第19部分(第2/4 頁)
先將女人鎖在了小木屋裡,然後當著她的面,活活折磨死老公,將他們一併關在了那裡,並且用牆壁封了樓梯。
女人在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情況下,望著已死的情郎,崩潰下上吊自殺。也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落香村才有了背屍等等各種奇怪的現象,警察意圖從中勘破玄機,陳美蓮卻避而不談失蹤的其他人。
到底是陳美蓮裝神弄鬼,還是那女人死後心有不甘附在陳美蓮身上,一時在村裡激起千層浪,什麼說法都有。而報案的新媳婦寧晨卻不想再管這些了,接受警察調查後,她不顧一切地回到了城裡,離開了那個鬼地方。
但她忘不了,陳美蓮被帶走時看自己的那個眼神,她陰測測地對自己歪嘴巴,她雖沒發出半點聲,但寧晨從她的嘴型看出來了,她說:你不該在這。
寧晨回家休息半個月後,每晚都噩夢不斷。雖然沒再夢見那男人,但她還是受不了精神壓力,將此事告訴了孃家人。奶奶聽後,送了她一隻避邪的鐲子。這隻鐲子長得很奇特,它通體黑色,在陽光下照耀甚至還微微閃著紅光,寧晨不懂是什麼質料,但出於對老人的尊重,還是當著奶奶的面將鐲子套在了手上。於是,晚上她又夢見了那個人。
這次,她的夢很祥和很安寧,沒有一絲恐怖和緊張的氣息。她和他都還是小孩子的模樣,他們手牽手在池塘邊玩耍。男孩問她,“你要跟我回家嗎?”
寧晨想了想,笑道:“好啊。”
男孩聞言也笑了,伸手來牽,寧晨正準備欣然應允卻聽身後有人喊她,“晨晨!”
她一回頭就見林景然站在那裡,林景然說:“晨晨,跟我回家,我才是你丈夫!”
寧晨蹙眉,還有絲絲猶豫,景然卻忽然挽起袖子露出手臂來,寧晨看見,他手臂上有奶奶送自己的那隻鐲子。“晨晨,快過來!不要跟著他,過來!”
寧晨糾結了,她一眨眼,眼前的林景然的臉就慢慢扭曲起來,變成一個年輕男孩的臉,他痛苦而難受,死死掐著脖子瞪大眼睛盯著寧晨。寧晨看清楚了,他的脖子上,套著那個黑鐲子,鐲子就好像金箍似的,越纏越緊,越緊越纏,但寧晨卻看清他的樣子了。
就那麼一瞬,她忽然記了起來,這就是那個熟悉的夢中人,是他!就是他!
“你——”
男孩半吐著舌頭看她,眼神難以置信又絕望,“你不記得我了,不記得了,為什麼要害我,我一直守著你,守著你的夢”他的聲音漸漸孱弱,漸漸變細,最終整個人都變回小男孩的模樣。
霎時,寧晨已不由自主地叫出聲,“小毅,你是小毅!”
對,她忽然都想起來,這是多麼、多麼漫長的一個夢。
【九】
正如寧晨所說,她小時候得過一場大病。那病來得邪門,去得也邪門。
那天她和鄰家男孩小毅照例一起放學回家,可忽然說著說著話就倒了,她住院的一個多月,小毅經常偷跑來看她,後來她病癒,小毅卻失蹤了。那時候她太小,不明白怎麼回事,後來的後來,似乎悄悄從大人嘴裡聽說,小毅死了。
他溺死在不遠處的池塘裡,但奇怪的是,那個池塘只沒過小孩子的腳腕,所有人都不明白這麼淺的地方為什麼孩子會淹死,警察調查了一圈也找不到線索,了了收場。寧晨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她現在才忽然想起這些事情,似乎,已經遺忘了這段回憶很久、很久。
而現在,她還在自己的夢裡。見到小毅被黑鐲子勒著,她不顧一切地衝上去,想要辦法救他。她哭著說,“對不起,對不起,我該怎麼幫你?我不是故意的。”
小毅搖頭,“不是你的錯,錯在你家人。”
寧晨傻了,“為什麼?”
小毅笑得陰冷,“你還不明白嗎?那時候你就該死,是我代替了你,是你的家人,你的奶奶找了茅山道士,讓我抵了你的命,我死於非命沒辦法離開,只得悄悄進你夢裡,做了你的守夢人。”
“我對你多好,我幫你擋了那麼多災難,沒有我你早就死了!死在幾年前的空難中、車禍中、瘟疫中,是我!是我一次次守著你的夢提醒你,這次如果不是我,那個瘋女人也會殺了你,因為你奪走了他的兒子,和那個狐狸精一樣!沒有我沒有我你早就死了,晨晨可就這樣你奶奶居然還是要滅了我,我好疼,我的脖子要被勒斷了。”
寧晨還在哭,她說:“真的對不起,我要怎麼辦,怎麼辦你才能解脫?”小毅聽了這話忽然勾唇笑出聲,他一字一句道:“我要報仇,我要找他們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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