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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在竹心苑裡,還這樣的不安分,前些時你媚惑了君楷,這會子又來纏我的小兒子,你當真不知道這世上還有羞恥二字麼?”
“婆婆,不是這樣的,媳婦並不認得這位公子,咦,他就是君楦麼?”
靜顏忍不住轉頭看向方才那為男子,她想起,柳家三公子就叫君楦的。
“你還狡辯,”柳老夫人恨不得一口吞了她,她來到君楦旁白,放柔了語氣道,“君楦,你告訴母親,是不是她花言巧語糾纏勾引你的?”
君楦早在邊上傻住了,他萬想不到事情竟然變成了這樣,他驚恐的看看靜嫣,又回頭去看看靜顏,指著她道,“這她是誰?”
柳老夫人就有些糊塗,她皺一皺眉,道,“她就是你大嫂了,怎麼,你不認得?”
“她是大嫂,她竟然是大嫂?”君楦脫口驚叫,他只知道靜顏(靜嫣)是大嫂的嫡親妹妹,卻不知道二人竟生得一模一樣,“她怎麼,怎麼和顏妹妹長得這樣像?”
“她們是雙生姐妹,自然生得像,”突然,從暗處傳出一個男子的聲音,靜顏抬頭看時,卻是柳君桓陰著臉從假山影裡出來。
他也來了,靜顏心裡就又是一顫,然而她隨即瞭然,靜嫣精心設下這樣的局,不就是為了給他看麼?
“她們是雙生?”君楦忍不住又叫了一聲,為什麼他卻一直都不知道
隨即,他就又奇怪起來,向柳老夫人道,“母親,您不是說大嫂一直在屋子裡閉門養病,起不了身的麼?”
他再看看地上跪著的大嫂,想到她之前動作的敏捷,哪裡有半點病弱的樣子。
柳老夫人的臉就黑了下來,對著靜顏咬牙恨聲道,“她是在養病,養的是**的心病。”
柳君桓站在靜顏面前,夜風那樣的寒,他看見她的身子在瑟瑟的發著抖,心中頓時不忍,可是他的手伸出來又縮了回去,倒轉頭看向君楦,“三弟,你能說說,這是怎麼回事嗎?”
事實上,自從經過了君楷在竹心苑外吹簫一節後,他其實已經知道靜嫣(靜顏)並不是如母親口中的那般下賤,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他就是過不去心裡的那道坎,有時他想念靜嫣(靜顏)得狠了時,就想著要去竹心苑將她抱進懷中,憑她什麼意中男子憑她怎麼不願意為自己生孩子嗎,只要她還在自己身邊,他一切都可以不管不顧。
有好幾次,他都已經到了竹心苑門口了,眼前卻又浮現那個風雪之夜她的決絕,她說,從那天以後,她再不要見到他和君楷,否則,她就死給他們看。
他不敢冒險,而心裡又有另一個聲音不停的對他說,“她為了那個男子,連自己的命也捨得,現在被關進竹心苑裡,只怕是正如她願,所以,她才會這樣的決絕,為的就是,永遠不看到自己這張臉。”
雖然心知那只是自己的猜測,可是他才這樣想一想,心裡就如被刀絞,萬一,也許,她真的就是這樣想的呢?
她真的就是為了那個男子才甘願這一生都禁錮在竹心苑這個牢籠裡的呢?
小豆子也曾回過他說,她自住進這裡後,竹心苑裡常有笑語歡聲傳出來,她分明比在東苑時快活多了,不是嗎?
是了,就是這樣了。
他想到成親前一夜,她懸樑自盡,他想到她放著家裡找的郎中不用,私自出府遍尋醫館,他想到她出府尋醫館不久就無端端的沒了孩子,他想到家裡上下人等都沒有害她的必要,她的孩子根本沒有落胎的理由,他想到就算有人要害她,也斷無神通算到她就會喝那碗原本是給下人做的湯,他想到,他想到
他的心,分明已經碎成了一片一片,再也拼不起來了!
只是世上最苦的就是相思,縱是心碎了,也依舊放不下,他依然會忍不住的要知道她的情況,讓小豆子每天到竹心苑附近留意察看,知道她安好,他的心,就會定一些。
是的,自己能不能和她回到從前,她總是都在那裡,不來不去!
可是今夜,他才要就寢時,柳老夫人卻突然命人來傳話,讓他到後花園去,他心下不解,卻不敢違拗母親的話,急忙趕到後花園門口時,母親已經帶著人在那邊等著了,見了也不多話,徑直命他陪著她進去。
才進後花園沒有幾步,就遠遠的看見一男一女在迎月亭下追逐著,細細看時,卻是君楦和本該在竹心苑裡的——靜顏?
咋一看見日夜牽掛的她,他心裡頓時一跳,他分明很想飛奔到她跟前去,卻又在柳老夫人帶著人過去時,隱進了假山後面,是因為怕看見她決絕的眼神?還是,自己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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