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堯媽媽走進廳堂,低聲道:“夫人,有一事,奴婢不知該不該說。”
孟氏吩咐道:“有話只管說。”
堯媽媽這才道:“方才奴婢聽說,馮五小姐獨自去了後花園湖上的小樓。可是,聽說侯爺酒後歇在了那裡,那邊又一直閒置著,沒個下人照看,這孤男寡女的萬一出了事可如何是好?”
“竟有這等事?”
孟氏與安國公夫人異口同聲,並且同時站起身來。
葉昔昭隨之起身往外走,“我們去看看。”
三個人各自喚上隨侍之人,急匆匆趕往小樓。
趨近二樓時,安國公夫人便聽到馮慧萱發出的嗚嗚嗚的悲聲,不由心頭一緊,心說這是怎麼了?永平侯也不像是由著性子亂來的人,這光天化日之下難不成醉得深了?
葉昔昭加快腳步,上樓轉入寢室,一面走一面冷聲喝問:“是誰在裡面?!”
眾人循序而入,透過薄如蟬翼的床幃,看到裡面的男子將女子壓在身下,肆意挑。逗。
“你們好大的膽子!竟敢在此做這等齷齪之事!”孟氏聲色俱厲,“還不給我滾出來!”
葉昔昭看向安國公夫人。
安國公夫人一副束手無策羞愧難當的樣子,苦了臉道:“這這怎麼會這樣?怎麼會出了這等事?”待看清男子並非虞紹衡的時候,登時呆若木雞,面色一點點變得蒼白,語聲滿帶恨意,“你你哪裡來的畜生,竟敢辱我女兒清白!”
杜良匆匆忙忙將兩件東西塞入懷裡,下地穿上鞋子,前去見過孟氏。
不等孟氏說話,安國公夫人已向他走去,切齒嘶聲問道:“說!你是誰!?誰給你的膽子!?”
杜良笑嘻嘻的,“我”
安國公夫人走到杜良面前,狠力抬手,卻在這頃刻間雙眼一翻,身形一軟。巨大的失望、憤怒,讓她急怒攻心,暈了過去。
“快送安國公夫人去前面。”孟氏吩咐道,“至於這不成器的東西,給我關起來!”
杜良知道這是門面話,垂著頭不說話,跟著堯媽媽走了。
馮慧萱慌亂地整理著衣衫,手有些發抖,見杜良往外走去,失聲道:“你你別走!還我的東西!”
在場眾人,全都忽略了她的言語。
孟氏對葉昔昭道:“我去照看安國公夫人,喚人審問杜良。”
葉昔昭點一點頭,“您去吧,這裡交給我就好。”轉身對上馮慧萱驚疑不定的目光,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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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國公夫人悠悠醒來,一時間不知身在何處。
孟氏和聲安撫:“事情已然出了,先思量對策要緊,切不可動怒啊。”
“那畜生呢?”安國公夫人這才想起之前事,忍著頭疼胸悶,掙扎著坐起來,“把他送到衙門去!光天化日之下,竟敢辱沒閨秀名節”
孟氏忍下心頭笑意,想這人真要被氣瘋了,提醒道,“送去衙門也可,五小姐失了清白之事可就滿城皆知了。”
“”安國公夫人越想越覺得不對勁,“聽府中人的話音兒,不是侯爺與相府大爺在那兒喝酒麼?那畜生怎麼會私自去了那裡?相府怎麼會容得這種事情發生!?”
孟氏一聽這話,當即起身,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語聲一沉:“這話是怎麼說的?我倒也要問問你——平白無故的,五小姐怎麼會去了侯爺與我長子的飲酒之處?意欲何為?說話可不要信口開河,否則,便將賓客全部請來評評理!”
安國公夫人不敢接話了。
孟氏繼續道:“那人是相府的門客,方才我問過他了。他說午間多喝了幾杯酒,乘著酒興去找昔寒、侯爺湊趣,到了那兒,兩個人已沒了蹤影。睏倦之下,他就歇在了寢室。睡得恍恍惚惚的時候,見一女子寬衣解帶到了床前,醉意致使,才發生了那樣的事。”
安國公夫人忍不住切齒道:“胡說!怎麼可能!”
孟氏也沒理會,只是道:“此事如何處置,我要聽昔昭的。不論怎麼說,五小姐與她相識多年。換個旁人,我早將兩個傷風敗俗的東西丟進大牢去了。”
“不行”安國公夫人要下地,“我要去找慧萱,我要問問到底是怎麼回事。”
孟氏淡聲攔下:“還是安心等著吧,你再出了閃失可怎麼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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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慧萱凝視葉昔昭良久,目光漸漸轉為怨毒,“你根本就無心幫我,反倒設了這個圈套來害我,是不是?!”
葉昔昭笑容和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