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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一場仗打了這麼久,勝一仗就拼命邀功請賞,敗了就拼命大事化小,將罪責推給麾下將領”他不屑地扯了扯嘴角,“沒有侯爺的話,我與昔朗大可請皇上給我們幾萬兵馬,絕不會與那等人為伍。”
葉昔昭是完全地放心了,轉而喚人將忻姐兒抱來。
忻姐兒一看到葉昔昭就探著小身子要找。
葉昔昭把忻姐兒抱在懷裡,指著葉昔寒,“這是舅舅,記不記得?前兩日才見過的。”
葉昔寒笑著探臂過來,握了握忻姐兒的小手。他的笑容,是很純粹的高興的、溫暖的、長輩一般的笑。
侯府、相府先後各添了男丁,而這些大男人卻都更喜歡女孩兒一些,真是沒道理好講的事——明明,他們從成婚之後就明白,男丁才是繼承家業的存在。
不想這種問題了。
葉昔昭強迫自己轉移思緒,將忻姐兒放到大炕上,問葉昔寒相府裡的事情。
“昔晴的婚事,因著那年相府的起落,拖到了現在。娘與你大嫂正給她張羅呢。”葉昔寒說著兄弟姐妹之間的事,“昔朗年歲也不小了,也該娶妻成家了。你有合適的人選,記得告訴娘。”
“我記下了。”葉昔昭笑道,“只是如今侯府閉門謝客,要過段日子才可出門走動。”
“那就好,也不必為此費神。”葉昔寒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一眼,“總覺得你與往日有些不同了,卻又說不出個所以然。”
葉昔昭只是道:“是你多心了。”
葉昔寒又坐了會兒,因著還有事,便道辭離開。
午間,虞紹衡回來用飯的時候,葉昔昭提及葉昔朗的事,“你有合適的人家,就跟我說一聲,我告訴大嫂即可。”
虞紹衡訝然挑眉。
葉昔昭笑問:“這是怎麼個意思?”
虞紹衡笑道:“三弟妹的事,你沒放在心上?”是在島上的時候,他跟她講了三房這樁姻緣的原由。
“妯娌之間,不睦的多。”葉昔昭平靜笑道,“門第不會成為隱憂最重要,內宅有些是非也好,日子不會悶。”
“你倒是想得開。”虞紹衡失笑,之後道,“昔朗的事,我看情形。”
“有你這句話就行了。”
飯後,忻姐兒鬧了起來,在乳母懷裡指著外面要出去,不能如願之下,索性哭了起來。
按葉昔昭的心思,是想讓忻姐兒該睡的時候就睡,忻姐兒不肯睡,寧可勉強她。可是,現在她已不能決定忻姐兒的事了——虞紹衡當即就命人將忻姐兒抱到東次間。
忻姐兒被放到虞紹衡身邊,哭聲漸緩,卻還是淚眼巴巴地看向門口。
虞紹衡很心疼的樣子,抬手給忻姐兒拭淚,握了握她的小手,又撓了撓她手心,柔聲道:“外面有什麼好?今日風大,明日再出去。”
忻姐兒眉目舒展開來,可憐兮兮地看著虞紹衡。
虞紹衡又撓了撓她手心。
忻姐兒唇畔浮現出笑容,手握成拳,躲到了一旁。
虞紹衡捉住她的小手。
忻姐兒笑起來,側轉身躲閃。
隨即,虞紹衡撓了撓忻姐兒的腳心。
忻姐兒經不起癢,咯咯咯地笑出聲來,先是躲閃,最後索性用手去護住小腳丫。便這樣,將先前想去外面玩兒的初衷丟到了九霄雲外。
父女兩個就這樣嬉鬧了起來。
葉昔昭看著女兒的笑臉,鵝黃色的小衣服的襯托下,宛若夏日陽光一般璀璨炫目。而她夫君的笑容,則似是三月裡和煦的陽光,那份溫暖,讓人自心底被感染。
每到這種時候,她總是會坐在一旁,掛著笑容,看著與自己血脈相連的一大一小。
萬千繁華,抵不過這溫情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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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日黃昏,葉昔昭從二夫人口中聽到一個訊息:官員們進諫,將丞相職設左相、右相,如果皇上同意,那麼葉舒玄會被分權。
葉昔昭不能確定的是,這是皇上的意思,還是部分官員的意思。如果是前者,那麼皇上就是已經開始忌憚相府,也就是忌憚侯府;如果是後者,那倒是無所謂。朝堂的動盪還未真正結束,因著融入了一些年輕有為之人,格局被調整也是很正常的事。
而之於這件事的結果,她希望此事能成。不論是怎樣,減少皇上忌憚她的婆家、孃家的事,終歸不是壞事。唯一擔心的,是父親不願接受這一結果。
前去太夫人房裡問安的時候,葉昔昭問虞紹衡:“這件事你知道原由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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