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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夏嬌柔身軀一顫,連忙搖頭討饒:“沒有。”
她話音未落,某個霸道男人就乘虛而入,捏著她的下巴一陣狼吻。
在這方面,他一向厲害,把持著大局,最後,寧夏嗚嗚兩聲,就沉溺在他這種密不透風的溼吻中。
也許是這個夏天太過美好,窗外暖陽舒適,才會讓她甘心情願沉醉在他的溫柔中。
最終,抱著媳婦吻了又吻的男人,實在憋不住了,吻完之後,他就匆忙下床,丟下一句:“我去洗澡。”就頭也不回的跑去浴室了。
這傢俬立醫院每個病房內都有獨立衛生間,寧夏滿臉嬌媚含春倒在病床上,見他那麼急不可遏跑走了,不禁揚唇歡快笑了起來。
她笑了好一會兒才漸漸停了下來,但清冽鳳眸中卻難掩笑意。
怎麼會有這麼可愛的男人,都到了這種時候,他還要跑走?
平時他不是最禽獸不如嘛?怎麼今個倒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君子了?
倒在柔軟的病床上,寧夏嗅著床單上面淡淡清香,腦海中不由自主想到上午倆人顛鸞倒鳳的場景,然後面頰上隱過一絲紅豔,不好意思的抿起紅唇。
其實還是家裡的那張大床舒服,不管怎麼翻都翻不下去,哪像這張小床,倆個人抱在一起恩愛的時候還要顧及良多,但不可否認,那種小心翼翼的快感卻是比平時更濃,也更加讓人深入骨髓的動情。
很快,浴室內就傳來稀里嘩啦的水聲,寧夏百般無聊的倒在那在心中數著數,心中暗想,他要用多長時間才能出來?
但當她數到五百的時候就沒了耐心,直直從病床上坐了起來,精光閃閃的眸光看向浴室緊閉的玻璃門,她心中有些惡略的想到,他先前還沒疏解,現在跑去洗澡不會是去找五指姑娘吧?
有時候,寧夏覺得生病了真好,至少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想在他面前怎麼任性嬌氣都行。
舔了舔紅潤唇瓣,她眼底劃過一絲幽光,然後赤著雙腳緩步走到浴室外,趴在牆壁上去聽裡面的聲音。
浴室內,熱氣層層,水霧迷離的看不真切。
葉翌寒站在浴霸下,浴霸上的熱水調成了冷水,那股子冰涼刺激感讓他渾身一個冷顫,然後甩了甩潮溼的黑髮,繼續站在那淋著冷水。
一想到先前寧夏那調皮的話語,他就不禁咬牙切齒,要不是顧著她身子,他真是恨不得現在就去把她撲倒吃了。
他這是心疼她,可她倒好,硬是說他不行?
笑話,他葉翌寒也有不行的時候?
暗暗咬牙,腦海中浮現出寧夏那張精緻玩鬧的小臉和她冰肌玉骨的肌膚,他伸手握住自己炙熱的源頭,上下擼動,過了好半響之後,這才重重哼了一聲,在冷水的淋漓下發洩出來了。
聽見那一聲似毫不掩飾的舒爽低吟聲,寧夏趴在牆壁上差點站不穩腳步,兩腿發軟,尤其私密處更是劃過一絲瘙癢,微微咬唇,她滿臉害臊的又跑回到床上去,隨便套上一條睡裙,用被子將小臉矇住,臉頰更是紅潤似血,不知道人還以為她這是發燒呢!
她從來沒有發覺哪一天她竟然有這麼大的膽子,竟然趴在牆壁上偷聽這種聲,而且她身上竟然還起了反應。
可是真正讓她驚奇的時,在那種時候,他磁性的嗓音好好聽,真是說不出來的撩人心懸。
都說女人是禍國妖姬,但此刻,她卻覺得,性感的男人更加有魅力,而且也更加有能力魅惑人心。
葉翌寒衝完涼發洩完出來的時候見到的就是寧夏蒙在被子裡的身影,他覺得好笑,還以為小媳婦又在鬧什麼彆扭,就走上前去笑著將她的被子拉開。
誰知道,被子一拉開看見的就是她燒紅豔麗的面色,尤其當和他雙眼對上的時候,她又滿臉嬌羞的移開視線。
他怔了怔,有些不明白小媳婦這又唱的哪出?
寧夏生怕他察覺出來她的不正常,連忙從被子從將腦袋抬起來,但卻怎麼也不敢和他銳利的鷹眸對視。
她有些心虛將目光移到別處,垂在裙襬幫的素手緊握成拳,在心中暗暗給自己打氣,調息了半天,這才若無其事一笑:“呵呵,你出來的好快啊。”
葉翌寒伸手摸了摸寧夏的額頭,還以為這丫頭髮燒了,可溫度正常的很,就是那張精緻的面頰紅暈似血。
盯著她虛心的笑容,他心底好笑,然後沉聲提醒:“我進去有半個小時了。”
言外之意就是他已經洗了半個小時澡了,這又不是冬天,就是夏天的一個簡單沖涼就是半個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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