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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一齊出來的時候,正趕巧與蟑螂他們匯合,那幾個綁匪焉了八嘰的被捆在一處,臉上身上沒一處好肉,左紹言冷冷的盯著他們,卻發現他們中竟還有一人完好無損,正是那個他們一開始懷疑的對像孫大道。
許是見左紹言目露不解,裘啟新便上前說道:“這幫綁匪那姓孫的認識,其中有個叫大海的管他叫大哥。”
原來那孫大道跟著眾人往後面走,一時也想不到會遇著熟人,只疑惑著是什麼人敢在這裡搶女人,等到了地方後才發現被眾人圍毆的竟是自己在道上收的小老弟,他眼尖,心思本就不純,只往裡瞄了一眼就知道他們幹了什麼,因此一直都縮在後面不敢出聲。
裘啟新一直在觀察著他的神色,見他在驚訝過後立即縮了起來,不動聲色的往外挪步,就緊緊貼了上去,直到那兩名刑警來了後,他才將人給推了出去,然後,那幫被打的以為會見不到明天的太陽的綁匪們,立即就喊了出來,想叫他救命。
左紹言獰笑著,“救命?呵呵,本少會叫他連著自己的一起搭進去。”
這下都不用套話,不管孫大道是不是參與了,左紹言都會把他趁勢弄進去。
而孫大道永遠也不會知道,就這麼一次連跟斗都不算的小失誤,就讓他一輩子都呼吸不到新鮮的空氣了。
☆、63放線
“吳;吳小姐,是我;海子,那個,事情已經辦妥了;您看。。。”
這是一間全封閉式的審訊室;室內什麼都沒有;只放了一張桌子,桌子上擺了盞大瓦絲檯燈;照著不大一間屋子亮如白晝。
那被眾人海扁成豬頭的大海已經沒了先前那股威風;此時正畏畏縮縮的坐在凳子上,雙手被鐐銬鎖住,燈頭直射在他臉上;照的他臉上的青紫痕跡更加清晰,卻也將他眼中的懼怕,膽戰照的一清二楚。
左紹言讓陳辰將關敏送了回去,自己和蟑螂、裘啟新一起跟著那兩名刑警回了警局,小羅羅們被統一關進了一間屋子,能單獨享受一間這樣特殊招待的就只這個大海跟孫大道了。
現在三人圍坐在桌前,擺出一副閒適的礀態,左紹言將手中的相機丟在桌上,挑了挑眉,大海早被三人氣勢震懾,不敢也不想再抵抗。
剛進警局的時候,那在大廳站成一排似乎是在等著什麼人的公安局長,一見到左紹言三人,立刻就迎了上來,態度熱情恭敬的似在迎接什麼大人物,大海同其他一些人本還抱著僥倖心理,想著事情畢竟沒成,也許來個死不認帳,這事就能大事化小,頂多就坐個幾天牢而已,可是,當他被人帶到這間屋子,一關就是幾個小時,他才後知後覺明白,自己這次怕是惹了不該惹的人了。
他們這樣的小混混平時見到這些局子裡的,都是能躲便躲,不能躲也大都陪著笑臉努力討好,那公安局長是什麼人?他們也只是在電視上見過,平時是根本沒機會近身的,可是,就是這樣高高在上的公安局長,在面對左紹言三人時,那臉上的笑都是熱切而謙虛的。
現在他已經知道那個一臉陰沉的男人是誰了,他的一句話,連本來不知情的孫大道都給弄了進來,他在接到孫大道那憤怒與不甘的眼神時,就知道自己把後路給堵死了,他現在非常悔恨,當時也是被害怕衝昏了頭腦,就那麼直直的把人叫了出來,現在連給自己搭把手,撈他出來的人都沒有了。
他又想到也許那買他來害人的吳小姐會幫他,可是,當他看到相機被摔在桌子上,就知道連這條路也沒了,那個男人可怕的眼神活似要將人撕碎了一樣,他不禁往椅子裡縮了縮,低著頭不敢看前面那雙暗沉中蘊含著暴風雨的眼,他有種預感,那吳小姐要倒黴了。
果然,他這樣想著的時候,對面的左紹言說話了,出口的內容讓他驚的差點跳起來,可是他被銬著,那椅子前還有塊欄板,他跳不起來,只是身體卻狠狠抽搐了下。
左紹言似是沒看到他的反應一樣,繼續自顧的說著自己的打算,完全無視對面人漸漸驚恐的眼睛,蟑螂和裘啟新也冷著臉不置一詞,對於那個吳家小姐,他們本就沒什麼好印象,現在再從大海嘴裡聽到她原來的打算,那心裡,大概左紹言不說,他們也是不會就這麼放過她的。
一個姑娘家,心思陰毒到這種地步,不說當事人如何,就是他們光聽著都有種不寒而慄感,若不是湊巧關敏被人救了,那現在,兩人都不敢往下想,但心裡的恨意卻是一點不比左紹言少。
大海被左紹言那緩慢而富有節奏感的低沉嗓音給震的瑟瑟發抖,頭搖的撥浪鼓似的,嘴裡只會說兩個字,“不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