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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和藹,早些年刑警隊就以溫和善良出名,人家都搞不懂心這麼軟男人怎麼坐上這刑警隊長位置,但是溫行遠卻知道,只有跟他接觸久了了人,才能發現他能力所。
師徒兩說了很久,話題也逐漸變得沉重,直到後來一談起董硯女兒董墨,董硯臉色瞬間就暗了下來。溫行遠察覺到情況,關心問道:“董墨她發生什麼事了嗎?還是”
他印象裡,董墨還是當年那個學校裡戴著眼鏡拼命學習女學霸。第一次見她,是他剛剛到董硯手下成為一名小警員,那時董墨才到他腰際高,瘦瘦小小就如同一隻小狐狸一般。董硯因為忙,不能時常回家,所以有一次請阿姨家裡出了點事,於是他收任去學校給董墨送飯。
“董墨!那叔叔是你誰啊?親叔叔嗎?好高啊!”董墨接過飯時候她同桌還不忘感嘆了一句。
而後一次見她,正巧也是幫她送飯。那時他剛剛成為重案隊隊長,董硯被請去別市偵查一樁案件,董墨上高三正為考大學而拼命。他也是受委託順便去了一趟學校,當時董墨相比之前長高不少,還白了許多,頭髮也由假小子長成了小姑娘。他逗趣摸了摸她腦袋鼓勵她說:“好好幹。”
董墨對溫行遠印象不深,僅存於認識層面上,知道他是自己父親徒弟,自己對他稱呼是溫叔。
她接過飯盒:“謝謝溫叔。”
而時隔那麼久遇見,小姑娘已經是小警察一枚。
“行遠,你還記得幾年前那樁強/奸案嗎?一個十六歲小姑娘,後來抓住真兇是她家工廠裡木匠?”
董硯突然跟他這麼說道,溫行遠回憶了一下,隨後點點頭,疑惑董硯為何突然提起這樁案子。
“你和我都知道,進監獄並不是真兇。”董硯面色凝重:“我不說你也懂,我已經這把年紀了,如今還帶著癌病,也沒什麼好害怕,只是我擔心董墨。”
“師父,你別這樣說。董墨我會幫忙照顧,你不用想太多,他不會亂來。”溫行遠知道那件事始末,也明白董硯有這樣擔心並不是空穴來風,換做是他,他也會擔心董墨安全。
“行遠,萬一我要是有什麼不測,我也就一個遺願,讓董墨”
“師父,我答應你。但你也答應我別去想太多。”他打斷他話回應他,心底默默做好了準備。
晚飯準備親手弄點飯菜給董硯吃,於是去了菜市場一趟,結果沒想到剛進去沒多久,就會被人砸斷肋骨受傷住院,讓他想不到是砸他那人竟然是董墨那小姑娘,而且還是她追捕犯人路途中撞見。當時她跑太,他都來不及瞧見她臉,不過那脖頸左側硃砂痣倒是讓他懷疑是董墨,而後那奔跑身影,是讓他確定是董墨無疑。
那爆發式奔跑勁倒也和當年她無恙。
只是他沒有想到時隔那麼多年他和小姑娘會以這種方式碰面,而且看樣子她一心追捕嫌疑犯恐怕連他臉都沒有瞅見。
而當董墨想起要返回去詢問被自己砸那人情況時,那地方已經沒有了那個人身影。她有些煩悶站那裡,想著那人沒事才好。
後來下班回家給父親做飯時候他來了電話,叮囑她多做些菜,再多熬份排骨湯送去。她也沒有問什麼原因,就照父親所說做了。等她做好送到醫院時候,董硯放話讓她去另外一棟樓:“你溫叔今天才來看我就摔了骨頭,你給他送過去,就對面那棟三樓裡頭那病房呢。”董硯邊說邊吃著自己女兒精心弄飯菜,心情甚好。
董墨微微一怔,停頓了一會才想起父親說溫叔是誰。於是起身提著大保溫盒就去了溫行遠所病房。
她敲了敲房間門:“溫叔?”
病房是傳統病房,一個房間內有四個以上床位。房間有些大,董墨剛一進去就瞅見房間空曠有些滲人。只見他一個人半躺中間那張床上,見到她敲門,只是微微衝她抬了抬手。
董墨走近,把保溫盒放床櫃上,侷促了一會,不知道接下來應該說什麼,於是想了想只好說了一句:“溫叔,你好好休息。”
溫行遠見她真如自己所料一樣什麼都不知道,只好叫住她欲走雙腳:“丫頭,我們好久不見了,話都不願多說?”
他盯著董墨後背,整個身子都套一身明顯不是她尺碼警服裡,馬尾被高高紮起,倒像是一個小孩偷穿自己父親衣服模樣,想到這裡他嘴角不免揚起一絲笑容。而董墨很意外他會這麼說,因為她覺得她和溫行遠並不熟,僅存認識而已,對於這種疏遠關係,應該也沒有什麼舊可以敘,而且她晚上還想去局裡看看之前那樁案子資料。
見她雖然停下來但是卻沒有開口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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