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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若三月柔風,“我在你眼中何其蠢笨,哪有算計你的手段。”
“我將你視為好友,陷入絕境時求你相助,你卻這麼對我?”馮慧萱說著話,豆大的淚珠成行滾落,之後雙腿一軟,跌坐在地上。
葉昔昭笑意不減,“我將你視為好友,你卻覬覦我的夫君,要利用我進入侯府,何其卑劣。”
“我沒有,你怎麼會這麼想”馮慧萱目光微閃,撐起身形,膝行到葉昔昭面前,“你誤會了,我真的沒有,真是走投無路才去求你啊”
質問行不通,立刻就變了嘴臉苦苦哀求——葉昔昭帶著嫌惡,後退兩步,“不是已經給了你出路?杜良只有二十幾歲,可不是年過五旬之人。”
“不!”馮慧萱悲聲道,“那人簡直是個地痞,我不要做他的妾室,寧死也不肯!”
葉昔昭無奈,動輒談及生死做什麼?好像她會介意似的。
“不論怎樣,你放過我好麼?我再不會打擾你了,你讓那人把東西還給我行不行?”馮慧萱一面說一面磕頭,聲聲作響,是真的急了、怕了。
“他拿走了什麼?”
“貼身衣物,還有我自幼佩戴的玉佩。我求求你,把東西還給我。”馮慧萱再度磕頭哀求。
揶揄、挖苦的話,葉昔昭也懶得說,直接道出意願:“你不想遠赴山東,就要聽我吩咐,做一件事。”
馮慧萱迫切應道:“你儘管說,只要能壓下此事,讓我做什麼都行。”
“那麼,稍後隨我回侯府。”葉昔昭語聲轉低,交待了馮慧萱幾句。
候在門外的芷蘭聽了,先是一喜,隨即便有些不甘。
馮慧萱已別無選擇,沉默片刻點頭應下。
“好好想想屆時怎麼說。你的丫鬟隨後就到。”葉昔昭款步離開。
走出小樓,芷蘭低聲道:“夫人要她做的事也很重要,可是就這樣放過她,未免太便宜她了。”
葉昔昭不由笑了起來,“哪個告訴你,我會對她言出必行?”
作者有話要說: 前世番外過兩天送上,到時貼在作者有話說,不佔用正文章節了,菇涼們木有意見吧?
下一章標題:一石二鳥
☆、一石二鳥
海棠苑中,奼紫嫣紅,陣陣春風之下,飛花萬盞。
圓幾兩側,虞紹衡與葉昔寒相對而坐,靜靜飲酒。
這一日,葉昔寒心緒平和,也許是恐懼得到緩解的緣故,也許是開始相信虞紹衡善待葉昔昭的緣故。再者,虞紹衡也許隨時都能讓他火冒三丈,但是之於喝酒這件事,他不得不承認,這廝絕對是個萬中挑一的好酒友——話少,酒量佳,喝酒速度快。
此刻,虞紹衡手執酒杯,看著遠處那一片海棠花樹,神色柔和,目光悠遠。
葉昔寒見狀,問道:“有一件事我一直雲裡霧裡,你是在這兒見到的昔昭,平白無故的,你怎麼會來了相府?”
“”
葉昔寒又是氣又是笑,“掃興!”
虞紹衡側頭相看,“今日只喝酒?”
“只喝酒。”葉昔寒端杯一飲而盡。他原意是想試試能不能把虞紹衡灌醉一次,而在飲酒期間,堯媽媽來傳話給他,要他一面喝酒一面換一兩個地方,說是有好戲可看。出於好奇心,樂得幫襯一二。而虞紹衡從來是把他當個瘋子,在這等小事上不會計較,也就不曾疑心。
葉昔昭尋過來,見郎舅兩個之間的氛圍平和,為此是自心底高興。
葉昔寒卻以為她是不放心,打鼻子裡哼出一句:“便是起了衝突,吃虧的也是我,又不是不知道”
葉昔昭失笑,“想到哪兒去了?我是有事與侯爺說。”
“那你們說話,”葉昔寒晃著身形往別處走去,“我命人去拿件東西,你等我。”
“好。”
虞紹衡抬手示意葉昔昭坐下說話,“什麼事?”
葉昔昭抬起手,以食指關節輕刮額角,斟酌片刻才道:“方才出了點事,我實在是沒臉再留下去,想先回府。”
虞紹衡看著她的小動作,覺得有趣,掛著笑問:“怎麼說?”
葉昔昭慢吞吞地道:“安國公府之事,還沒來得及告訴我娘,是以,她不知原由,今日將馮家母女請來賞花看戲了。誰知道,馮五小姐就在今日鬧出了事——不知是想接近你還是接近我大哥,藉著更衣的由頭去了湖上住所,卻被相府一個喝醉的門客討了便宜去”
虞紹衡稍稍回憶了一下,“我與你大哥飲酒時,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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