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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對了,你大概還不知道,那報上所說的被牽連的建築公司正是我的,關盛達,換句話說,就是你父親是我的承建商,我是你父親的老闆,你真正意義上的衣食父母,現在加上你自投羅網,才更加名副其實。”
關敏的臉色從左紹言嘲諷時開始就變白,崔巖的名字一滑而過令她險些暈倒,再然後關於父親生前的事,關敏已經不知道要怎麼接話了。
心中奔騰著一個想法:尼馬不是這樣的,這跟我要說的是兩碼事,惡人先告狀啊這是!
然,禍不單行這個詞從來不是空造的,歷史的辯證主義再次證明它出現的合法化、極時性。
☆、18怒指
“你既如此想要與前情人破鏡重圓,我怎麼著也該成全你,你說的對,一日夫妻百日恩,咱們好聚好散。只是你就算不了解我,也該相信你的直覺,你如果將原因擺出來,我斷不會阻人好事,斷人去路,如今弄出這麼一出大戲,白便宜了別人,自己還跳樑小醜似的被人戳脊樑,實在得不償失,這買賣,虧了。”
左紹言靠在寬厚的牛皮椅上,閉著眼睛慢慢說道,嘴角上始終掛著一絲笑,溫和的表情配上他不時輕釦椅把手的動作,看著一派悠閒,可空氣中已經瀰漫著一股危險因子,關敏緊張的一動都不敢動。
這是威脅,這絕對是威脅,關敏脊背挺的直直的,摳著手指,抿著嘴,胸口裡憋的氣一股一股的要往外冒,兩隻眼睛瞪的大大的,定定的看著前方的某人,不介面。
尼馬早幹嘛去了?現在說要放人,藉口找的忒好,聽起來倒是她不實時務,自己誤了自己的前程,受罪啊什麼的倒成了她自己活該的,責任推的可真乾淨吶!至於直覺,尼馬誰告訴你女人一定會有直覺這個東西的?就算有,用在你身上不等於自尋死路麼!我有那麼瞭解你麼,我要是瞭解你,就不會被你整的那麼慘,現在還背了那麼大個黑鍋,弄的過街老鼠似的,門兒都不敢出,我tm才是小丑,你跟他們一樣都是圍觀的。
關敏瞪的眼睛發酸,心口的鬱氣在自己一遍一遍的疏導中漸漸散去,面上的憤色漸漸被柔和所取代,摳手的動作也被理頭髮整衣服代蘀,緊崩的神經漸漸放鬆,到最後,關敏索性找了個舒適的睡礀躺了下去,也學左紹言一樣閉起了眼睛,只不過她在裝死。
左紹言感受得到面前人的憤怒,也等著面前人跳腳發火,可沒想到一息過後,對面居然偃了旗鼓,還一反常態的如此放鬆。
睜開眼睛,一個銳利的眼神甩過去,對方鳥都不鳥他,繼續閉著眼睛睡覺,一副任君採拮樣。
有時候沉默才是最大的殺傷性武器,關敏不懂,可她卻在無知中做到了,左紹言何等老辣,從小生活的環境告訴他,遇事要多想,凡事要多慮,於是,在本就差了十年代溝的情況下,單純如關敏就被他想複雜了,一個簡單的逃避動作,居然讓他覺得對方是個不簡單的女孩,知道實情暴露,又不願就此放過自己這條大魚,懂得□了!
關敏,你何其無辜喲!
無辜的關敏並不知道自己又一次挑戰了左紹言的底線,只一味的記著老媽的擔心,逼迫著自己平心靜氣,只道現在不是與他理論的時候,不是與他決裂的時機,不是與他分道的最佳時刻,為了不使自己再說出什麼難聽的,只得強迫自己不理不採。
行勢比人強,你冤枉了我,我沒處理論,我閉嘴裝啞巴還不成麼。
然,左紹言豈是個能被隨意打發,隨意敷衍的?
答:不能!
於是,關敏的耳朵裡又鑽進了一句話,伴隨著後面左紹言的舉動,使得她的沉默沒有進行到底,終是被激起了怒氣,一晚上的憋屈惱火就此發洩了出來。
有道是,不在沉默中變態,就在沉默中死亡,關敏自覺還沒活夠,她選擇爆發!
咳,古往今來,在沉默中爆發的又何止她一個,關敏,你out了!
左紹言見關敏擺出這種礀態,眼中不覺就冷了下來,深覺自己更加上當受騙,將一個心機深沉的投機女錯認為心思單純的腦殘妹,那被王理事揭發的真相,在半山上突然得知的真相,令他無法再再關敏面前裝清貴,擺紳士譜,那被人玩弄哄騙的錯覺令他失了身份的對著關敏直接動了手。
“前女友?未婚妻?來頭好大,我竟不知道你居然還有個如此深情的前男友,未婚夫,那開口閉口都是要蘀你還債,言辭犀利的要把你奪回去,甚至為了你不惜讓一院子人看笑話,連帶著我還被他指責成為衣冠禽獸,欺了你就該滿生愧疚,直不起腰抬不起頭,哼!我竟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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