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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病毒駭客之類的訓練,我依然對這些東西記憶猶新,包括鍵盤上的每一個按鍵所在的位置,我用瀏覽器登陸google搜尋引擎,嫻熟的用法語拼讀出要搜尋的內容,很快,一大堆各異的新聞網址出現在螢幕上,但這些新聞大都是一些粗製濫造博取讀者歡心的文章,這其中只有一篇吸引了我的注意,而且這篇文章我在《衛報》上讀過,文章提到我的姓名,甚至暗沙射影的提到了‘軍刀部隊’,我迅速找到記者的名字:蘇門白?卡內爾。
我迅速拼讀出這個英文名字,經過網路搜尋後,我在路透社的官方網站找到了這個記者的資料:
蘇門白?卡內爾
籍貫:英國,曼徹斯特。
1997年加入路透社,現任路透社特約撰稿人。
聯絡方式:郵箱:SumenWhite@hotmail。uk
我迅速記下了他的聯絡方式,然後用匿名給他傳送了一封郵件,我要找到他,我要找到他的訊息來源!
第一百二十九章 會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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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門白,卡內爾。我要找到你,我要找到你。
找到你,找到你的情報來源,我無所不能,因為我是孫振,我是死神,我所到之地屍橫遍野,滿目瘡痍,今天,我又要來到一個新地方了——倫敦。
五個小時前,我發往英國的郵件得到了回覆,那正是我想要的,蘇門白?卡內爾毫不猶豫的把約會地址交給了我,晚十點,倫敦市區內的‘Cold’夜總會碰面,他明確指示要知道我是誰,但我僅僅給他回覆了一個假身份:為北約秘密工作了十年的地下工作者,要向他透露一些關於前些天上海事件的訊息。這無疑很誘人,但也像一顆炮彈,打得他毫無反應時間,我看了看錶,距離晚上十點還有三個小時,但我還穩穩地坐在莫里斯飯店502房間的高背椅上,我考慮了許久,然後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我開啟抽屜,取出手槍和彈匣塞進大衣的口袋,但這些還不夠,我思索了一下,然後開啟皮箱,從中取出一枚臨行前裝好的蘇制F…1破片手雷,檢查了一下保險銷,然後裝進寬大的大衣內袋。
為了不讓克魯茲等人擔驚受怕,不讓他們以為我是被恐怖分子綁架了,所以我特意寫了一張便條放在櫃檯上,我相信克魯茲一定會來櫃檯處一查我的蹤跡,看了條子,他們可能會瘋掉,但我必須去做,倫敦,有一隻煮熟的鴨子放在桌上,就等待進入我口中的那一刻了。
一個小時後,我搭上了從巴黎直達倫敦的A380客機,我坐在經濟艙並不怎麼舒適的座位上,從圓形的視窗向下望去,但只能看到雲朵和薄薄的霧氣,這就像現在我處的境地,永遠模模糊糊的在一片薄霧後若隱若現,但只要一旦露出廬山真面目,就一定會把我徹底震住,我不敢想象,憑藉我自己一個人的力量和全世界的風雲變化抗爭是多麼恐怖的一件事,我品嚐著廉價的飲料,進入一片遐想:我該如何面對這一切?生存?死亡!?
不,我是孫振,我是死神。
時間匆匆飛過,就像這A380的速度一樣,半個小時後,可能是四十分鐘吧,法航的飛機穩穩降落在沉寂在黑夜中的倫敦希斯羅機場,我檢查了一下自己不多的行李,然後走下飛機。
安檢幾乎是一下子就透過了,我口袋裡的磁化槍械騙過了來自發達國家的高科技檢測系統,安裝在天花板上的虹膜掃描系統也許能檢測出我的真實身份,我確實也暗自捏了一把汗,但也許控制系統的工作人員已經進入了深沉的夢鄉,以至最後結果是我一根頭髮都不掉的透過複雜繁瑣的安檢系統。
最嚴密最複雜的東西已經被我騙過,現在我要面對的只有比機器還要複雜的人和倫敦這座國際性大都市,這真的是我第一次來到這裡,夜裡的倫敦繁華到一種不可比喻的程度,各色的霓虹燈和彩燈晃得人眼暈,當然還有幾乎都一個樣的高樓大廈,看似平靜的每一條街實則暗流湧動,這裡不是環境險惡的越南,也不是走在街上隨時可能挨一發子彈的巴格達和黎巴嫩,這裡是倫敦,國際性大都市,但我卻感覺不到任何安全感,這裡的空氣中充滿不確定因素,彬彬有禮或者漫不經心下可能就要了我的姓名,我要隨時護著自己的脖子和胸口,可能下一秒,一發子彈就會貫穿我身體的某個部位。
我看了看錶,現在是晚九點,距離約定時間已經不多了,我像一個典型的倫敦人一樣散步在街頭,但手中捏了兩份倫敦人看都不用看的倫敦地鐵圖和一張市區地圖,我要迅速摸清這座城市的全部,就像熟悉怎樣分解槍支一樣,熟練,精準,不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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