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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早就屍骨無存了!”
“你!”孟氏被氣極了,“我在你眼裡就是這種人?!我分明就是一無是處!”
葉舒玄眉梢輕挑,“你有忌憚昔朗的功夫,不如教導昔寒繼續發憤圖強。”說完這句卻是一擺手,否決了自己的話,“還是算了,你若是會教導他,他也不至於荒廢了那麼多年。眼下你還是過些清淨日子為好,不論怎樣,明面上還能落得個賢名。”
孟氏氣得有些發抖,“這些年了,你終於說出心裡話了。忍了這麼多年,真是難為你了!我的確是有不足之處,可你呢?早些年你做什麼去了?你不是把全部心血都花費在了那些門生身上?教匯出了個狀元郎,那探花郎也是你得意門生,怎的就不見你把昔寒也調·教成才?”
“我在前面教,你在後院驕縱,又有何用?!”
夫妻二人說著說著,便忘了初衷,翻起了舊賬。
葉昔昭就是在這時候到了門外,進到門裡,一看臉色鐵青的父母,即刻掉頭走人的心都有了。這樣的情緒之下,說什麼事都不會有個結果。
葉舒玄命人換了盞熱茶,讓葉昔昭落座的時候,已經平靜下來,和聲道:“你來得正好。昔寒的婚事,你幫我費心吧。覺得哪家門第不錯,就去問問紹衡,與相府結親是否妥當。他說能成就行。”
孟氏險些被氣暈過去,“昔昭是昔朗的妹妹!你好意思讓她從中牽線?那我和大兒媳算什麼?傳出去也不怕人笑掉大牙!”
“你還知道她是昔朗的妹妹?!”葉舒玄的火氣又被這句話點燃了,“昔朗的兄長也好妹妹也好,都已成婚,且已有了兒女,他卻還孑然一身,我倒要問問你,這是誰的過錯!他在邊關的時候,你就不能給他張羅婚事麼?他難道從不曾返京探親?昔昭已經是侯門媳,怎麼就不能給昔朗牽線了?我倒是想指望你,卻怕你把昔朗拖到而立之年也不能成婚!”
葉昔昭聽得心煩不已,苦笑著道:“你們別吵了。這是怎麼回事?心平氣和地說話不行麼?”
孟氏與葉舒玄都不說話了,各自轉臉看著別處,良久沉默。
兩個人都在場,又都在氣頭上,葉昔昭跟誰說話,保不齊就得罪另一個人。可是現在離開也不行,怕離開之後兩個人繼續爭吵,把對方氣個好歹。
正覺得難熬的時候,丫鬟進門通稟:“侯爺來了。”
孟氏與葉舒玄同時看向葉昔昭。
葉昔昭也有點驚訝,不知道他為何而來。
孟氏與葉舒玄再怎麼樣,也不好意思讓虞紹衡看笑話,各自斂去一臉怒火,勉強掛上笑臉。是以,虞紹衡進門的時候,氣氛已經有所緩和。
葉昔昭從小丫鬟手裡接過茶,送到虞紹衡手裡,問道:“侯爺怎麼過來了?”
虞紹衡笑了笑,“來與岳父說說話。”
葉昔昭側轉身形,背對著孟氏與葉舒玄,使了個眼色,又用口型對他道:“吵架了。”
虞紹衡輕挑眉梢,也無聲道:“婚事?”
葉昔昭微一頷首。
虞紹衡只覺得自己來得真不是時候。
☆、107
女兒女婿在場;讓葉舒玄的頭腦冷靜下來,思前想後,覺得葉昔朗婚事生出的波折也沒必要隱瞞虞紹衡;說到底,要與哪家結親,也要問問虞紹衡的看法;若是一不小心找了與侯府暗中結怨的;少不得還要尋找藉口退掉親事,等於是自找麻煩。
他想了一會兒;才想起自己與孟氏爭執的起因,清了清嗓子,對孟氏道:“以前相府的家事,我就沒少與紹衡商量。眼下你我就當著兩個孩子的面把話說清楚,你說說你到底要怎樣,我也說說我的心思。你我是當局者迷,讓他們聽聽,該怎麼做才好。”
孟氏聽了這話,強忍著怒意,便起身去往內室,“我有些頭疼,去歇息片刻。”為著避免太尷尬,她也只能如此。
虞紹衡出言打圓場,“我與您有話說,能否移步書房?”
葉舒玄蹙了蹙眉,“也好,走吧。”出門之際又對葉昔昭說道,“你勸勸你娘。”
“我盡力。”葉昔昭已經對此不抱什麼希望了。
轉到裡間,葉昔昭落座後問道:“娘,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與爹吵起來了?”
孟氏緩了好一會兒,才將爭執的起因委婉地說了,又道:“上次你來過之後,我覺得你說的有道理,便去問他看中了哪家人,他張口閉口就是那些名門貴胄的嫡女。那樣的門第嫁掌上明珠,想也不用想,便知與你當初出嫁的排場一樣。可問題是我們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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