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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沒事。”虞紹衡給了她一個安撫的笑,“晚間與你細說。”
葉昔昭稍稍心安。
到了太夫人房裡,兩個人剛跨進廳堂,就聽到了一陣低低的哭泣聲。兩人俱是臉色微變。
作者有話要說:中午二更,晚上三更!嗯嗯!
☆、93
快步走入室內;葉昔昭、虞紹衡看到太夫人坐在大炕上垂淚。
“娘。”葉昔昭走上前去,“您這是怎麼了,”
太夫人用帕子拭了拭淚;嘆息一聲,將一封書信拿給葉昔昭看,“這是我一位故人離世前寫給我的書信。唉這些年孤兒寡母的;日子本就艱辛;如今我那友人走了,孩子就孤零零的沒人管了;只得託付給我。”
虞紹衡將茶盞送到太夫人手裡,“娘,保重身體。”
太夫人點一點頭,接了茶,啜了一口。
之後,太夫人細說之下,葉昔昭與虞紹衡才得知此事來龍去脈:
芳菲母親楊氏,是太夫人在閨中時的好友。先帝在位時,楊家被一樁冤案牽連,除了遠嫁至江南的楊氏逃過一劫,其親人都被下了大獄。雖說半年後沉冤得雪,一家人早已被折磨得一身傷病,沒過三五年,楊氏親人先後去世,門第就此沒落。
後來,楊氏一個孃家人也沒有了,夫君又是薄情人,將楊氏休棄。楊氏便帶著芳菲住到了陪嫁的宅院,常年愁悶之下,病痛不斷。太夫人不時接濟母女兩個,但是這兩年因著侯府的事,便顧不上了。
楊氏去年病故,留下一封書信,將女兒芳菲託付給了太夫人。因著那時兵荒馬亂的,芳菲不敢貿貿然啟程進京,更不敢自己帶著丫鬟婆子守著個宅院,便先後去了與楊氏走動得還算頻繁的人家中借住,吃穿用度都要自己開銷。捱到了如今,眼看著就沒有人家肯收留了,只得將楊氏的書信送到侯府。
太夫人說起來就心酸不已,“一個未及笄的小姑娘真是命苦啊。也怪我,這兩年只顧著家事,竟忽略了那對母女。”
虞紹衡與葉昔昭又是好一番寬慰。之後,虞紹衡道:“我命人儘快前去將人接來。”
“好,好。”太夫人連連點頭,又將另附的芳菲的一封書信拿給虞紹衡看,“上面寫著她如今的棲身之處呢。”
虞紹衡溫聲道:“您就別傷心了,來日裡善待芳菲就是。”
“也只有如此了。”
之後,二房、三房的人也過來了,得知此事後,俱是唏噓不已。
用罷飯,太夫人因著心緒欠佳,早早地端茶送客。
回到房裡,歇下之後,葉昔昭提及葉舒玄的事。
“到底是誰的意思?”葉昔昭問他,“是皇上的意思麼?”
“你猜猜看。”虞紹衡把她摟到懷裡,一臂穿過她頸子,一手落在她腰間。
葉昔昭無奈,“我猜得出的話,還問你做什麼?”
“先說說你想到了哪些?”
葉昔昭往他懷裡靠了靠,把自己想到的一一說了,手在他背部遊轉著,在一處傷痕停下,指尖摩挲著他的肌膚。說完自己的想法,抬了眼瞼看著他,“到底是怎麼回事?”
她綿軟的手指尖微涼,燈光映照下的一雙明眸清澈如水,唇色淡淡的,精緻的鎖骨在寢衣下若隱若現。手自有主張地滑入她衣襟,扣住那一把他最喜歡的纖細腰肢,碰到了她如玉溫潤細緻的肌膚。
他不想說這些事了。
他吻住了她唇瓣,用力吮吸,讓她唇色變得嬌灩。
葉昔昭又氣又笑,抬手推開他,轉身背對著他,“你先告訴我不行麼?”
虞紹衡視線落在她晶瑩白皙的耳垂,湊過去咬了一下,柔聲笑道:“你猜的,都不對。”
“怎麼說?”葉昔昭的睫毛忽閃著,“難道是你的意思?”
虞紹衡的手解開她寢衣,停在了胸前,“這種事你怎麼能往我身上想?”
“怎麼就不能往你身上想?”葉昔昭握住他不安分的手,轉過身形看著他,“這麼做也是應當。”
虞紹衡不由笑了,“我與岳父到如今這般不容易,便是有意收斂鋒芒,避免皇上忌憚,也不會讓岳父這般相助。”他低頭,雙唇又覆在她唇上,氣息灼熱的親吻。
葉昔昭的手落在他臉頰上,將他推開,嗔怪道:“那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想急死我麼?”
虞紹衡解開她的肚兜兒,手覆上剛好一手滿握的盈軟,“我說的還不清楚麼?不是皇上的意思,官員們還沒膽子開罪岳父,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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