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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沙羅澤神采飛揚的敬了個標準的軍禮,然後對身後的幾個隨從大喝一聲,抄起47對準史崔克戰車一陣亂射。
半條街的美軍受到兩面夾擊有點吃不消,他們本來就沒有想到貌似平靜的瓜德爾城會湧出這麼多的塔利班,他們此行本來是要逮捕我們,早去早回,來的人不過一個連隊,但沒想到,回遭遇和十年前摩加迪沙一樣的境遇,這讓他們呼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零零星星的美軍被突如其來的RPG打得找不著北,裝備精良的美軍這時也有點吃不消了,除了沙袋工事中的M249還在工作外,其餘倒都像是在夢遊,一個個的,無意識的用胸口接住我們的子彈,我們從一個小巷子中突然竄出,一個守巷子的美軍被我一槍幹掉。
“GO!”我興奮的大吼一聲!自打來了巴基斯坦,就沒有打過這麼漂亮的仗!之前的窩囊氣可以發洩一下了!
街上的一幕更是令我們興奮,沒想到和美軍對壘的竟是阿蘭、克魯茲,還有武藏三人,還有幾個塔利班的武裝分子和一輛武裝皮卡,此時,性格火烈的克魯茲站在皮卡的車斗子裡,瘋狂扣動車上BRG…15 15。5MM超大口徑重機槍的扳機,BRG瘋狂的噴吐著火舌,把裝備精良的美軍一一舔倒。
阿蘭和武藏見到我們的出現,根本沒有任何反應,他們已經融入了戰鬥,阿蘭用一支M16A2和一個手持AK的塔利班形成交叉火力,武藏則是用一支M4精準的點射,一切都是那麼順利,但是,唯獨不見帕夫琴科的身影。
我不顧別的,冒著槍林彈雨一溜小跑到阿蘭的身邊,他終於肯歇歇了,但只是躲在克魯茲的淫威下補充彈藥。
我抓住機會,問道:“嘿!阿蘭!帕夫琴科哪去了?”
“額。”阿蘭放慢了上彈的速度,有點吞吞吐吐,他指了指皮卡的車斗子,我循著他的手指看去,靠!皮卡的車斗子裡斜倚著一個血人,頭部、腿部都進行了包紮,但依然流著鮮血,血人手中緊握著一把M9手槍,見到我,露出一個勉強的笑容,媽的!是帕夫琴科!
我跳上車,一把抱起帕夫琴科,然後跳下車,抓住武藏,問道:“出他媽的什麼事了!”
武藏搖了搖頭,說:“我們剛剛遇到他,中了一發狙擊槍彈,狙擊手已經被幹掉了。”操!幹!果然是狙擊手乾的!“幹掉了?誰幹掉的?”我疑惑道,因為幹掉一個狙擊手第一條件是迫擊炮轟炸,第二條件就是以狙反狙,如果沒有狙擊手的話,他們又是怎麼做到的?
“多虧了這個兄弟。”武藏遙指向一百米開外的一幢五層建築,建築的天台上有一個模糊的小黑點,可能就是那個狙擊手,“好樣的!不會是塔利班吧?”
“是的,不過現在不是討論這個的時候!”武藏話音剛落,一枚子彈就從我們中間穿過,我不禁倒抽一口冷氣,小心的把帕夫琴科安置在一個掩體後,然後抄起步槍還擊,卡爾和澤羅伯託也融入了戰鬥。
兩分鐘,戰鬥結束,我們沒有匆匆的結束戰鬥,而是抄起槍跳上車。
我抱著帕夫琴科跳上沙羅澤的車,阿蘭和武藏等人也陸續跳上車,幾個塔利班分子則是聽話的上了克魯茲的那輛武裝車,克魯茲還在不捨的把玩著那挺BRG…15,緊急關頭,我不給他任何面子,“媽的!廢物!上車啊!”克魯茲瞪了我一眼,跳下皮卡,跳上我們的車。
“去最近的醫院!”我失控的對司機吼道,司機遲疑了一下,然後和沙羅澤嘀咕了幾句,發動車輛。
“哈哈!在巴基斯坦!M249簡直就是燒火棍!”克魯茲有點燒包,還在BRG的幻想中生活,我們沒有理睬他的意思,把精力全部放在了帕夫琴科的身上。
“他傷的挺重。”沙羅澤看著帕夫琴科,說道。
“用你說!”卡爾是個暴脾氣,沙羅澤也在一旁扇陰風點鬼火。
我把沙鷹上膛,用清脆的上膛聲示意兩人停止扯淡,然後我把頭轉向沙羅澤,“美軍什麼時候倒一次班?”
沙羅澤思考了一下,然後說道:“大概是半個小時一次,倒班的是兩輛史崔克軍車。他們很謹慎,雖然只是搜捕行動,剛才我們的動靜太大,追兵可能就在路上了。”
我不放心的望了望遠方漂浮在空中的攝像熱氣球,嘆了口氣。
我拍了拍帕夫琴科的肩膀,他不自然的扭動了一下,我看著這個可憐的人,心中生出一陣愧意!都是我不好兄弟,我一定不會讓你死的!
“司機!開快點!”
五分鐘後,皮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