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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翌寒不知道她這是怎麼了,但看著她不哭不鬧,安安穩穩的樣子是打心眼裡歡喜。
只是對於她這話,他有些哭笑不得,捏了捏她白淨的面頰,他輕聲誘哄道:“哪有人形容男人是漂亮的?你小心別讓殷傅聽見,小心他和你急。”
殷傅最討厭別人說他漂亮了,可偏偏他又長的那張面如冠玉,唇紅齒白的,很容易讓人看花了眼。
寧夏皺了皺黛眉,對於他捏她臉頰的動作有些不情願,吸了吸鼻子,她乾脆撒嬌似的窩進他懷中,不高興的嚷嚷道:“殷傅還遠在北京呢,哪裡知道我說這話?如果他真的知道了,那也是你高密的。”
葉翌寒頓時哭笑不得起來,他怎麼覺得現在和寧夏的相處方式有點幼稚?
嗯,就是幼稚沒錯。
寧夏微微抬眸,就將他那無奈笑容看在眼中,更是委屈吸了吸鼻子,粉拳在他胸膛輕捶了一下:“你笑什麼啊?難道我說錯了?”
她窩在他懷中真的很乖巧,柔軟的身軀像小貓一樣,葉翌寒甚至覺得自己抱的不是媳婦,而是抱了只小貓在懷中。
在她發頂上吻了吻,他含糊不清道:“沒有的事,我媳婦不管說什麼都是對的。”
生怕她會感到無聊,他又繼續溫和笑道:“剛剛來的那位是我多年的好友,我和他不是發小,是在08年汶川地震中認識的,他現在在南京高校當老師,很厲害,學識淵博,在我映象中,好像就沒他不知道的。”
他這話絕對不是奉承,而是真心實意的讚揚,謝君焱絕對是他認識的這麼多人中最怪異的一個。
寧夏整個身子靠在葉翌寒懷中,懷中還抱著個海綿寶寶,微微揚眸,剛好看見他剛毅的下顎,然後紅唇微微湊了上去,笑的像只偷腥的貓:“很厲害?有多厲害?比你還要厲害嘛?”
她突如其來的吻讓葉翌寒渾身一僵,隨即身軀緊繃起來,連忙將在他懷中做亂的小媳婦緊緊按住,低沉的嗓音中難掩那絲幽暗慾火:“你老公又不是天下無敵,人家謝君焱是真的真材實料的大學教授!”
自打小媳婦今早醒來之後就像變了個人一樣,不禁笑容輕快歡愉,就連注視著他的目光中都充滿了深情,那種愛意足以軟和掉世上任何剛硬的東西。
葉翌寒發現,面對深情款款注視著他的小媳婦,他渾身發軟不說,對她的話更是言聽計從,整個就一妻奴。
“大學教授”四個字吸引了寧夏的注意,感受到身上男人緊繃的身軀,她瀲灩水眸中劃過一絲濃濃笑意,然後很乖巧的停下動作,揚著天真面容,驚詫問道:“他是大學教授?這年頭有這麼年輕的大學教授?”
在她映像中,大學教授應該是個戴著眼睛,頭髮花白的老頭子才對。
見寧夏乖巧窩在他懷中聽他說話,葉翌寒緊繃的身軀這才鬆懈下來,額頭上隱隱有冷汗流出來,輕呼一口氣,稍稍平復了心中緊張情緒,他這才笑著向寧夏解釋:“他應該算是個特殊,其實我對他也不是很瞭解,他好像沒有生活壓力,無論做什麼工作都不會超過一年,其實你看他模樣年輕,其實也只比我小一歲,聽說,他的大學教授身份也不過是兼職的!”
大學課程並不緊張,他一個星期可能才去學校上幾節課,所以他完全有大把的時間去做別的事。
寧夏似乎對謝君焱很感興趣,一向淡然的清眸中盪漾著晶亮光芒,緊接著又好奇問:“他才三十三嘛?果真是看不出來,不過,現在的確有很多大學教授出來還有別的兼職,他是教經濟學的嘛?”
現在很多大學老師一方面在學校裡教書育人,一方面又在外企裡當經濟顧問,能賺兩份錢,誰也不是傻子,自然不會放棄這個賺錢的機會。
葉翌寒搖搖頭,對於寧夏滿臉的好奇,他心中好笑,連帶著冷銳鷹眸中柔軟下來,將懷中的小媳婦摟的更緊,他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反而悶聲問道:“你當著我的面,問別的男人這麼仔細做什麼?難道就不怕我吃醋?”
話一問出來,葉翌寒就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先前正因為這事和小媳婦鬧的不可開交,醫生更是囑咐他,現在寧夏根本就不能受刺激,他真是太得意忘形了。
相當於葉翌寒的緊張,寧夏表現的淡定多了,她稍稍一愣,隨即蹙了蹙黛眉,好笑的盯著臉色鬱結的某人:“你就這麼小心眼嘛?他不是你的好朋友嘛,我不過就是好奇多問了兩句”。
葉翌寒唯恐寧夏變臉又想到什麼不好的事情,現在媳婦的健康是他心中最最最重要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