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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會有得力外戚依仗,那時皇后身為太后,李家自然依舊是新帝的外家,彼時翻雲覆雨,掌權弄勢,也只在等閒之間了。
鴻玥帝已氣得渾身發抖,一拍桌子罵道,“賤人,你就知道朕會死在你前面麼?”
皇后甩開秋明的拉扯,從屏風後飛奔出來,撲通跪在皇帝的腳邊,抱著鴻玥帝的腿哭喊道,“皇上,臣妾冤枉,臣妾冤枉啊,”她猛的回頭,指著萬有才道,“是這個狗奴才害臣妾,是他夥同了別人陷害臣妾,對,對,就是這樣,就是這樣的,皇上,臣妾冤枉啊。”
“若在之前,朕或許還信,可是現在柳貴妃在冷宮中奄奄一息,柳氏九族也都盡在天牢之中朝不保夕,梓童,你倒說說,會是什麼人夥同了你祥慶宮的得力總管,來害你啊?”鴻玥帝的語氣彷彿萬年寒冰,看著皇后的目光分明厭惡至極!
皇后的眼淚刷刷的流,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正如鴻玥帝所說,如今柳家上到貴妃,下到童僕,盡都已成階下之囚,就算剩了那幾條漏網之魚,也不知道在天涯還是海角,若說能買通了她祥慶宮的大總管陷害她,確實是無稽之談,而一但她的罪名落實,那柳貴妃就分明是冤枉的了,那時踩下去的是她這個皇后,重新站起來高高在上的卻是那現在冷宮的柳貴妃,如此,換做誰,也絕對不會做冒如此大的險,卻只為他人作嫁衣裳的蠢鈍事!
見皇后說不出話,鴻玥帝就冷笑,“怎麼,你自己也說不出來了?”
說著,他突然狠狠一腳踹去,正著在皇后的心口上,只見皇后“啊”的一聲尖叫,頓時被踹得滾倒在地,就見鴻玥帝語氣冰冷,“你和你父親內外夾擊,要朕立即誅殺柳家之時,朕就已經覺得不對,只因柳氏毒殺二皇子是證據確鑿的,朕和母后一時也不能認定她是否冤枉,不想卻被一個西赫來的公主無意中撿到了那包東西,賤人,你不覺得這是天意嗎?”
皇后就尖聲叫了起來,“皇上只憑一個奴才的一面之詞,就要妄定臣妾這個天下之母的罪麼?”
相比於柳貴妃,她乃是一國之母,若無確鑿證據,確實不能隨便的就定了她的罪,更何況,她的父親在朝中也算是舉足輕重的人物,如此,若是她父女抵死不認,就一個奴才的話,也是不能將他們奈何的。
太后就輕輕的嘆了口氣,她緩緩站起身來到皇后身邊,親自伸手拉起皇后,“皇后啊,你真是糊塗,哀家今兒個既然讓滿宮的嬪妃在坐在這裡,讓陳銳當著大家的面兒讓這件事說出來,自然就不怕你不認,只是,你畢竟是大晉朝的一國之母,雖說一時糊塗,往日治理後宮也頗有苦勞,更何況,哀家和皇上一直都記著你父親的忠心耿耿,不管是哪一面,哀家和皇上也不忍心為難於你,只是,你自己也要知道好歹了。”
她這番話的語氣,盡是長輩面對一個恨鐵不成鋼的晚輩,讓人想頂撞時,又為她話裡的溫暖關懷而洩了底氣,皇后的氣勢頓時就軟了些,抓住救命稻草般的哀哀叫了聲,“母后。”
“不管你的事是怎麼樣的,柳貴妃已明擺著是冤枉的了,既是冤枉的,哀家就不能讓三皇子平白的有一個關在冷宮裡的母妃,所以,皇帝,”太后這句話卻轉向了鴻玥帝,“哀家不管你用什麼藉口,今天傍晚之前釋出柳家九族,該官復原職的官復原職,該退還家產的退還家產,而柳貴妃已經被哀家接出來了,現已在永熙宮裡休養著,她受了這麼大的委屈,你得了空兒,就去瞧瞧她吧。”
鴻玥帝忙低頭應了,太后這才又將目光轉到皇后身上,“只是,沒有規矩不成方圓,你做了這麼大的事,按大晉律例,你死十次都不夠的,只是哀家顧念你父親一直是忠心的,罷了,你就在祥慶宮裡好好反省兩個月吧,這件事兒,到此為止。”
皇后還想說什麼時,張了張嘴卻又頓住,她也是個聰明的,太后說的對,既然將這件事當著大家的面都揭了出來,自然就不怕她不認罪,一來,她不知道太后還掌握了她多少罪證,若是自己不識趣的還要鬧騰,到時都翻了出來,不定是什麼局面收場,二來,如今只是禁足兩個月,其實算是極輕鬆的了,她犯不著再將這件事越扯越大。
她是個聰明人,所以,她閉上了嘴。
滿堂眾妃包括靜顏多娜在內,都驚得瞪大了眼,不是驚訝於皇后的心黑手辣,而是吃驚於太后竟偏袒皇后到如此地步,誣衊陷害宮妃,覬覦儲君之位,欺君瞞上之罪,哪一條不是殺頭的大罪,原先太后說顧念李彥宏的忠心時,大家都還想著大約是能留下皇后的命,不想,太后臨到最後,卻只是輕描淡寫的一句,反省兩個月。
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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