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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翌寒一個坐在那喝悶酒,而方老二也不過叫了一個陪酒小姐,那個姑娘穿著性感包臀短裙,坐在那,裙子剛剛遮住香臀,白花花的大腿性感交疊著,看上去極為香菸性感。
在這種場合,方老二顯得很隨性,他身上西裝已經脫了下來,只著一件花色襯衫,袖子捲到手肘處,正好露出手腕上那價值不菲的名錶,西服,西褲,皮鞋,完全是一副帥氣成功男人裝扮。
迷離的燈光,曖昧喧囂的場景,方老二手中握著酒吧,輕輕晃動杯中琥珀色液體,他眼角微微勾起,看著對面的男人低聲笑了起來:“翌寒,你瞧瞧你這樣,哪裡還有點男人樣?喝什麼悶酒?這兒的姑娘這麼漂亮,隨便叫一個,保管讓你晚上銷魂的還想要”。
他不是重欲的男人,但男人嘛!哪個在外面玩不逢場作戲?尤其是他在北京的時候,和齊高他們兄弟在一起玩的時候,更是少不了漂亮姑娘,可這葉翌寒倒好,來了這種地方,一個姑娘都不叫,就一個人坐在這喝悶酒,一看就是個被感情所傷的沒出息男人。
葉翌寒酒量一向好,他就這麼一個人獨自喝著,沒了再斟,外人看上去喝的極為兇猛,但他卻一點都沒醉,面對方老二的話,他更是懶得去理他。
和寧夏鬧成這樣,並不是他所希望的,他也向往溫馨和睦的家庭生活,但總有些異樣因素來打擾他和寧夏的夫妻關係。
還有徐巖那個男人,他更是不準備放過,要是真讓他查出來他和寧夏有什麼,他第一個就得把他大卸八塊。
見對面男人陡然間暴漲的狠戾氣息,方老二眸光閃了閃,英俊眉梢微微揚起,他頗為驚訝問道:“翌寒,你到底在想什麼呢?是不是誰招惹你了?說出來,兄弟我好給你出謀劃策!”
那嬌俏的美人不甘心被忽略,白玉圓潤指尖上捏著西瓜往方老二口送,豐盈的身子更是像一條發膩的美人蛇一般往他身上蹭:“方少,吃嘛!”
對於投懷送抱的美人,方老二自然不會不要,他嘿嘿一笑,滿臉的興趣,將美人餵過來的西瓜吃了,順帶著還舔了舔人家美人兒的圓潤指尖,笑容越發曖昧幽深:“真甜”。
他意味不明的話聽在美人兒耳中,心都軟了一半,眼中含著撫媚風情,大半個身子都靠在他懷中,在他耳邊悄聲低語,也不知道說了什麼,讓方老二眼冒精光,就差沒在這把人家美人兒撲倒在地了。
一時間氛圍變得更加火熱
葉翌寒稍稍抬眸,看見的就是方老二和人家姑娘調情的場面,他視線微微移開,微抿著薄唇,對此並沒有多大感覺。
他們這一群打小玩到大的發小有哪個是碌碌無為的平凡男人?對於這樣的逢場作戲實在太習慣了。
當年他年少輕狂的時候,對於男女感情看的並沒有那麼重,再加上身邊有溫婉的原因,他就算和兄弟們一起出來玩,也不可能找什麼女人。
倒不是溫婉看的嚴,而是他覺得他和溫婉以後是要結婚在一起一輩子的,所以這些事如果真做了,那就是對不起溫婉,所以他一直都剋制自己。
等到後來和溫婉分手之後,他工作也忙了,整天連休息的時候都沒,對於這些亂七八糟的更是沒心情去想。
方老二這邊該摸的摸了,該親的也親的差不多了,心裡頭的火一消了大半,這才想起來旁邊還坐了個兄弟。
旁邊美人兒氣喘吁吁,嬌豔明眸中盪漾著濃濃嫵媚風情,但見身旁的男人停止了動作,她也極為懂事的沒有再強求,而是乖巧坐在他旁邊為他斟酒。
方老二喝了一杯冰啤,這才壓下心底頭的火,見對面男人還是這副雷打不動的表情,不禁皺眉苦惱起來:“翌寒,你說說你,我這都快玩上了,你這還是一個人喝悶酒,也不嫌無聊?這兒這麼多漂亮姑娘,不比你家寧夏性感?你隨便找一個總是不虧的”。
對於葉翌寒和伍媚的事他一直都很清楚,那個時候大家都在笑話翌寒的痴情,他也是滿臉的不屑笑笑,心中暗想,男人不還都是那樣,這一次兩次的能抵制住誘惑,但要是時間長了呢?還能意志堅定?
實在是這種事在他們圈子裡實在太司空見慣了,誰想到,現在沒了溫婉,翌寒還悶的無聊?
“方老二!”將他那話聽在耳中,葉翌寒很不舒服,他緊皺劍眉,冷銳鷹眸中含著煞氣:“這種話,我不希望聽到第二次,老婆就是老婆,能和這裡的女人比?”
他說的義正言辭,不止方老二反應不過來,就連方老二旁邊的美人兒都多看了他兩眼,那目光就像是看傻瓜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