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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他不高興,而是方子實在太過分了,連父母都沒這麼照顧過,現在倒來伺候伍媚了,可真是夠可以的。
“你們還沒吃飯吧?我給你們帶了點吃的來!”葉翌寒看了一眼背影陰暗的方子,薄唇揚了揚,沉聲安慰了起來:“方子,你過來吃飯吧,別擔心了,今早醫院已經說了,伍媚已經脫離了危險,等明個她醒過來,一切都好了!”
他不擅長安慰人,就連說出來的話也都是硬巴巴的。
方老二卻突然瞪大了雙眼,惡狠狠瞪著葉翌寒,驚愕問道:“翌寒,今早是你送他們來醫院的?”
葉翌寒知道方老二在生氣什麼,他稍稍抬眸,冷睥了他一眼,沒承認也沒否認。
是,之前他也挺看不上方子這柔柔捏捏的性子,總覺得不就是個女人嘛?少了她還不能活了?
但現在,這樣的觀點卻讓他徹底改變了,人活這一輩子,總要被一些事牽盼,如果說寧夏是他的牽掛,那伍媚絕對就是方子的心魔,得不到伍媚的笑臉之前,他絕對不能心安。
方子微抿著薄唇,像是沒聽見葉翌寒的話一樣,他依舊是一副沉默淡然的模樣,看上去像一尊沒有生命的雕像。
方老二熟悉葉翌寒的每一個神色,都是打小就認識的發友了,他的神色,他最為清楚,見他沉默,他更是氣的差點罵人,雙手叉腰,他將領口的扣子微微解開,怒氣沖天道:“翌寒,你竟然去幫方子那個混蛋?你知道嘛?我收了他的公司,對他的朋友都打了招呼,沒我的允許,誰都不準去幫他,你倒好,還幫他送伍媚來醫院?”
冷酷的聲音頓了頓,方老二眸光一轉,陰狠瞪著至今仍舊昏迷不醒的伍媚:“這個女人就是厲鬼,她就是來要我們方家命的!”
在方老二的冷言冷語中,方子表現的十分淡定,這種話,他聽過早就不止一遍了,既然老二想要罵,那就讓他罵好了。
可葉翌寒聽在耳中卻微微皺眉,他掃了一眼昏迷中臉色蒼白的伍媚,對著發瘋憤怒的方老二沉聲吐口:“老二,差不多得了,人家伍媚現在還沒清醒,你有什麼話還不能等人家好了之後再說?”
“翌寒,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好心了?”方老二像見鬼一樣瞪大了雙眼,他烏黑瞳孔中閃爍著驚異光芒,驚詫的目光在他身上打量了一番,沒好氣道:“你可一向不是心慈手軟的主,平時見到你提到伍媚都是皺眉厭惡,怎麼今個倒是好心的為她說話了?”
他們這一群兄弟中,可都是一個個比一個的狠,尤其是翌寒,早年沒娶媳婦的時候,更是一副黑臉,生人勿近的模樣,也不知道是不是現在娶了媳婦的緣故,這為人處事越來越優柔寡斷了。
現在更是過分,竟然為伍媚那個女人說話了,他可記得之前可是翌寒頭一號反對方子和伍媚在一起的。
葉翌寒皺著英挺劍眉,面對方老二的驚愕,他只是黑著臉,沉聲道:“這是醫院,我不過是擔心,你聲音這麼大把醫生都給招來了!伍媚固然是不好,但你也不能這麼逼方子,他好歹也是一個大老爺們,被你逼成這樣,你就不怕他哪天真和你生氣?”
而且他真的相信,如果伍媚真的出事了,方子絕不會獨活,他們能看的住一次,還能看的住一輩子?
“你瞧他現在這半死不活的樣,還能和我生氣?”在葉翌寒黑沉似墨的目光下,方老二一噎,微側眸,掃了一眼看不出神色的方子,倒是樂的冷笑起來:“他現在眼中只有他的伍媚,誰的話能聽進去?我這大老遠從北京趕過來,在他旁邊也不知道說了多久的話了,可他就是牛逼,硬是理都不理我,眼睛直直拉著伍媚,生怕那女人能從醫院逃走”。
方老二一來南京看見方子和伍媚在一起,就氣的嘔血,想當年,他們哥幾個,可是北京城一霸,可現在倒好?別說霸不霸了,就方子這個痴傻樣,連個正常人都比不上,為了伍媚,連好端端的公司都不搭理了,要不是他從中插手,早就被敵人吞噬的乾淨了。
這話葉翌寒倒是贊同,現在的方子的確是失了生趣,眼中只有伍媚,怕是現在公司倒閉,他也一點波動都沒。
心底苦笑一聲,他有些難堪的想對,現在的自己何嘗不是這樣?
和寧夏鬧的換愉快,甚至都沒地方去,最後沒辦法才來了這看方子。
將他眼中的黯然苦澀看在眼中,方老二怔了怔,隨即摸著下巴,狡詐笑了起來:“翌寒,你這好不容易從部隊回來,不好好回家報著媳婦恩愛,跑這來做什麼?”
不等他回答,他緊接著又揶揄笑道:“你可別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