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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兒玩耍,一面談起此事。
太夫人道:“那對小夫妻還在置氣?”
葉昔昭也只能含糊其辭:“大抵是,我也不太清楚。”
太夫人嘆息一聲,“總這麼下去怎麼行?一回到家就沒個好心情的日子可不好過。過些日子再看,兩個人再擰著,我就挨個兒敲打一番。”
葉昔昭笑著點頭,“娘說的是,和和氣氣的才好。”
進了二月,天氣一日暖過一日。午後陽光和煦的日子,虞紹衡與葉昔昭便帶著忻姐兒去後花園,看看這時節裡開著的鮮花。
葉昔昭心裡還是記掛著葉昔朗的事,一直等著相府那邊的訊息,卻一直沒等到。
這是又出了什麼岔子?
內宅的事情,彎彎繞繞太多,一日一個變化。葉昔昭明白這些,知道再去相府的話,便只能去找父親問問了。
可是葉舒玄平日裡很是繁忙,這一段日子尤甚。因為戰事,不論朝堂、地方都有著太多的事情需要他協助皇上處理。葉昔昭想見到他,就要提前說好時間。
去傳話的人回來後,說是相爺讓她明日午後前去即可,他會撥出些時間。
由此,第二日,葉昔昭知會了太夫人。太夫人笑道:“你只管去。這次就把忻姐兒留在家裡吧?她下午睡覺也沒個準時候,省得路上鬧脾氣。”
葉昔昭欣然應下。
她在途中的時候,葉舒玄與孟氏正在劍拔弩張地爭吵。
葉舒玄冷眼看著孟氏:“先前還當你幡然醒悟,由著我安排昔朗的婚事。眼下又是怎麼回事?怎麼我說什麼你都不同意?”
孟氏沉著臉,亦是語氣不善:“你還好意思問?你張口閉口說的那些個大家閨秀,我要將人娶進來得花多少銀兩?要擺多大的排場?偏偏這些事也是要大兒媳張羅的,她看著能不生氣麼?昔寒也是一樣,他不論怎樣也記得自己娶妻是什麼情形吧?和昔朗一比,他面子上過得去麼?”
“婦人之見!”葉舒玄斥道,“他那時是個什麼情形你不知道麼?他娶妻本就倉促,是你看著他日日酗酒,你一手張羅的。那時你怎麼跟我說的?把這大兒媳誇成了一朵花兒,如今呢?我若是知道娶進來的大兒媳如今竟干涉昔朗的婚事,誰會同意?!你是這個樣子,兒媳也是這個樣子!”
“她主持中饋,難道這些事還能瞞得住她?”孟氏聲音高了一些,語氣也更衝,“說來說去,你現在不就是怎麼看昔朗怎麼好,一門心思要給他大操大辦婚事麼?”
“你還真就說對了!”葉舒玄道,“我就是怎麼看怎麼滿意,他比起昔寒,不知強了多少倍!你的兒子小小年紀出去打拼的話,怕是會一生潦倒,他也不過是這兩年才有了出息!”
孟氏險些被氣得落下淚來。
葉舒玄也知道,說這種話不亞於給了她一悶棍,嘆息一聲,語重心長地道:“前些年你做過什麼事,讓我幾乎對昔朗百般厭棄,如今也就不提了。昔朗有出息,到如今沒被耽擱了前途就好。可你也要替我想想,我只有兩個兒子。一度驕縱長子,對次子不聞不問,如今醒悟了,怎麼還能夠對次子的婚事也是百般敷衍?再者說,他如今有官職在身,娶妻也關乎著整個相府——你說的那些人我不同意,只是因為門第門風不佳麼?你知道有哪些是根本不能結親的?我有我的考慮,你為何一定要堅持己見?”
孟氏說不出話,是因為葉舒玄這番話的開頭讓她無言以對。
葉舒玄語氣略略加重:“昔朗的婚事,你一直是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總有你的計較,可你也不能欺人太甚!昔朗不是小孩子了,他心裡什麼不明白?身居四品的官員會看不清你心裡都在想什麼?他的生身母親,這些年你不曾多照顧一分;他自己,也沒沾過相府的光;他日後的妻子,你和長媳是不是也打算要踩在腳下?他欠過你什麼?他能忍你一時,還能忍你一世麼?你別忘了,終究是你做得不對在先。真正明理大度的主母,為嫡子籌謀是正理,卻也不該這般委屈庶子。傳出去的話,怕是會被人笑掉大牙!”
孟氏冷笑,“說起來,都是我的錯了?如今會指責我,早些年你怎麼不管我?你就一點責任都沒有?昔寒一度不成器,你就一點責任都沒有?”
“我當然我錯,我知錯之後一直在盡心竭力地管教他。我如今要你一碗水端平也還是在改錯!”葉舒玄看住孟氏,亦是冷笑一聲,“你為何就不能看看永平侯府太夫人?她膝下也有兩個庶子,自從老侯爺去世之後,一直悉心照料,如今都已成才。侯府太夫人若與你一樣,那兩個庶子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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