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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愉輕快,像是遇見什麼很搞笑的事情似的。
在外人面前,寧夏一向就是注重形象的,甚至禮貌到優雅,說話不大聲,就連笑容都是恰到好處。
這和她曾經在美國留學時有很多原因,那個時候,她性子冷淡,和周邊的同學都聊不到一塊去,相當於那些一起在學校周圍一起合租房子的室友來說,她一個人獨居偌大的公寓,無異於讓人心生嫉妒,甚至還有些別的想法。
這個社會就是這樣,無論是在國內還是在國外,一個漂亮女人,獨居豪華公寓,平日裡穿著又不凡,很難不讓別人有異樣的陽光。
但寧夏一向就不善言辭,更加不可能和那些還不熟悉的同學解釋,所以前幾年,她都是一個人公寓,學校,兩點一線,生活孤單的找不到第二件事可以消遣。
也是在那個時候,她孤單的可怕時,才將心力全都放在醫學上。
她其實並不是個聰明的姑娘,打小成績也不見得有多出類拔萃,就連當年考清華的時候都是壓著分數線上的。
葉翌寒眼前一花,有那麼一刻,他覺得先前活潑動人的寧夏又回來,也顧不得其他,他連忙上前,緊緊握著她的玉手,緊張詢問:“媳婦,你是不是是。”
他緊張的根本就不知道接下來應該怎麼問,他難道要問,你是不是腦袋清楚了?或者想要正常和他說話了?
這句話,他最終怎麼都說不出來。
其實到現在,面對寧夏,他還有一種不真實感,打從今早醒來,她就在他面前笑靨如花,但卻閉口不談先前他們鬧的不愉快的事,甚至連徐巖這個名字他都沒再聽見過。
他不知道這是她刻意而為止,還是她真的忘記了?
早上醫生來檢查的時候也沒說她得了什麼失憶症,所以他理所當然的將這點排斥,心中為寧夏此刻的刻意忽視而感動心痛。
寧夏笑意漸漸收斂起來,清眸微顫,如蝶翼般濃密的睫毛在眼簾上微眨,瀲灩清眸中清明的無一絲雜誌:“是什麼?”
被他這麼一打攪,先前香豔曖昧的氣氛早就沒了,但寧夏還是狡詐一笑,毫無防備將雪白手臂掛在他頸脖上,然後嬌豔紅唇湊上去,笑嘻嘻道:“翌寒,你是不是想要了?今天我依你!”
她笑靨如花,比平時更加嬌媚似水,一舉一動間皆帶著嫵媚風情,當真如尤物般動人心懸。
葉翌寒一直都知道自己小媳婦的妖嬈風情,平時她就是什麼都不做,光是往他懷裡一靠就讓他想入非非,更別說現在這般眼角含媚,風情萬種,最最最重要的是她這百依百順的模樣,真是讓他想的心都疼了。
眼皮重重跳了跳,葉翌寒在內心深處狠狠掙扎了片刻,他從來就不否認在寧夏面前,他就是個衣冠禽獸,而且還是個徹頭徹尾的禽獸,只是現在真不是好時機,心中擔心著寧夏的病情,他哪有那裡心思盪漾一番?
剛想將懷中溫香軟玉推開,小媳婦就不依不饒的靠的更緊,嘟著粉嫩,小手在他胸膛上亂摸:“翌寒,你不想要,我想要”。
咬了咬紅唇,她閉著眼睛,溫柔細緻親吻他剛毅的下顎,白嫩面頰上漂過兩朵紅雲,然後含糊不清加重語氣:“很想要!”
哄的一聲,葉翌寒腦袋爆炸了,他滿心滿眼只有這個在他身上做亂的小媳婦,尤其當她的小手順著他胸膛向下划動時,他呼吸更是陡然停止,然後一個翻身,將調皮的小媳婦壓在身上狠狠吻了吻。
他的吻炙熱猛烈,在這方面,寧夏從來就不是他的對手,三下兩下就被吻的東南西北分不清了,再加上今個還是她故意勾引的,某個男人更是不管不顧的化聲為禽獸了。
吻的身下小媳婦哼哼時,葉翌寒這才稍稍放緩動作,但口中啃咬的動作卻不停,盯著身下這張意亂情迷的小臉,他冷銳鷹眸中有閃過一絲身為男人的驕傲,隨即惡狠狠道:“現在知道你老公的厲害了吧?看你下去還敢不敢在我面前調皮。”
被吻的快要窒息了,寧夏微微眯眼,眸光散漫溫情看了一眼壓在她身上喘著粗氣的男人,心中劃過一絲苦澀,她揚起嬌柔身軀,儘量配合他的動作,嘴上甜甜笑了起來:“你都把我嘴唇咬破了!”
她不知道他以前有沒有性經驗,而且倆人第一次時,她昏昏沉沉,根本什麼都記不清了,第二天醒來之後唯一的感覺就是渾身像是被車碾過般疼痛,哪裡還能記得他是怎樣動作?
尤其後來的幾次恩愛,更是讓她迷惑,身上這個男人的吻的很用力,很神情,但同樣的也是毫無章法,就像剛接觸女人的毛頭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