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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我還真要尋機問問蕭旬了。”好兄弟的枕邊妻要甩手走人了,可不是好事。而且,就蕭旬那種對家事一直完全是稀裡糊塗的狀態,真該提醒一聲。
這態度正是葉昔昭想要的,聞言面上一喜,“你能這麼做就好了。”
這話題結束,虞紹衡問道:“喬宸前來為你把脈了?”
“是啊。”葉昔昭翻找了片刻,將喬宸寫下的話拿給他看。
虞紹衡看了,笑道:“句句在理。別將這些事放在心上,我都不急,你急什麼?”
“誰心急了?”葉昔昭白了他一眼,“只是想心中有數而已。我若是不這麼做,日後太夫人可就該心煩了。”
虞紹衡只得又用好話哄她,“知道你最懂事,這總成了吧?”
葉昔昭卻是定定看住他,“你敢說你就不怕我有什麼不妥當?”
虞紹衡坦然道:“不怕。喬宸所言是至理,何事也要隨緣。我以往殺戮太重,便是命中無子嗣,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你可真是”葉昔昭心說自己可真是有福氣,這夫君不論何事都會把責任攬到他自己身上,可問題是這說法任誰聽了,也都會很不是滋味吧?之後有意岔開話題,“那你在得知宋歆瑤有喜的時候,怎麼說的還記得麼?”
虞紹衡實話實說,“那是不懷好意才說的——那時我們太久不曾歇在一處。”
“”葉昔昭為之噤聲,卻甜甜地笑開來。
接下來的日子,是太后壽辰與恩科之事並行。皇上重孝道,對這兩件事都是耗費了一番精力心血。
虞紹桓作為被闔府寄予厚望的人,也不曾辜負眾人,殿試時拿到了個很不錯的名次,被任命了一個看似是閒職但是有所作為就能升官的官職。
這結果其實已超出眾人的寄望,侯府上下都是欣喜不已。
偶爾,葉昔昭想到葉昔寒,會有些失落——虞紹桓的京官,方方面面來講,其實都要比身在外地從四品官職的葉昔寒的境遇更好。
可在這時,只能追究前因讓自己冷靜看待這種事。話說回來,虞紹桓雖是庶出,可生在侯府這樣的門第,在同齡人中就是天之驕子,況且也真是為求得功名付諸了太多精力,可謂實至名歸,誰也沒資格覺得不公。
轉眼又到了太夫人去上香的日子,葉昔昭自然還是陪同前去。而在這一日,虞紹衡也騰出了整日的時間,隨之前去。
太夫人是最高興的。前些日子聽夏荷稟明瞭葉昔昭身子並無不妥,便告誡自己只管安心且耐心地等著喜訊便是,日後一言一行都不會再現出心急的意思。對於這回事,她年輕時可是吃了些苦頭的——與老侯爺成婚後幾年無所出,在孃家與婆婆左右夾擊的情形下,為老侯爺先後納了兩房妾室,誰知納妾之後,許是心神放鬆下來之故,反倒很快有喜了,先後添了一雙兒女。
眼下的葉昔昭,未嘗就不是年輕時的自己,她這做婆婆的,不會效法自己的婆婆,只會付諸更多的耐心。說到底,小夫妻這般和和美美的,有什麼可愁的?
到了寺裡,太夫人便吩咐虞紹衡,只管陪著葉昔昭在寺裡轉轉,上香還願抽籤那是她的事,他們不需作陪。
虞紹衡點頭稱是,要與葉昔昭舉步前行的時候,看到了蕭旬與喬安。
葉昔昭覺出他目光微凝,循著他視線看了過去。
喬安神色冰冷淡漠,蕭旬的神態也好不到哪兒去。兩個人似是陌路人,卻又分明是夫妻
她不由蹙眉——這又是怎麼了?似乎矛盾更深了?
而喬宸靜靜跟在兩人身後,滿面愁容。
喬安徑自到了葉昔昭面前,“我們去別處說話。”又回身換上喬宸。
葉昔昭也便隨著喬安、喬宸轉往別處,信步走在寺廟之中。
兩個男子只用眼神交流想法、情緒,落後一段,尾隨在三女子身後。
喬安低聲道:“我被後面那人禁足了,除了他陪同之下,不能去往任何地方。他命手下查出了我孃的病可輕可重,另尋了良醫前去診治,不允我返鄉探病。甚至於,連我姐姐都被禁足了。”
葉昔昭回身看了蕭旬一眼,心中很是不忿——這也太霸道太不講理了。之後想到的就是,是不是因為虞紹衡詢問過蕭旬之後,才使得如今姐妹二人連返鄉探望母親的行程都被阻隔了?
若是如此
她真是後悔不已。
喬安又語帶輕嘲地道:“今日我無意前來,他卻偏要扯著我出門——不知又要做什麼文章。”
葉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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