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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溫行遠暗自勾了勾唇角。小姑娘還是如以前一樣不願開口,難怪師父會這麼擔心她。
“董墨,我下午五點二十分左右去往隔壁菜市場買菜,進市場第二棟樓房處被從天而降一個人砸傷地,肇事者第一時間離開了現場,市場內人多眼雜並沒有人站出來為我提供充分指正肇事者證據”溫行遠一字一頓將事件簡潔從頭道來。董墨開始不以為然,越聽越有感覺,直到他停頓這裡時候,董墨倏地反應過來他所說就是今天下午自己?
然後她抬起頭看向他,溫行遠面色不改繼續說道:“我聽說你能力不錯,能跟我談談你對肇事者看法嗎?”
董墨從未這麼近距離長時間看過溫行遠,突然覺得他眼睛很是靈光,彷彿生來就有一種威懾人力量裡面,明明是很平和與她說話,但是她卻感覺到後背一絲涼意升起。她微低眉眼低下語氣認錯道:“溫叔,你傷我會負責。今天無意砸到你很抱歉,我第一時間跑開原因不是我不想承擔責任,而是為了抓疑犯,因為當時我同事他們都跟丟了,只有我”
“我只想聽重點,你想怎麼負責?”溫行遠打斷她要解釋話,徑直朝她說道。丫頭心性品行還是很不錯,畢竟是董硯教出來孩子。
董墨頓了頓,聽到負責兩個字腦子立馬就蹦出了以身相許四個字,她猛地拍了拍手背,嚥了咽口水。
“我被砸斷兩根肋骨,差點因為肋骨斷裂引起胸腔積液。”
董墨對於他說這些變態術語不是很明白,除了肋骨斷裂之外。她想到肋骨,不禁伸手碰到自己肋骨處,一根一根數著。
“很危險嗎?”她思考了一陣,蹦出這幾個字,溫行遠故作鎮定點了點頭。董墨腦子轉悠了好久也沒有想出個負責辦法,因為能令她腦子高速運轉並且保質保量解決問題除了案件之外現還沒有找到另外一件事情可以替代。自然她這方面想不出個所以然來,見到溫行遠一臉等她回答表情,她心下有些急,又帶著些惱意。
明明這件事情很好解決,為什麼他硬是要她說出個負責方法來呢?她嘴拙嗯了一聲,看到溫行遠那張步步緊逼臉,心就如一艘逐漸翻覆船。
過了許久董墨還是沒有答上來,溫行遠自然也失去了耐心。本想聽聽小姑娘心之所想,推測推測這姑娘態度,卻未想到這問題竟難住了她。於是決定放棄,就當沒問過。誰知道正要說話打圓場時候董墨卻突然帶著惱意開口反問:“溫叔難道還要我以身相許不成?我知道是自己不對,可是你這麼讓我細細回答我”
她話還沒說完,被溫行遠一個“好”字僵硬原地。
他乾脆利落答道:“好。”
好?什麼好?
見到她面色僵硬跟個傀儡娃娃似,他又再強調了一遍:“就你以身相許這個意思,我說好,明白了嗎董墨?”
“你未嫁我未娶,你為人民,我也為人民,你知我根我也知你底,你無心找男人,我也巧然無心找女人。還有,師傅他”
“好。”溫行遠話剛說到董墨父親那裡,她幾乎就是下意識打斷他然後回答了和他一樣話,“好。”
她很清楚自己要什麼,也很清楚自己父親狀況。
像董硯那樣胃癌病人幾乎就等同於站到了生死邊緣線上,而自己今年24,連個戀愛都沒有談過,哪裡去找一個肯與自己結婚人讓父親了卻心願,重要是,她對於戀愛,婚姻,並不懂。只知道自從被父親收養那一刻開始,她眼裡就只有董硯這一個爸爸以及他所熱愛刑警工作。而溫行遠刑警隊也是由父親一手帶過來。
董墨知道,婚姻對於女人來說就是關於一個女人半輩子或者一輩子事。而地球上那麼多女人當中總會有例外想法人,而董墨剛好就是屬於例外級別人。她唯一目標,就是將父親所熱愛事業繼續下去,她生活下去動力就是不斷與刑事打交道。
這樣一看,雖然她能想通自己為什麼會答應他和他結婚,但是她卻怎麼也沒有想明白溫行遠為什麼要選擇她呢?她深知,自己不如別人地方太多,而她也無心爭取,只憑著那點對刑警熱情去支撐她度過每一天。難道是他也有和自己同樣理由?還是其他?
而溫行遠對於為什麼會選擇她這個問題自始至終都閉口不談,他一出院就拉著董墨速解決了領證問題。兩人到董硯床邊拿出那小紅本時候,董硯震驚說不出話來。
然後看了看女兒,又看了看徒弟,無奈低下頭,而後又點了點頭。
溫行遠離開B市那天,把自己A市房子一片鑰匙交給了董墨,還一張紙條上寫好了自己住址,叮囑她如果來A市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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