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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到了今天和翌寒好上了,也仍舊不敢踏進婚姻殿堂,如果他不逼一逼,他真怕閨女會錯過,果然,他的逼迫還是對的,至少證明了翌寒確實是個好男人,聽著他說的誓言,他是真心相信。
餘瞄瞄正捂著唇瓣,心底不斷驚呼,眼中閃爍著濃濃驚喜之色,聽見葉翌寒這麼一番彆扭的言語,立刻笑噴了,白嫩面容上浮現笑意:“寧夏,你家男人還真是搞笑,明明就是買了九十九朵玫瑰要討你歡心,還非得說這麼蹩腳的理由,嘖嘖,怎麼男人都這麼言不由心?”
葉翌寒聞言,輕咳一聲,將寧夏的玉手握在掌心,然後站起身來,眼神有些躲閃,俊顏上飄過一抹紅暈。
這招,還是戴清告訴他的,說當年他就是這麼和他媳婦求婚的!
昨個晚上聽他這麼說,他還嗤之以鼻,覺得矯情,這領證以後,倆人就算合法夫妻了,是要在一起過日子的,整這些東西都不切實際,還不如安安穩穩的過日子來的實在!
可剛剛他在去拿訂做鑽戒的路上,瞧見路邊有一家花店,想著他的小丫頭收到鮮花時的驚喜美豔,他心底就跟抹了蜜般的甜,居然鬼使神差的下車,然後買了一束帶來!
妮妮在一旁嘴角直抽,她現在真相掉頭走人的,怎麼新上任的爸爸這麼白痴?連送個花求婚這麼浪漫的事,也給他說的這麼寒顫,還什麼花店打折?難道不知道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嘛?
寧夏精緻的面容上浮現一絲尷尬,嬌嗔瞪了一眼餘瞄瞄,紅唇微啟,嗓音沁涼:“你要羨慕就趕緊也找個男人把自己嫁了,別羨慕我,嘖,我可記得你好像把我還大上一歲吧?”
這丫頭又不是不知道她和葉翌寒之間的事,居然還敢這般打趣她,真是可惡。
提起年紀,餘瞄瞄立馬炸毛了,狠狠瞪著寧夏,惡狠狠道:“你,你也別太得意了,哼!”然後挽住莫父的胳膊,腦袋靠了上去,打巧賣乖道:“叔,寧夏這一嫁人就是別人家的了,還是我比較靠譜,叔,你以後可不能偏心!”
莫父哈哈一笑,揉了揉瞄瞄腦袋,笑容慈祥親切:“怎麼會呢,瞄瞄也是叔的好女兒!”
這丫頭是寧夏為數不多的閨蜜,陪著寧夏一起長大,他是真的感激她能一直這麼照顧寧夏,他的閨女性子他太瞭解了,尤其是在美國留學那六年,日子過的真的是清苦的讓他心疼。
寧夏微抿起紅唇,眼中漾著清淡笑意,但卻發覺葉翌寒還一直拉著她的手,堅固的掙扎不開,她微微側眸,卻見他正低眸,眸光繾倦柔和注視著她。
他漆黑的鷹眸中只有她的身影倒映在其中,寧夏瞧著,心底一顫,連忙轉開視線,掙扎的手指也微微放鬆停了下來。
此刻,心底異樣的情緒徘徊在胸口揮之不去。
心底感動過後卻是濃濃的迷茫和疑惑,這個男人做的太完美了,她有那麼一刻甚至覺得自己就是他深愛的女人
這樣的認知讓寧夏眼中隱過一絲複雜,微抿的紅唇更加抿緊,她不知道是她想多了,還是這人做戲作的太真。
倆人的戶口都在北京,莫父一開始是想大家一起回北京,順帶著再拜見下未來親家,可最後還是被寧夏勸住,這來回也挺煩的,她和葉翌寒回北京領了證,還得上他家拜訪,她潛意識裡並不想讓爸接觸那麼複雜的家庭情況。
最後,寧夏和葉翌寒單獨回了北京,下了飛機,寧夏也不知道他從哪弄來的車,但是見他手上有著鑰匙,也跟著他上了車。
坐在車裡,寧夏微微皺眉,看著正在開車的葉翌寒,咬了咬唇,心底思緒有些混亂,最終還是不放心問道:“沒有戶口本真的能領證?”
她不希望這件事有什麼意外,而且她是真的沒聽說過沒戶口本也能領證的,瞧著他那副胸有成竹模樣,她就氣不打一處來,平時沒事在那嚴肅,等到該正經的時候又玩笑起來,真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
葉翌寒聞言,微側眸,漫不經心的目光掃了一眼寧夏,見她白玉指尖上戴著那枚鑽戒,他薄唇邊勾起一抹笑意,緩緩收回視線,笑容璀璨,嗓音低沉濃郁:“沒戶口本當然不能領證了!”
“什麼?”寧夏驀地一聽,皺眉反問,可卻聽出他說的什麼意思之後,不禁臉色一變,怒瞪著他。
“葉翌寒,你剛剛說什麼?你既然知道沒有戶口本不能領證,那怎麼不回家拿的?”
他到底是怎麼想的?
說要領證的也是他,現在不帶戶口本的也是他,這樣想著,寧夏心底有些委屈,緊咬的唇瓣微松,聲音深沉如水:“葉翌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