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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點,我也會封鎖這訊息,倒不是怕別的,只想給你個驚喜。”
虞紹衡帶著些無奈,搖了搖頭,卻沒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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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旬來去匆匆,命手下將帶來的東西安置好之後,便命人分先後往幾個方向離開。他與喬安落在最後。
葉昔昭與喬安雖然不捨,卻也知道眼下不是由著性子敘舊的時候,也就笑著道別。
他們離開之後,葉昔昭這才細看室內多出來的物件兒,虞紹衡用做書房的西次間又多了一套文房四寶,大堆卷宗,幾幅地形圖。廳堂裡多了一套簇新的紫砂茶具,一個酒壺,幾個小酒盅。廚房裡則多了不少廚具、葷素皆有的食材。
至於喬安給葉昔昭的東西,一些是適合這邊氣候的上好胭脂水粉,一些手爐、衣料之類,更有一些描好了圖樣的屏風之類的繡活。或是照顧到一些生活細節,或是讓她平日裡有個打發時間的消遣。
葉昔昭對很多東西都是感動不已,唯一失笑的,自然是那十壇上好的美酒,心道實在是難得。
最後,她在耳房旁邊,看到了一捆一捆已經劈好的碼放得整整齊齊的木柴。這自然是蕭旬命手下幫他們做的。
蕭旬這個人,做他的朋友真的是至為幸運,可若是別的身份,就是福禍難料了。
不論怎麼說,蕭旬與喬安過來這一趟,使得這個新家再沒什麼短缺的了。
葉昔昭與虞紹衡各自讓自己儘快適應了這裡的生活。因著以往多年的習慣,疲憊得到緩解之後,每日一早還是早早起身。葉昔昭燒水做飯,虞紹衡就去別處練劍。他回來了,飯剛好上桌。
每日上午,葉昔昭洗洗涮涮打掃室內,虞紹衡去離院落較遠的一口水井邊打水回來,之後幫她做些她不會或是吃力的事情。
每日午後,虞紹衡伏案忙碌,或是看著疆域圖、地形圖沉思。葉昔昭就坐在寢室裡做繡活或是針線活。
隔一兩日的黃昏,葉昔昭會發現信鴿飛來院中,這是虞紹衡與外界通訊的渠道。
在這裡住了十天後,打理島上的人過來了,除了放下所需之物,還帶來了幾封來自侯府的書信。
葉昔昭收到的是太夫人與二夫人、孟氏寫給她的信。太夫人告訴她內宅的大事小情,又細細叮囑她萬不可要強,不能太過勞累,足足寫滿了五張信紙。二夫人的信與太夫人大同小異。孟氏說的自然只有葉家的家事,告訴了她一個喜訊——許氏有了身孕,再三思量之下,派遣了幾名得力的丫鬟婆子去蜀地照看著。
不論是怎樣的話,不論是喜是悲,都讓葉昔昭看得險些落淚。
虞紹衡收到的則是虞紹桓、虞紹謙的信件,他們兄弟都是言簡意賅,幾句話而已。
將信送來的人早已接到了鍾離燁的命令,是以事事都很上心,離開前叮囑夫妻兩個寫好回信備著,等他們下次過來帶回去。
這一日,因著這件事,午後,葉昔昭就沒了做繡活的心情,轉去虞紹衡那邊,見他正在寫字,便站在一旁幫他磨墨。
虞紹衡看她一眼,“想家了?”
葉昔昭反問:“你難道不想麼?”
“自然。”
葉昔昭又問:“你到了這裡,還是一樣的忙碌,是在為日後未雨綢繆?”
“是。”虞紹衡下巴點了點一堆卷宗,“這些都是要細看的,才能做到心中有數。”
葉昔昭遲疑片刻,還是問道:“你總收到信鴿帶來的訊息,知道朝堂現在的情形麼?”
虞紹衡毫不隱瞞她,“現在皇宮內外有重兵罷手,其中不乏太后、蕭旬先後在各地培養出來的精良暗衛,宮中無事。朝堂之上,靖王獨攬大權,提攜他的爪牙,打壓對皇上忠心耿耿之人。”
“這局面”不能更壞了。
“再有——”虞紹衡沉吟片刻,“唐鴻笑前兩日被調任回京,據說朝廷是要對他委以重任。”
“什麼?”葉昔昭驚訝不已,“這不是擺明了給皇上難堪麼?唐鴻笑是皇上夏日裡才發落的。”
“他就是這意思。”
之後,葉昔昭才開始細細琢磨唐鴻笑。有很多時候,人不怕失去,怕的是失而復得。尤其仕途上的失而復得,怕是會將一個人完全的改變。如果說唐鴻笑以往是有心利用靖王多年來的根基、權勢,那麼日後重返京城,重得名利,怕是會對靖王死心塌地。
“唉”她沮喪地嘆息,“我爹知道以後,不知心裡是個什麼滋味。”
虞紹衡卻是一笑,放下筆,握住她的手,“岳父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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