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徹查(三)
說到最後,她愈發覺得理直氣壯,向上磕了個頭,她叫道,“這分明是有人故意陷害臣妾,請皇上給臣妾做主。”
她這話並非沒有道理,鴻玥帝沉默了一會兒,就對陳銳問道,“嗯,你怎麼說?”
是陳銳稱述上來的,自然要陳銳來回答。
陳銳點點頭,“那日搜撿永熙宮時,萬有才雖奉了皇后娘娘的命要讓貴妃娘娘雪上加霜,只是卻沒有想到太后也派了仁壽宮裡的長福過去瞧著,長福一直和他不離左右,他竟是沒找到一點機會下手,而皇上過去時,已經搜到了最後,他因著心慌,也就比長福接駕得慢了些,長福帶著人跪到了門口,他在後面眼見終於無人注意了,這才得了機會,將那包東西隨手丟在了門口的一個地方,據他回說,好像是個花瓶。”
“花瓶,”鴻玥帝頓時想到那日被那西赫的顏依帶著去永熙宮指認時,布包所在的地方確實有個花瓶倒臥在那裡。
“是的,花瓶,”陳銳點了點頭,又接著道,“而那一塊之前已被仔細翻查過,斷沒有突然的多出這包東西來的道理,他自是不敢言語,待搜查過後,他幾次欲回永熙宮取回東西,卻又怕白落了人眼,反倒引人懷疑,而那東西藏得極隱蔽,就算是再有誰進去,也未必能夠發現,所以,他這才懈怠了沒有去取回去的。”
陳銳這一番解說,竟是將皇后之前的質問答了個滴水不漏,皇后的眼裡就有淚流了下來,哆嗦著不停的叫著,“誣衊,這是誣衊,皇上,太后娘娘,為臣妾做主啊。”
太后雙目微眯,“皇后先平身吧,誣衊不誣衊的,且等陳銳回完了再說不遲。”
眾妃頓時面面相覷,靜顏聽到有人低聲驚呼,“還有?”
就有仁壽宮的宮人過去,將皇后用力扶起,讓她在座上坐好。
而這邊陳銳卻雙手一拱,恭敬的道,“後面的話,奴才不敢說了,還是讓萬有才來親口回了太后和皇上罷。”
太后點點頭,“行啊,帶那個夠奴才上來。”
陳銳卻不急著去帶人,他看一眼皇后,又道,“為了讓萬有才能夠利利索索的回話,奴才斗膽,請皇后娘娘暫避。”
皇后此時已怒得極了,她騰的站起身子,猛的指向陳銳喝道,“大膽的狗奴才,你放肆。”
“皇后,”太后和鴻玥帝齊齊喝出聲來,鴻玥帝冷冷看她,“既是心中無愧,何妨先避上一避,左不過真的假不了,假的,也真不了。”
皇后的臉白了又紅,眼裡盈盈的滴下淚來,卻在鴻玥帝冷如寒冰的逼視下低了頭,低低的道,“臣妾遵旨。”
她搖搖晃晃,一步一步的向屏風後挪去,太后向秋明使了個眼色,秋明輕輕點頭,快速的跟了上去,她恭敬的扶住皇后輕聲笑了道,“讓奴婢來伺候皇后娘娘。”
然而這一幕卻任由誰都能想得到,這乃是太后唯恐皇后出什麼么蛾子,命秋明守著她罷了。
萬有才被拖上來時,已成了一個血葫蘆,眾妃乍見他這駭人模樣,都嚇得驚叫連連,靜顏的心裡也突突的跳,正覺得喘不過氣來時,多娜輕輕拉過靜顏的手,向靜顏微微而笑,她不比中原弱質女流,從小學武功,又是生在王室裡,什麼樣的場面沒有見過,眼前的景象雖滲得人發慌,她看在眼裡卻只覺得平常。
顯然,這屋子裡並不只多娜一個人覺得平常,就見太后連眼睫毛都不曾顫動一下,就問道,“世人都知道皇后疼愛二皇子,要將二皇子納入膝下為已子,你卻說,二皇子所中之毒是皇后下的?嗯,你可仔細了,若是膽敢妄言攀扯誣衊一國之母,哀家活剝了你的皮。”
萬有才到此時哪敢有半點怠慢,就將皇后眼見著鴻玥帝有意立三皇子為太子,她的後位岌岌可危,而就算納了二皇子為膝下嫡子,二皇子身子羸弱難當大任,最大的敵人還是柳貴妃母子。於是,她就設下此局,為的是讓人以為是柳貴妃不甘三皇子失去儲君之位,所以對二皇子痛下殺手,如此一來,勢必能順利除去柳貴妃,那時單留下一個年級幼小的三皇子,於她也就沒有威脅了,就算最後仍舊被三皇子得了儲君之位,三皇子沒有了生母,她作為嫡母之尊,先帝駕崩後,太后的位置也還是非她莫屬。
而這個點子,卻是國丈李彥宏替她出的,為的是扳倒柳家後,無論是二皇子當儲君,還是三皇子當儲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