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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沉睡不醒的女子,根本不曾注意到廳上還有其他人,一心一意只想將白茯苓“叫醒”。
白醜與木蘭佩互相扶持著走上錢,大聲喝道:“夠了!停手!”
紫草紅著眼睛也上來想拉住甘遂,甘遂被白醜的喝止聲一震,回覆了些許神智,慢慢抬起頭來狠狠盯著白氏夫婦道:“這是假的是不是?苓兒她人呢?”
木佩蘭擺了擺手,神情萎頓地對廳上其他人道:“你們先出去吧”
待廳上只剩白氏夫婦與甘遂、紫草四人,木佩蘭走到女兒棺木旁,伸手細細將女兒被弄亂的頭髮衣飾整理一番,然後抬起頭望著甘遂道:“苓兒去前說過,不讓你親自驗證,你是不會相信她的死訊的。她人已經走了,你好好看清楚吧。只是你小心一些,苓兒她很愛漂亮的”木佩蘭說到一半已經忍不住淚如雨下。
白醜也是眼圈發紅,扶著妻子退到一邊坐下。
甘遂只覺得一顆心不斷往下沉,近乎麻木地執起白茯苓的左手,他記得,她的左手腕上有一顆小小的紅痣,只有針尖大小,不吶到近處細看是很難發現的。
白玉的手腕翻起向上,小小紅痣印入眼簾,甘遂顫抖著將白茯苓的手舉到鼻尖處,一股熟悉的清淡異香傳來,那是玄陰洗髓之毒的氣味!
白茯苓身上的一切特徵都可以模仿假造,但是這種毒是混合了甘遂自己的血為引子煉製的,天下只此一家,特有的氣味根本無法假冒。
甘遂仍不死心,不住以內力灌入白茯苓體內,試圖找出生命跡象。高明的假死藥可以令活人看上去全無氣息體溫。
他記得白家就有一個精通醫道的傢伙叫方海!
試了一次又一次,什麼反應都沒有,他的內力如泥牛入海,激不起半點浪花,更沒有發現哪怕是一星半點的脈搏心跳。
假的!假的!這一切都是假的!一陣一陣恐懼與悲痛幾乎瞬間將甘遂淹沒,喉嚨甜甜的一股熱氣噴湧而出。
“師兄!”紫草的驚呼聲彷彿自很遠很遠的地方傳來,甘遂猛地將白茯苓自棺中抱出,跌跌撞撞走了兩三步,一腳踏空跌倒在地上。
迷亂之中,甘遂近乎本能將白茯苓的屍身護在懷裡,自己一側身肩揹著地仰面倒下。
白醜與木佩蘭見他竟似有心要奪走女兒的屍首,急忙搶上前來攔阻。
甘遂坐起身,緊緊抱住白茯苓,喃喃道:“你不要嚇我,你生起哦的氣,所以故意嚇我的是不是?你要什麼我都給你,你醒來好不好?”說到後來話聲中竟然帶了哽咽哀求。
紫草從沒見過飛揚跋扈的師兄這種模樣,急得團團亂轉,想伸手去拉他,當即被他身上的護體罡氣震開。
白氏夫婦知道甘遂對自己女兒傾心,卻沒想到竟然到了這個程度,心裡本來對他的怨惱去了大半,甚至生出幾分歉然。原以為見到這個害他們女兒傷心的混蛋悲痛欲絕,他們實在生不出絲毫快意。
甘遂也是個可憐之人啊
甘遂抱著白茯苓,慢慢掙扎著從地上站起身,溫柔道:“我給你找來了玉葉天曇,過幾天你生日的時候應該就會開了,你見了一定會喜歡的,不要生我的氣了好不好?”說著就想抱白茯苓去看他好不容易帶回來的奇花。
白醜與木佩蘭急了,他們沒有公開替女兒辦喪事,甚至連林平子與陸英都被勒令先行返京,就是不想白常山得知孫女夭折的噩耗。甘遂如果講他們女兒的屍身堂而皇之抱出去,只怕這事再也瞞不住。
兩人飛快攔在廳門前,不肯讓甘遂帶白茯苓離開。
雙方眼看著就要撞到一起了,甘遂現下的狀態,萬一受到刺激真不知會做出什麼事情來,紫草急中生智大叫道:“師兄你忘了?玉葉天曇我已經吩咐人送過來了,天氣這麼冷,小師嫂出門會凍著的,你在這兒等等就好,花很快就到了!”
甘遂想起自己似乎曾經讓紫草替自己送花給白茯苓,現在他腦子裡一片混亂,聞言茫然道:“是嗎?那就等等吧 。”說這轉身走回廳上,後背空門大開,毫無保留地展露在白氏夫婦面前,紫草連向兩人使眼色,白醜出其不意,一掌切向他後頸,甘遂終於軟倒在地。
如果他不是神智混亂,以白醜的實力根本不可能偷襲成功。兩夫妻相視苦笑,花了不小力氣將白茯苓是屍首搶出,重新安置如棺中。
紫草不敢放這樣的師兄出門,問過白氏夫婦發意思,扶了甘遂到旁邊的廂房去休息。
甘遂做了個很長很長的夢,夢裡他帶著玉葉天曇到百里山向白茯苓求婚,白茯苓和高興地答應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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