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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面對?
然而隨著事情的發展,他就再也沉不住氣,他這才明白母親為什麼將自己叫到了這裡,眼前的這一切,是不是就是傳說中的——捉姦!
可是,在他看來,又好像並不是這樣的一回事。
君楦面對他的詢問,神情雖茫然,眼神卻是清澈單純至極,他指一指在柳老夫人身邊的靜嫣,雖有些羞澀,卻很是坦然的道,“我也不知道,是顏妹妹傍晚時和我約定,道有事商量,三更時在迎月亭見。”
“哦,”柳君桓就轉頭去看靜嫣,靜嫣扶著柳老夫人正默默站著,見君楦這樣說時,她一臉的茫然莫名,“是是我約的?我我沒有啊。”
她這一否認,君楦就急了,“咦,怎麼不是你,明明是你親口對我說的,你,你說”
“我說什麼了?”靜嫣不等他話說完,立時逼上一步。
君楦是個單純的人,面對這突然的變化,他顯然不知道怎麼應付,直急得面紅耳赤,“顏妹妹,明明是你約我三更在這裡見,你明明知道我喜歡你,我。”
他喜歡靜顏(靜嫣),眾人的目光頓時都落到了他和靜顏(靜嫣)的身上,驚詫莫名。
柳老夫人到底是個久經風雨的人,她看了看君楦,又看看這對雙生姐妹,就覺著不對了,沉吟了一晌後,她喝了一聲,“都給我帶到齊晏堂來,”說完,她轉身就走。
靜嫣毫不猶豫的跟上,君楦抬腳要走時,眼角瞟到還在地上跪著的靜顏,忙叫丫鬟們來扶,並恭敬見禮道,“君楦不知是大嫂,方才失禮了。”
靜顏已跪得渾身發麻,兩條腿都僵了,被杏花等人強從地上拉起來時,壓根兒就站不住,是杏花下死命的將她抱住,她強掙著轉頭看向君楦,微微笑著道,“三弟回來了。”
君楦見她沒有怪罪自己的意思,頓時極燦爛的笑了起來,點頭應道,“正是,年下了,不敢讓雙親牽念,特趕回來以安二老之心。”
他話音未落,就聽邊上有人冷冷的哼了一聲,轉頭看見大哥正黑著臉站在一邊,他其實自小就有些怕這個哥哥的,當下一吐舌頭,忙向靜顏笑一笑,急忙向齊晏堂去了,只是想到靜嫣的奇怪變化時,他禁不住又苦了臉。
君桓雖繃著臉不看靜顏,卻不肯在前面先走了,眼瞧著下人給靜顏揉了腿,又將她連扶帶抱的向齊晏堂去了,他這才慢吞吞的跟在後面,一徑出了後花園。
到後花園門口時,突然一陣風般的奔過來一個人,當頭看到被人攙扶著的靜顏,他衝到靜顏跟前,急急問道,“發生什麼事了,我聽說,我聽說母親又打了你,這?”
靜顏將頭轉向一邊不看他,語氣淡然的道,“多謝二弟關心,並沒有事。”
“怎麼可能,沒事母親怎麼會打你,”君楷毫不掩飾自己的心痛。
站在身後的君桓頓時怒從心頭起,他滿臉陰霾的過來,往君楷和靜顏中間一站,一句話也不說,只拿兇狠的目光瞪著君楷,君楷雙拳緊握,毫不示弱的瞪回去,咬牙低低的道,“你連最基本的保護都不能給她,你有什麼資格站在她的身邊?”
“你,”面對君楷這赤luoluo的挑釁,君桓鋼牙咬碎,捏緊了拳頭正要揮過去時,就聽身邊冷冷的一聲,“你們要打只管打,母親還在齊晏堂等著呢,讓我過去。”
聽了靜顏這一聲,君桓雖有不甘,卻還是收回了拳頭,對君楷“哼”了一聲,就轉身讓過靜顏,而他自己,卻總是隔在她和君楷之間,無論君楷怎麼設法的要靠近靜顏。
一時間人都到了齊晏堂,柳老爺也已被鬧醒了,只著一身便裝坐在當中,見君楷也到了,柳老夫人只是一怔,倒也沒有理他,只向君楦道,“你只說說是怎麼回事吧?”
君楦就又將方才的話又說了一遍,而靜嫣則大叫冤枉,道自己從未約過君楦,更從未和君楦私下接觸過,她這話讓君楦驚異得睜大了眼睛,“顏兒,你你怎麼這樣說,我們明明經常在一起說笑談天,你還說後花園裡太冷清了些,問杭州有什麼花草是洛陽沒有的,看能不能移植到這裡來,你。”
“三哥,你是不是記錯了,我雖也算常見你,可每次都有義母在的啊,私下裡,我從來沒有見過你,更別說談天說笑,我對花花草草的也從來沒有興趣,根本不可能和你討論移植杭州的花草,”說到這裡,她看一看邊上的靜顏,又道,“倒是姐姐喜歡這些,從小兒的就擺弄個沒完的。”
她這話看似無意,卻分明將矛頭向靜顏身上推,君楦急得大叫,“不可能,明明我是跟你說的這些,我怎麼可能記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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