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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怪,每個和他籤合同的人都會這麼順利的被說服。
雖然不知道她都用了什麼方法去說服那些人,但是唯一肯定的是,她一定沒少受委屈。但是委屈對她來說是什麼?連她自己都不知道。
“小姐!小姐!”突然外面傳來一陣吵鬧聲,幾乎將屋內的爭執都淹沒。好多人的腳步聲突然就來到了走廊上,還有各種人說話的聲音嘈嘈切切的傳過來。因為這是醫院,而且是特護病房,一般情況下都會安靜的很,此時出現這麼大動靜不得不讓他們三個人的注意力都轉向外面。
尤其是作為刑警的尤然和烏杭,幾乎是下意識的推開門,眼前的情景讓他們嚇了一大跳。尤然一時站不穩腳右手緊緊的抓著門外的側面。而烏杭也震驚的瞪大眼睛,朝那邊就是驚呼:“董墨!放下刀子!”
原本躺在病床上的尤文聽到董墨的名字,一把掀開被子從床上下來,走到門口腳步一滯。
此時董墨雙目猩紅,眼睛空洞的盯著他們,一手緊緊的箍在男人胳膊受傷流血的地方,一手拿著一把小刀抵著男人的腰間。
“董墨!你在幹什麼?!”尤然簡直不敢相信眼前所看到的一切,居然是董墨拿著刀子抵著男人,那個弱小的姑娘此時就如同一隻被激怒的小獸,撩著她平日從未露過的尖牙發著狠。他們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但是眼前最重要就是要勸董墨放下刀子,她是一名警察!而且還是一個謹慎沉著的警察!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令她方寸大亂,甚至要拿起兇器要擔當他們多年痛恨的物件?
董墨雙手冒著青筋,絲毫沒有放鬆的意思。誰也看不透她眼神裡有什麼,湧來的全部是黑暗和陰霾,她甚至連顫都不再顫抖,心如死灰的站在那裡,死死的盯著眼前被自己控制的中年男人。他的模樣,她熟悉的很,但是為什麼,她沒有早一點識破他?!為什麼要到這個時候才出現?!
男人似乎已經受過很重的傷,此時更是奄奄一息的半跪在地上,但是他的雙眼裡,沒有一絲怯弱的感覺,反之倒是滿眼的輕鬆和釋然,以及一絲絲邪惡的成功者對待失敗者的嘲諷。他嘴裡喃喃自語,說著只有與他近距離董墨才能聽到的話:“來啊,有本事你就殺了我。”他的嘴角掛著笑意,一字一句的對著董墨說道。
她的手不禁向前微微一升,男人的腰際處已經有血流了出來,尤文他們大驚:“董墨!你是不是腦子抽了!?什麼事情值得讓你殺了他?你知不知道你一旦殺了他會有什麼後果?!你熱愛的職業你爸爸的願望你以後的生活會怎樣!?”
尤文立馬制止她吼道,此時他的心也前所未有的被提到了嗓子的最高度,之前,無論經歷過什麼事情,他尤文從來就沒有害怕過,有的只是不甘和憤恨。可是今日,看到董墨這個模樣,從心底裡尤生而出的恐懼感突然就肆意竄掠,他害怕,異常的害怕。他的目光緊緊的鎖定在董墨握著刀子的手上:“你告訴過我,不要視生命如螻蟻。如果是他做錯事情,自然會有他應得的懲罰,可是你千萬不要因為一時的衝動誤了自己一生!”他從來就沒有這麼正經的講過道理,他也從來沒有覺得失足就只有那麼僅僅一步的距離,如此之近,但又如此之恐懼。
董墨的耳朵裡能夠聽到他們的聲音,可是意識卻不受自己控制一番的沒有絲毫鬆懈。尤其是眼前男人一次次的邪笑,看到她的樣子,她就會想起之前她所經歷的一切。沒有一次,她會覺得這麼生不如死,她想吼,但是無奈嗓子卻在那一刻突然被什麼噎住怎麼也發不出聲音。她想哭,但是眼眶瞬間好像就被什麼冰凍住了一般,任她怎麼努力一點淚意都湧不出來。頃刻間就進入了一大片的空白,她眼前的路,董硯的模樣,溫叔的模樣,都在那些白色的大霧裡漸行漸遠,她要伸手,但是卻連影子都夠不著。
“溫行遠去哪了?快點給他電話!”尤然抓著門板拼命的喊道,烏杭雙手有些抖索的掏出手機,打過去卻是無人接聽。
這時董墨聽到溫行遠的名字,心絞猛地一痛,緩緩的回過頭看著尤然,像是在自言自語喃喃的反問:“溫行遠?呵溫行遠!”她嘴角勾起一絲笑意,手上的刀子突然的向前推進半分,男人淒厲的叫了一聲,所有人的心都被提了起來。
“董墨!”尤文他們不約而同的大聲呼喚:“聽話,乖乖把刀放下,有什麼事情我們待會好好說,現在不是你殺他的時候!你是一名刑警,你身上揹負的責任難道就看著它這麼被你自己親手泯滅嗎?你忘了你努力了多麼久才站到現在的位置?你以後的路”
“啪啪”的一連串清脆的響聲突然打斷尤文勸說的話語,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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