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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敏一直沒吭聲,左紹言厚著臉皮把能說的都能說,自覺再找不出話頭,只得眼巴巴的瞅著人看,從頭看到腳,又從額頭那塊細細往下瞅,瞅到紅豔豔的嘴唇時,不動了。
嚥了咽口水,左紹言盯著關敏的嘴巴,眸色沉沉的開口,“你不說話就代表不反對了?那我要蓋章下印了啊!”
到底沒能忍住,左紹言對著近在咫尺的嘴唇親了下去,輾轉反側。
關敏一個“不”字還沒出口,就被左紹言咬碎了吞進肚裡,唇舌的交纏令她還沒反抗就被催斷了思路,昏昏沉沉的隨著左紹言的節湊,吞嚥著彼此的津液,軟成一團泥的被他摟在懷裡,喘息聲,細細的呻吟聲,傳遍了整個屋子,漏去了外面。
門口,關盛林正站在那裡。
作者有話要說:收啊。。。為毛都不帶動一動的?太怨念了有木有。。。。
☆、34娛親
心碎、神傷;苦澀的膽汁自咽喉一路往上,在嘴裡轉了一個圈又咽下去;苦的叫人彎了脊樑,澀的令人心神搖晃,關盛林倚著牆;默默的品味著這番腥甜;眼淚順著鏡框一路往下;奪去了呼吸,阻滯了思路。
裡面的聲音還在持續不斷的往腦海裡鑽;關盛林低著頭靠在離門最近的一面牆上;聽著自己從小呵護長大的女孩被別人擁抱親吻,在自己的地盤上。
憤怒的想要不顧一切的推門而入,可所剩不多的理智告訴他;不能,不能進去,進去了一切就都完了。
他的女孩,從他懂事起就跟在他身後跑前跑後的女孩,從他懂了什麼叫做男女之情,又或者更早的時候就想要擁有的女孩,現在,被一個不知從哪兒來的男人捷足先登,親吻撫摸,關盛林攥緊了拳頭,狠捶了一下胸口,疼痛震醒了神智,看了一圈周圍,不動聲色的往洗手間走去。
用涼水沖洗了一下泛紅的眼角,戴上眼鏡,又恢復了那個溫文爾雅,文質彬彬的醫生模樣,靠在洗手檯上,點燃了一支菸,關盛林在煙霧繚繞中,在含有尼古丁的菸草中鎮定了思緒。
真該留在病房裡陪著關家婆媳說說話呵!
關盛林用手指敲了敲額頭,這該死的直覺也太準了些,真是怕什麼來什麼,藉口回去舀聽診器,不過是擔心屋內兩人會發生什麼事,臨進門口,屋內交纏的人影就令他頓了腳步,似不信般,又近前了幾步,當真相擺在眼前時,關盛林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恨自己那敏銳的直覺,又或者,早在左紹言強勢出現時就有了危機意識,被強行拉走時的心神不寧,病房裡的頻頻舉腕看錶,都招示著這場無言遭遇的對決。
慘敗呵!連正面交鋒都沒有,或者直接說是不敢,就敗的一塌糊塗,退到了洗手間裡,獨自舔舐傷口,關盛林勾起嘴角看向鏡中的自己,嘲諷的,無聲的笑了。
一支菸抽完,關盛林斂了情緒,整了整被抓亂了頭髮,扯平了身上的白大袿,面容平靜的往自己的辦公室走去。
不自覺的將腳步放重,臨進門口時還故意咳了一嗓子,關盛林嘴角邊的苦澀又深了一層。
站在門口,關盛林的臉上擺上了一副溫和適度的笑,推門,涼氣入體,屋內沒有他擔心的香豔場景,本應在病房內的關家婆媳此時正齊聚在此處,一屋子人,除了自己,都歡笑妍妍。
關敏一步蹦到門前,拉著關盛林的手往裡面帶,一邊走還一邊抱怨,“上哪去了?奶奶說你回來舀聽診器,怎麼沒見人影?”
話一說完,心中咯噔一聲,不安的鬆了手,覷著眼睛偷望過去,如不是場中人多,關敏都要自己給自己一腦袋瓜子,這都什麼破嘴?人要真來了,那剛剛的場面不全被他看了去?這樣一想就更加不安了。
多丟人吶!現在想想還沒法面對左紹言呢!被人牽著鼻子走,末了都不明白事情是怎麼結束的,只知道好像自己又應了什麼不該應的,不然那姓左的臉色不可能這麼好看,瞧那嘴角翹的,關敏的眼睛都不敢往那看,實在沒法面對他,因此才會急於找個人來分散注意力,可不經腦子過的話令她頓時站不住了。
努力忽視關敏那還略微紅腫的嘴巴,關盛林溫柔的摸摸她的腦袋,笑著解釋道:“去洗手間了,醫院不讓抽菸,去裡面解下煙癮。”
關敏吐了吐舌頭,鬆了口氣,故意嗅了嗅了鼻子,皺眉,“你從來不抽菸的,怎麼就學會了?不好哦,身上染了煙味就不好聞了,很臭唉!”
關盛林失笑,也故意低了頭,嗅了嗅自己身上,點頭,“嗯,真不好聞,那下次不抽了。”
沒人看見他低下頭的瞬間,眼裡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