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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呼嚕,他身前桌子上的收納座裡一瓶開封的威士忌。
我們幾個人中,只有諜影還保持著一絲清醒,他時刻把雙手插在大衣的口袋裡,那裡面藏著能一槍奪人性命的勃朗寧大威力手槍,頭等艙裡有六名乘客,除了我們五個還有一個文鄒鄒的像個工程師的亞洲人,確切的說是個上海人,因為他的模樣小裡小氣,和一般上海白領男人幾乎一模一樣。在確定這個人無威脅後,我塌下眼皮,進入夢鄉。
但這個夢並沒有持續多長時間,我感覺時間僅僅過了幾分鐘,然後飛機劇烈的震動把我驚醒,我還以為飛機失事了,但睜開眼,看看錶,才知道,我們的目的地到了,諜影第一個站起身來,他只站在座位上,看著那個還在沉睡的上海男人,他還是不放鬆警惕,知道我們都下了飛機,才看到他從機艙裡出來。
克魯茲醉醺醺的夾著與他身份嚴重不符的LV公文包,扶著他臉上戴著的高度近視鏡,嘴裡還抱怨著,這次他來巴黎的偽裝身份是一名從巴拿馬來巴黎學習的水利工程師,克魯茲對這個酸了吧唧的身份格外排斥,他甚至和諜影大打出手,我那,我則是水利工程師的隨行文職人員,這證明我在巴黎的很長時間要和他呆在一起,狼牙、耶菲路也是搭檔,他們要時時刻刻為我們的行動提供掩護,比如我們在街那頭行動,他們就開著一輛熱狗車在街對面觀關注我們,諜影那,他負責收集情報,比如每天要住的酒店、作息時間等等。我對這幾個傢伙完全放心,所以我在飛機上才敢呼呼大睡。
一下飛機,我們就兵分三路分別在三個飛機場的三個出入口打上了主租車,我在計程車內開啟那張諜影用英語寫下的字條——莫里斯飯店(巴黎高檔宮殿式酒店)。
“這個地方可很貴。”克魯茲說道,“只怕我們不能花天酒地一個小時就會被門童趕出去!”
“不見得,”我的回答很簡答,“到了你就知道,你可能連睡覺的時間都沒有。”
“你在開玩笑吧!”
說完,我們都大笑起來,就好像我剛才說了一個好玩的笑話,但其實這並不可笑,可笑的是,我們又重新踏上了一條走上去就可能再也下不來的死亡之路。
莫里斯飯店,這幾乎使我這輩子見過的最像皇宮的地方,一進入門廳便感覺到了好像到了愛麗捨宮才能享受到的奢華,光是看一眼你這輩子都忘不掉,就連我這樣的人都為之傾倒,富麗堂皇,但這富麗堂皇中帶著一絲浮誇和糜爛,光從門童向我們立正敬禮的姿勢都可以看出,但可惜的是,我並沒有給他一分錢小費。
我們真的想兩個舉止端莊文雅的高階白領一樣走向了大廳內的前臺,前臺的女服務生以近乎職業化的微笑迎接我們的到來,看到她那一臉的僵硬,我可笑不出來,我們走到前臺,拿出了一切能證明自己身份的東西和一沓鈔票,我們訂了兩個相鄰的房間,在服務員問我要住幾天時,我思索了一下,然後說:“三天。”當然,我們有可能待不了三個鐘頭或者還可能一住就是一星期什麼的。
“如果有人找我們,請你說,‘我們剛剛出去了’,並給他要一個聯絡方式,必要的話,記下的外貌特徵,OK?”我叮囑前臺的女服務員,並從LV的皮夾裡掏出一張一百美元的現鈔,拍在櫃檯上,剛才還漫不經心的女服務生頓時改了副臉色,“一定,先生,要不要我送您到您的房間。”
“好啊!必要的話再來些別的服務。”克魯茲一臉猥瑣的笑容。
我暗中用肘子頂了他後背一下,我要提醒他:他現在的身份是一個學識淵博,舉止文雅的工程師!
“咳咳。”克魯茲注意到了自己的失言,刻意的清了清嗓子。
領班服務生把我們帶到五樓的501和502房間,兩個房間只有一牆之隔。
我看了看自己房間的擺設,富麗堂皇,有電視還可以上網,客廳和臥室裡都設定著固定電話,有什麼事可以直接呼叫前臺服務員,我在確定了房間裡沒有任何監聽監視裝置後,掏出口袋裡的Clock19自動手槍和幾個彈匣,放進了臥室床頭櫃的抽屜裡。
我一屁股倒在床上,感覺渾身痠痛,我看了看手機顯示的時間,一個小時後諜影將會外出活動收集情報,我們的活動時間訂在了晚上9點,會合地點在巴黎誘惑力十足的紅燈區,不過我們不是去哪裡花天酒地的。
我想前臺叫了一些簡單的食品和飲料,然後開啟電腦,迅速連上網,我要查一查關於前些天發生在上海的確切新聞。
我對電腦這種東西異常熟悉,曾經在軍刀部隊訓練的時候經常搞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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