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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條並不寬闊的小街上停下,小街二十米處是一幢四層樓。沙羅澤示意我們八人下車,他也跟著我們下來,跟隨我們的還有幾個彪悍的塔利班。我們跟隨沙羅澤跑向那幢四層樓建築,克魯茲已經接替了我,主動背起了帕夫琴科。
“這是瓜德爾中學!裡面有我們的人!”沙羅澤指了指建築,說道,我點了點頭,說:“救人要緊,不要遲疑了!”
我們小心的進入瓜德爾中學,沙羅澤輕車熟路的帶著我們上了四樓,開啟了四樓一個隱蔽房間的小門,克魯茲率先衝了進去。
門內的一切讓我們歎為觀止,說他是個教室,還不如說是一個辦公室,狹小的房間內擁擠的排著幾張病床,床上躺著虛弱的病人,看樣都是些塔利班分子,還有一個貌似醫生的大漢和兩個還像是護士的女人。
醫生見到凶神惡煞的我們,並沒有過分驚奇,而是不緊不慢的命令護士接過虛弱的帕夫琴科。醫生和沙羅澤嘀咕了幾句,然後就戴上口罩在帕夫琴科床前忙碌起來。
我終於可以緩和一下緊張的情緒,隨便找了個板凳,坐了下來,點上了阿蘭遞過來的一根菸。
“老大,今天真是觸了眉頭了。”阿蘭也坐下來,順便吐了一個菸圈,我也吐出一個菸圈,說道:“都是我的錯。”
“呵呵,誰是誰的錯那?我們把靈魂賣給了魔鬼”阿蘭的話意味深長,堵的我說不出話來,我們把靈魂賣給了魔鬼沒有了國家,沒有了為之奮鬥的一切,取代這一切的只是一個字——錢。
第十六章 厄運的開始(4)
16
突然,一陣來自樓下的爭吵打斷了我縝密的思緒,是英語,雜亂中混這些難聽的阿拉伯語,整個手術室頓時寂靜下來,克魯茲不再說說笑笑,冷靜的取下揹著的AK…47,上膛,我和阿蘭也站起身來,小心的傾聽著。
美國兵:“你們這群狗雜種!把犯人交出來!”
“咔咔。”步槍的上膛聲。
塔利班哨兵:“不,我們只是這所學校的教師”
美國兵已經嚴重失去理智:“FUCK!湯姆!殺了他吧!”
另一個美國兵:“冷靜,米勒,給這個狗雜種一點時間,他一定是個塔利班!”
塔利班哨兵拼命裝作無辜的樣子,並在身後小心的給手槍上膛:“不!長官,我只是這裡的教師!不要傷害我!”
一個美國兵聲音渾厚的說:“殺!”
“媽的!我去和他們拼了!”聽見自己同胞有難,沙羅澤坐不住了,滿臉通紅,眼神中透著殺氣,抄起AK就要下樓和美國兵決一死戰。
“不!沙羅澤,他們至少有全副武裝的十多個人!你若要找死!就下去!”我拉住他,並給阿蘭使了個眼色,他立刻會意,開啟了房間內的窗戶。窗戶正好可以容一個人出去,我的計劃是,從窗戶中跳下去,逃生。
“老大!看清了,這可是四樓!我們還有一個傷員要帶!”克魯茲沒好氣的抱怨道,武藏在一旁點點頭,我不耐煩的瞪了兩人一眼,快步走向窗戶。
他們說的沒錯,這裡是四樓,距離地面差不多有十六米的距離,雖然一樓的一個涼棚可以緩衝一下,但還是有很大的危險,像我們這樣的特戰隊員,也能摔斷一條腿吧!何況我們還要帶著沙羅澤這些塔利班和一個傷員。
“砰!”樓下傳來一聲槍響,好像是M4的,這聲槍響像是為我們敲響了警鐘。
“媽的!不能再遲疑了!跳吧!我打頭!克魯茲,你揹著帕夫琴科!”我把M4背在身上,雙手撐著窗沿,輕輕一躍,跳了下去,其餘人也紛紛照做,克魯茲索性把AK都丟掉了,揹著不算矮小的帕夫琴科像一隻黑色的老鷹,俯衝下來,重重的摔在了一樓搭蓋的涼棚上,涼棚被兩人三百斤的重量壓垮,幸虧他們是最後一組下來的。
樓上的情況已經不能用語言表述了,我們可以想象美軍看到手術室時的表情,“砰砰!啊!”前者來自M4,後者則是醫生的吼叫,還要幾個護士被蹂躪的悽慘聲音,我們幾個傭兵無言以對,沙羅澤和幾個隨從則是把眼淚嚥到了肚子裡,強忍著悲痛砸著拳頭,說:“美國佬!咱們有一天終會算總賬的!”
阿拉伯民族堅強,骨子裡都透著堅強。巴基斯坦,一個位於西亞,並不富饒,甚至貧窮的國家,竟然在對美國佬的淫威下做出瞭如此強烈的反抗鬥爭,冒著世界輿論的炮火和政府的鎮壓,他們依然驕傲的抬起原本高昂的頭顱,我敬佩他們每個人,大到不甘懦弱,為國研發原子彈的卡迪爾?汗,再到現在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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