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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現在的他肯定是生氣了,不然也不會壓在她身上這般發洩。
最後時刻,葉翌寒心中緊繃的那條弦終於死死拉緊,他粗暴的動作也隨之停止,微微抬首,入目的就是寧夏紅暈的小臉上掛著淡淡水光,他有些愣,隨即快速從她身上翻下來,躺在病床另一側,也沒整理衣衫,而是望著雪白的牆頂有些失神。
他這是怎麼了?竟然發瘋成這樣!
寧夏閉著眼睛已經做好了他進來的準備,但誰知,他隱忍的那麼厲害,最後還是停下了動作。
她微微一怔,咬著紅唇,轉眸向他往去,可看見的卻是他滿臉恍惚失神的表情,她心中微窒,有些不甘心推了推粗壯的胳膊,輕聲喚道:“翌寒?”
寧夏覺得,他現在需要他的疼愛,讓她深深刻刻的體會到他的存在。
她嬌嫩的嗓音一如既往的清甜柔軟,聽在葉翌寒耳中如同天籟之音,他朝她溫暖一笑,低沉的嗓音中仍有帶著情慾過後的沙啞:“嗯,我沒事,就是有點累!”
說話間,他已經直起身來,滿臉閒適將褲子拉鍊拉上。
寧夏視線一低,正好落在他男性最終部位上,尤其他此刻還正在拉拉鍊,這種場景,是她這輩子都不曾想過的。
但有那麼一天,他就是這麼鮮活出現在你眼中讓人不容忽略,不知道想到什麼,她白嫩如瓷的肌膚上漂過兩朵紅雲,病後第一次小臉上浮現出害羞神色。
葉翌寒將這一切看在眼中,心中不由失笑,上前在她光滑面頰上吻了吻,然後伸手拉過浴袍把她潔白如雪的酮體給裹住:“你就知道調皮,接下來咱們還有很長一段時間要在一起,你可不能這麼勾引我了。”
他不得不承認,他對小媳婦的一舉一動從來就沒剋制力,一在她面前,他什麼風度理智都拋在腦後,她稍稍一嬌笑的趴在他身上就讓他血脈噴張,接下來還有一段時間要住在醫院,她要是天天都這麼魅惑他,他怕他真得精亡人亡了。
寧夏下意識蹙眉反駁:“我沒勾引!”
可她話還沒說完,葉翌寒就伸手捂住她嬌豔紅唇,有些氣憤在她圓潤耳垂上咬了一口:“小調皮,穿成這樣還不是勾引是什麼?早上才剛來,下午你就又想要了?身子骨受的住?”
眼波流轉稍稍眨動,寧夏想到他先前說的累的,不由曖昧一笑,對他此刻捂她嘴的動作非但沒有生氣,反而嬌軟笑了起來。
葉翌寒揚了揚英挺劍眉,松下手指,微勾著她精緻的下顎,邪佞一笑:“想到什麼開心的事了?笑成這樣?”
“你真想知道?”寧夏深邃眼底盡是促狹光芒,自己從他手中拉過浴袍將大好春光阻擋住,白嫩小臉上笑的越發甜美。
他不介意和你她坐在這邊,無所事事的調情,當下挑了挑濃黑劍眉,一副洗耳恭聽模樣。
寧夏輕咳兩聲,精緻面容上笑意越發濃重,趴在他胸膛上,她微微挺直脊樑,在他耳邊壓低聲線,曖昧低語:“都說男人三十走下坡路,你剛剛說累,是不是不行了?”
這話無異於大大刺激了葉翌寒身為男人的自尊心,他溫和俊顏瞬間變得黑沉似墨,眯著冷銳鷹眸,狹長的眸底閃爍著意味不明冷光:“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寧夏連忙向旁邊縮了縮,裹著白色浴巾,偶爾有春光乍現,見他一副欲要吃人的表情,她連忙搖頭,自覺錯了,小聲道:“這不是我說的,我就是聽別人聽過。”
可她的解釋還沒說完,就被小心眼的男人打斷,他重重哼了兩聲,嗓音冷厲霸道:“哪個人在你面前說這個話的?”
低沉的聲線頓了頓,也不給她解釋的機會,他直接沉聲冷哼:“我到底行不行,你最清楚了,怎麼?還想再試試那厲害?我怕你等下下不了床。”
他憐惜疼,心疼她身體,她倒好,竟然敢這麼正大光明的挑戰他的男性威嚴。
寧夏眼角含著柔軟水光,身上雖說裹著潔白浴巾,但那白生生的玉腿卻是裸露在外,一個小內褲根本就擋不住有心人的目光。
葉翌寒頓時口乾舌燥起來,尤其被她剛剛那番言論刺激的,他覺得他要是再不拿出點男人威嚴,真成了那不行的男人。
在他漸漸變得危險的目光中,寧夏裹著浴巾直覺想要跑,但卻被他眼疾手快給拉了回來,他略帶老繭的手指捏著她精緻的下巴,完美薄唇湊了上來,陰惻惻笑道:“媳婦,還別說,你這自打住院以來,性子就變得越來越大了啊?”
最後一句,他嗓音格外冷峻,聽上去似是染了寒霜般冷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