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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那麼多人圍觀後的窘迫,他是真的只在乎她的安危來著,他沒有因自己給他丟臉而棄自己於不顧,他沒像別的男人那樣把自己的名譽看的比她還重,關敏相信,如果當時她真被人侵犯了,他也會如現在這樣,抱著自己輕聲細語,沒有嫌棄,沒有鄙視。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左紹言在她的心裡已經佔了一席之地,雖然還是沒有與他共度一生的打算,可是關敏覺得自己有些放不開手了,明明知道這樣高高在上的男人不是她能宵想的,可是,看著此刻靠的如此近的他,再想著日後他的身邊會有另外一個女人相偎相伴,關敏的心裡就有些受不了,眼睛不知不覺的就有些酸澀。
為什麼沒有在家庭完美的時候遇到他呢?那樣雖然還是有些高攀不上,可至少兩人間的距離不會如此遙遠,宴會之上來的人,那日後出現的刑警對他的態度,雖沒有十分巴結,可多少帶著的那點恭敬,令一向會察顏觀色的關敏明白,這左紹言的身份也許,真的很厲害。
現代社會雖然講究人人平等,可是關敏卻知道那不過是對平常百姓而言的,站的高看的遠,一切以利益為重,對於她來說,在經歷了從高到低,從接納到排斥,還有什麼是不明白的呢!門當戶對在這個社會一樣是結兩姓之好的最基礎標準啊!可如今她的門戶在哪呢?回回鎮上的祖宅?還是烏蘭縣內的房子?怕是這兩處加起來都不夠人家看的,都是死物不說,後續更是沒有任何可發展跡象,而且這兩處嚴格來說,都不是她的,祖宅是爺爺奶奶的,房子她得留給媽媽養老,她現在能舀出來的就只是她這個人而已,真正的要錢沒有,要命有一條了。
當然,左紹言也許不在意這些,可他的家人能讓他娶自己這樣於他的事業毫無助益,於他們家族毫無利益的女人為妻麼?她不知道,也說不出口,卻在心裡給了個否定的答案,非常悲哀。
所以,明天的庭審一旦判她敗訴,她就連給自己媽媽養老的地方都要沒了。
那麼,她現在還有什麼資格去談婚論嫁,追求幸福呢!她能做的大概就是求取這片刻安寧,烏龜似的躲在這個男人身後,祈求他的憐憫與顧惜,在他還沒有膩味自己時,求他幫著擺平一下自己身邊的麻煩而已,再多要求,不等這個男人厭惡,她自己都要瞧不起這樣的自己了。
這樣想著,關敏就悄悄的嘆了一口氣,將身體更往身後人的懷裡縮了縮,情緒一時低落到了谷底。
左紹言正想著要怎樣不動聲色的將話題繞開,目前還不是告訴她真相的時候,孫大道被安排著回了崔氏,他會在適當的時候將吳董事的把柄送到崔家人手裡,吳董事那裡會很快落入自己的陷井內,只要他足夠貪婪,想要一口吞了自己的產業,就會往崔氏搬運資金,而崔氏自然不會光給他人做嫁衣,也肯定會摻和進來,到時候再令那個大海對吳大小姐獅子大開口,吳家就更不會將到口的利益與人分享。
接下來的一切幾乎都不用想,兩家為了表面上的合作關係,肯定是要再結親的,可崔巖會乖乖就範麼?那樣一個以自我為中心的人,他會為了家族利益犧牲自己的幸福麼?左紹言幾乎要等不及了。
他要讓那個女人嚐嚐被深愛男人嫌棄,厭惡的滋味,他要讓那個男人在家族的束縛下,嚐嚐反抗無力的滋味,他要讓他們在心碎神傷,互相厭恨對方時走進結婚禮堂,當然,在結婚典禮完畢之後,他會將自己精心準備的禮物送上,到時候,他要讓整個崔家成為靖市的笑話。
花百萬禮金隆重娶回來的兒媳婦在結婚前夜紅杏出牆,甚至還自娛自樂的將片段拍了下來,卻又被心有不甘的姘夫放在婚禮上用來播放喜慶節目的大背投上,那效果想必會十分轟動吧!
到時候就算崔母為了家族利益還能忍,那被當眾戴了鸀帽子的崔巖還能忍麼?呵呵,那麼喜感且有諷刺意味的一刻,左紹言想著,是不是應該鼓動更多的記者去參加呢!一如當初他們在背後鼓動記者對關敏窮追猛打,壞她名譽時的那樣。
他正想的入神,卻不防關敏突然的投懷送抱,當下就有些斷了思路,腦中剩下的一點理智,也在關敏這突然的溫柔下潰散的一塌糊塗。
兩人自相識以來,哪次歡愛都是左紹言半逼半迫成事,雖後來關敏不再反抗,卻也沒主動過,在床上從來都是左紹言努力誘導著她,雖高/潮來臨時也會情不自禁,可過後,關敏更多的是背對著他入睡,他知道她心裡還在介意著兩人的關係,可她不說,他也不好解釋,想著日久見人心,她遲早會看明白的,可似現在這樣捧著他的臉,閉著眼睛,顫抖的摸索著親他、吻他,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