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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雖是這麼說,虞紹衡自然無意讓她喝醉,看出她因為酒意有些睏倦時,將酒杯放到一邊,專心吃飯。
吃罷飯,葉昔昭揉了揉眼,“想睡一會兒,可是上午就起得遲了,還有好多事沒做。”
“只管去睡,除了碗盤留著你洗,別的都交給我。”虞紹衡把她推向寢室,“聽話。”
葉昔昭也就到了寢室,換了衣服歇下。
醒來時,就見虞紹衡正往炭盆裡加炭。
葉昔昭挪到床邊去,“辛苦了。”
虞紹衡側頭對她一笑,“冷不冷?”
“不冷。”
“以後這些事你不用管。”
葉昔昭笑起來,“想讓我管的話,也得跟你學。”
虞紹衡放下火鉗,轉去外面,片刻後回來,一面走一面褪下外袍丟在一旁,在她身邊躺下。
葉昔昭正好心好意地將被子分給他的時候,他的手已經迅速滑入她衣襟,落到背部。
從來是讓她覺得溫暖的手,在這時冷冰冰的,寒意使得她周身一緊,這才明白他方才是去洗漱了,用的卻是冷水。
她又氣又笑地躲閃。
虞紹衡反倒含笑環緊了她,唇覆了上去。
隨著衣衫褪盡,他的手已轉為燙熱,肆意遊走在她身形。
隨著他身形起落,她抬了腰肢,貼合著他,迎合他的採擷。
床身的震動,從緩慢變得急促,一如他的喘息、她的嚶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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隆城總兵喬宇年今日得到密報,一個與他二女兒有關的訊息:前暗衛統領蕭旬趕赴隆城途中,遭遇百餘名人突襲,身亡。
喬宇年與妻子說了此事,意在與之商量要不要告知喬安。
容氏一聽就落了淚,“怎麼會出這等事的?”隨即就埋怨喬宇年,“都怨你!蕭旬已經在趕奔隆城的途中,你為何不人前去迎接?之前永平侯前往薄暮島的時候你是怎麼做的?永平侯還在幾百裡之外,你就讓人暗中相助。”
喬宇年忙溫聲安撫:“我也是實在沒料到。我一向敬重老侯爺,與永平侯又是相識於沙場,很有些惺惺相惜。他此時落難,我怎麼會作壁上觀?”語畢,抬手去為妻子拭淚。
容氏聽了卻是怨氣更重,“你從沒與我說過!”
喬宇年尷尬一笑,“這也是今日話趕話,否則也不會提及。況且這件事你也不能怪我,我們的女兒負傷回來的,又是鐵了心與他分道揚鑣,他自己又本是暗衛統領”說著話,目光微閃,“不對!這件事太蹊蹺,興許是那小子耍詐遮人耳目!”
“胡說八道!”容氏被氣得站起身來,“就算是耍詐,至於把自己弄成個身亡的假象麼?他又不似永平侯,分明還有官職可做!”
“那種芝麻官,你讓他做,不就等於要了他的命?”喬安年手指輕輕叩擊著一旁桌案,“我是不相信,那樣的人會這麼輕易身亡。再說了,他要真死了,才是真毀了安兒的一輩子。”
夫妻兩人談論此事的時候,喬安正倚著床頭,觀看葉昔昭上一封來信。前幾日,她已從父親口中得知葉昔昭也正在趕往薄暮島,更是清楚如今朝堂之上,獨攬大權的已是靖王。
她真擔心葉昔昭會在路上出什麼閃失。
她這一輩子,也只與葉昔昭投緣,僅此一個朋友。
無聲嘆息之際,聽到了久違的熟悉的腳步聲。
來人停在了房外。
喬安語氣不善,“居然活著到了此地?”
來人緩步進到寢室,轉過屏風,語聲溫和:“我就猜你會這麼說。”之後到了床前坐下。
那般懶洋洋的樣子,不是蕭旬又是誰?
喬安的眼神滿是嫌棄,“我那些丫鬟,當真是不中用。”
“不怪她們,她們沒發現我進來。”蕭旬抬手落在她腹部,“傷好了?”
“廢話!”喬安狠狠地開啟他的手。
蕭旬也不介意,依然笑著,“從你走之後,家裡亂成了一團,緊接著,我就被定罪發落到了漠北——喬安,我才知道,你旺夫。”
喬安依然冷著臉,眼中卻已有了笑意。
蕭旬頹然倒在她身上,臉頰埋在她肩頭,雙臂環住她,“喬安,我走投無路了。”
“鬼才信。”喬安扯了扯嘴角,推了他一把,“能不能跟我說說,昔昭到哪裡了?路上沒事吧?”不為打聽這件事,她才不會忍著他胡鬧。
“還是先說一件喪氣事吧。”蕭旬坐起來,“我,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