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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一聽寶寶喊著要找「汪汪」時,敖玄甚至主動為寶寶解釋了又是變身、又是躲著人走路,原來是為了那條叫阿黃的大狗。
寶寶喜歡欺負陳堪那條看門狗的故事,敖玄可早就從景御那個大嘴巴口中聽到了不少,也親眼看到那條狗兒視寶寶如同冤家對頭的行動。只是讓敖玄覺得好笑的是,這小傢伙似乎已經很明白人形的自己絕對無法靠近阿黃周圍三尺的範圍,居然知道要變身後隱形靠近那條狗兒實在是有點可憐啊。
「寶寶,很喜歡那條狗狗?」敖玄用手指輕輕點了點小東西的額心,輕笑著問。
「汪汪,背背,跑跑」偽嬰兒很適時地向最寵愛自己的親人表達自己的藉口,絲毫不見把一條忠心看家的無辜狗狗當作擋箭牌的愧疚。不過敖玄卻由於寶寶的話,而在腦海中升起一幅令人忍俊不住的畫面
狗狗迅猛地在草原上賓士著,而牠身上一條細長的小籠,四肢張開,如同狗皮膏藥一樣貼在大狗的背脊上,龍頭微微抬起,迎面襲來的強風,令牠不得不玻�鷀�郟�⒃諂�毯蠓淺N弈蔚匕研∧源�厝牘飯紡橇鍩�鈉っ��小�
「噗」敖玄越想那個畫面,越覺得有趣,一時間竟然非常想把腦海中的一幕化為現實。不過那條狗狗現在可不在林石鎮上,出於對主人的忠心,那條狗狗如今還在柳州城裡陪伴牠的主人,眼下估計已經和那些人類一起被冰封在御冰術形成的堅冰之下吧。
「寶寶真的要那條狗狗?」敖玄點了點小傢伙的鼻尖,然後如願地看到小東西猛地打了個不小的噴嚏,一邊用爪子揉著粉色的鼻子,一邊用可笑的哀怨眼神看著自己。
「要汪汪,寶寶要汪汪」偽嬰兒雖然內心對於自家兄長欺負小孩的行為鄙視異常,但是回答兄長的提問,卻不曾猶豫過,畢竟他可不希望精明的敖玄看出自己原本的「偷溜」計劃。
「那哥哥去幫寶寶把狗狗找來,寶寶乖乖的睡午覺,好不好?」為了能夠看到自家小弟騎狗飛馳的英姿,敖玄決定親自去把那條大狗帶過來。
「好!細細可可(謝謝哥哥)偽嬰兒裝嫩的本領隨著越來越適應這個身體而突飛猛進著,特別是聽到兄長言下之意竟然有離開的味道,更是費力地猛點頭,隨便將自己的喜悅表達給兄長看。只是「喜悅」的內涵自然和兄長所理解的相差十萬八千里的距離。
把敖彥放回一旁臨時搭建給孩子們午睡的簡易床上,他身旁時原本陪著一起午睡的桀梟,也許是因為心理壓力消除後,疲憊感劇增,桀梟此刻睡得正熟,絲毫沒有發現自己身邊原本躺著的寶寶偷溜。
敖玄讓寶寶在被窩裡變回人形後,小心地給小傢伙蓋好被子,轉身施展一個地遁之術,剎那間已經到了那被冰封火灼著的柳州城外。
且不提敖玄怎樣為了弟弟,去柳州城裡把那條可憐的阿黃抓回來給弟弟蹂躪。在林石鎮上,敖玄的身影才消失,敖彥立刻就再一次地變回龍形,雙爪扒著被子,一副打算再度溜人的樣子。只是這一次,一雙熱乎乎的小手阻止了他的計劃。
敖彥一驚,猛回頭卻看見身邊本在熟睡中的桀梟此刻正瞪大雙眼看著自己,那雙該死的把自己按回床上的手,也是這個不知道什麼時候醒來的混蛋的。
「寶寶,要去哪裡,帶我一起去好不好?」桀梟的話與其說是提問,不如說是帶著一絲哭腔的哀求,起初敖彥離開不久桀梟就因為手臂上那微微發熱的陣法而驚醒。只是看到寶寶和那位敖玄公子在說話,所以桀梟才沒有出聲。
經過柳州城那段日子後,失去了記憶的桀梟對小籠產生了一種難以用語言去表述的依賴感,就像是溺水者好不容易抓在手中的浮木一般。他的本能似乎在警告著他,最好不要離開寶寶,否則就會發生什麼不幸的事情似的。所以他根本不打算阻止寶寶作任何事,只是單純地希望不要和寶寶分開。
「好!」敖彥的回答令桀梟驚喜,但事實上敖彥對於主動送上門來的奴僕向來是來者不拒,何況眼前這個偽正太的原身和自己又有著三江四海的冤仇敖彥永遠不會忘記桀梟以前對自己惡劣的算計、以及他由始至終在謀劃得自己「初精」的事實所以儘管眼前有些趁人之危,敖彥卻一點都不覺得愧疚,用敖彥的理解:這也算是桀梟這個無恥小人的報應、是天譴!
一個十歲的孩子帶著一個嬰兒要在眾多老人們的看護下溜走,顯然是件比較困難的事情,而且按照敖彥的估算,敖玄恐怕很快就會回來,現在不走等敖玄回來要走就更不可能了。不過就在這個時候,和老人們一起看護孩子的小山家懷了身孕的媳婦小月,肚子突然陣痛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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