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第2/4 頁)
,一張保養得極好的臉紅了又白,頭上的瓔珞簪子咯咯直顫,“你說的這些,都是真的,你沒有騙我?”
“義母,顏兒再糊塗,也不會無故捏造事端來壞自己姐姐的清白,義母若是不信,現在就可悄悄兒的尋個孟家的奴才來問就是,姐姐那晚懸樑,滿府下人沒有不知道的,這些事顏兒本是不能說的,可是姐姐竟然又在這邊尋短見,顏兒唯恐鬧出人命,亦不忍義母一把年紀還為了姐姐心痛煩憂,唯有據實以告了,”靜嫣聲淚俱下的邊哭邊說,神情其真摯,情理之合理,別說柳老夫人已經得了紅鸞的話,就算是咋才聽起,也由不得她不信。
只是柳老夫人卻還對另外一件事疑惑,“要這樣說,你姐姐原本就是不願嫁給君桓的,可若說她為了別的男子要尋死,君楷卻又怎麼同君桓打了起來,顏兒,咱們到前面書房時,你可曾聽見了他們兩個說的那些話嗎?”
靜嫣自然也聽見了,連忙點頭,“義母,顏兒也聽見了,好像大哥對二哥說:‘那是你嫂子’?”
“是啊,就是這句話,真的是很奇怪,”柳老夫人雖然惱羞成怒,卻不至於失了理智,“所以,這件事還得要好好兒的查一查,我要弄清楚,他們揹著我,到底還做了什麼事的?”
說話間,就聽翠竹在門外叫,“老爺,”說話間就推門進來,“老夫人,老爺回來了。”
柳老夫人忙示意靜顏(靜嫣)起身,齊向門口迎去,才走得兩步,柳老爺已經一陣風般的進來,劈頭就問,“我聽說媳婦跳了河,君桓和君楷這兩個孽子又莫名其妙的打了一架,夫人,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柳老夫人一見丈夫回來,頓時有了主心骨,就命靜嫣將之前說的又重複了一遍,直聽得柳老爺臉色鐵青,待靜嫣說完了,他一拍桌子,怒喝道,“真真是不知羞恥。”
見柳老爺和柳老夫人已全信了自己的話,靜嫣心中大喜,然而她依舊眉頭深鎖,臉色猶豫的又道,“要說二哥為什麼和大哥打起來,顏兒有一個猜測,卻不敢說。”
柳老爺一擺手,“那樣的事都說了,還有什麼是不敢說的,你說吧。”
靜嫣很是為難的又糾結了一會兒,這才狠了心般的,“顏兒前幾天刺繡得眼睛花了,就去後花園裡逛逛,卻十有九次的看見姐姐和二哥有說有笑的在一起,只是顏兒當時並未多想,又因著手上的繡活兒急,所以從來也不去打攪,只在園子裡站一站就回來了的,這會子想起來,二哥和大哥打架的事,和這個有沒有關係呢?”
“什麼,竟有這樣的事?”柳老爺驚得鬍子都翹了起來。
靜嫣一臉無辜,“顏兒不敢對義父撒謊,二哥和姐姐常在園子裡相見,想來也並不只是顏兒一個人看見,義父只管喚下人來問一問,就知道了。”
柳老爺果然就命刑二去查,君楷和靜顏當日因為心中無愧,是以每次在後花園裡說話時,並沒有刻意的迴避下人,如此,刑二自然是一問就是一個準,更又有人招出,東苑裡的鸚鵡和小巴兒狗都是君楷命四兒著意張羅回來的,如此一來二去,這對叔嫂行為曖昧就已經成了鐵板釘釘的事。
柳老爺氣得渾身發抖,他喝命刑二即刻喚來君桓和君楷兩兄弟,君楷才到齊晏堂,柳老爺不由分說就是一耳光,喝道,“沒廉恥的孽障,給我跪下。”
君楷看到君桓也在,只以為是君桓將自己脫口而出的那句話告訴了父親,心知理虧,也不敢違抗,慌忙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柳老爺見他分明心裡有數的樣子,指著他哆嗦半天才道,“想我柳家,向來都是詩書禮儀俱全的,洛陽城裡誰提起不說一聲好兒,卻如今被你這個孽障辱了門風,羞了先人祖宗的臉,”這樣罵猶不解恨,又一腳踹了過來,“你若是個知道羞的,就該自己一劍抹了脖子,也算你還有幾分血性。”
君楷心裡羞愧,自是一句話也不敢反駁的,君桓自小跟君楷感情極好,雖然惱恨他插手靜顏的事,此時見父親這樣責罵弟弟,他心裡就有些不忍,而更多的卻是疑惑,父親如何知道其中內情的,之前母親詢問時,自己分明什麼也沒有說,不是嗎?
難道說,他和靜嫣(靜顏)真的已經做下了什麼苟且之事,被人回到了父親跟前?
這樣想時,他只覺得一股熱血直往腦門上衝,看著君楷,他又恨又氣又心痛,竟是一句話也說不上來。
柳老爺卻將頭轉向了他,“君桓,你有什麼想說的?”
君桓一怔,“父親,我。”
“沒事兒,你有什麼想法就儘管說,君楷做下這樣沒廉恥的事,你無論是兄長還是嫣兒的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