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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想怎樣?婚約了嘛?好,既然毀約就將我放下,我要回去,你就是個混蛋,不靠譜的混蛋!”
這些天憋屈的心裡此刻終於得到發洩,寧夏狠狠瞪著葉翌寒,不加思索,小嘴裡蹦出的話更加難聽。
葉翌寒聞言,臉色瞬間變得冷沉,冷睥了一眼寧夏,惱羞成怒的連髒話都蹦出來了:“瞎喊什麼喊?你性子怎麼這麼急的?誰告訴你我要毀約了?你就放心吧,結婚證,今天是領定了,誰要敢攔著老子領證,老子一槍斃了他!”他又不是神,這沒戶口本就能領證的事自然做不來。
可說完過後卻有些頭疼,小丫頭還真敢說的,居然敢罵他不靠譜,好,今天晚上他就讓她瞧瞧到底怎樣才是不靠譜!
寧夏倒是一怔,可鑑於這男人實在是太不靠譜了,面容上浮現濃濃疑惑,冷哼一聲:“誰知道你哪句話是真的哪句話是假的!”
葉翌寒真是被氣笑了,薄唇微揚,臉色黑沉似碳,陰惻惻反問道:“哦?我倒是不知道,我哪次騙你了?”
這女人還真事多,要不是真心實意喜歡小丫頭,想要和她領證真真實實的過日子,他用的了在這受這窩囊氣嘛?
相親時,哪個女人見著他不都是極力的表現,可就這丫頭好,表面倒挺文靜乖巧一姑娘,可背面?
嘖嘖,那真不是一個悍字能形容的。
他有時候就搞不懂了,怎麼他就看上這麼個擰巴的丫頭了?在他面前從來也不注意自身形象,這也就算了吧,畢竟這是不把他當外人看。
可隨便的就朝他橫眉豎目這算怎麼回事?
在他冷聲詢問中,寧夏有些後怕的縮縮脖子,然後抿著唇瓣,沉默下來,她心底真的疑惑了,這個男人一時真摯溫柔的能將天上的星星摘下來給她。
可有時又特別不著調,雖然不是花言巧語的讓人生厭,可她始終少了份安全感。
思及此,寧夏忽然有些嘲笑起自己的麻煩來了,她事還真多,以往的風度淡定都上哪去了?怎麼一遇上他,她就變得暴躁,處理起事情來也越發急躁,也許她交友的社交圈真的太少了。她實在算不得什麼有人緣的女人,又不懂長歌善舞,哄的男人開懷大笑。
她知道自己很悶,甚至無趣,以往在哥大留學生圈子裡就是這樣,同學舉辦的宴會不參加,學校組織的公益活動也不參加,被人說成故作清高也不理會,真正談上話的朋友真是少之又少。
再說了。認識的那些朋友都是理智淡定的,何時有過像葉翌寒這般不按常理出牌的無恥男人了?
她真真是於社會脫離太久了,幸好當初拒絕了導師的邀請留學繼續做研究,不然以後她怕是會更加孤僻不懂得人際交往!
寧夏嘴角邊那一絲慘淡的嘲諷看在葉翌寒眼中有些刺眼的疼痛,怎麼才說小丫頭兩句,她就哭喪著臉?
“呵,原來你這麼著急想嫁給我呀?放心吧,不管怎樣,我也會娶你的!”
算了,小丫頭到底是小丫頭,他也不指望著她能有多大的胸懷,有時候他服服軟,也算婚姻生活中的一種樂趣。
寧夏咬著唇瓣狠狠瞪了他一眼,這個男人居然這時候還能笑的出來?他不止無恥還是流氓,更加腹黑,她真是上了賊船,還是沒有後路的那種。
瞧著快到了,葉翌寒也不在乎寧夏的白眼,索性就閉嘴,反正到時候領到了證就好,用事實說話一向是他的風格,也只有遇見這丫頭,他才會不正常,甚至做出一些暴躁的舉動。
暴躁惱怒這樣的情緒在他當上特種部隊隊長之後就很少會有,可他為了這丫頭不僅暴躁了,瞧著她和左智關係匪淺,更是氣的想殺人。
殷傅靠在他那輛金色卡宴上,有著煩躁的扒了扒清爽的黑髮,手指上把玩著暗紅色戶口本,他算明白了,這回表哥是玩的真的,可他玩真的,關他屁事?居然讓他去
想想,殷傅便不禁氣的咬牙切齒,臉色黑沉是嚇人,他真是倒了八輩子黴,才遇上葉翌寒那個王八蛋。
瞧著正朝這行駛來的軍用吉普車,殷傅慵懶的身姿終於直了起來,一見著葉翌寒熄火下車,他精緻俊美的面孔瞬間冷沉下來,直接將手裡戶口本扔給他:“葉翌寒,他媽這種事以後別再讓我幹了,要是被你家老爺子知道非得把我腿給打斷了!”
葉翌寒伸手接過戶口本,無視殷傅漂亮的臉上陰冷神情,他伸手揚了揚戶口本,冷沉的眸光如利劍掃向他:“這事還有下次?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趕緊滾!”
頓了頓,他臉上又擠出一抹笑意,清冷道:“不過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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