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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悲慘的結局,他也開始知曉,即便他當初未曾修真,家中未遭逢變故,若他只做個書生,考取狀元,入朝為官,而那般的命運到最後或許依舊是個悲劇。
人生充滿了太多的變數,但冷墨簫當日發下宏願欲創天地,為的便是破開這牢籠的變數,他命由他不由天他,要反天
冷墨簫喝著酒,目中的精光卻是越發的旺盛了。
忽地,沉思中,靈空醉醺醺的站起,突然喝道:“咱兄弟三,都這麼多年了,還未正式拜過什麼儀式,要不,咱們效仿古人來個投名狀立誓,從此結拜三兄弟,大師兄,小師弟,你們說怎麼樣?”
“好”冷墨簫大手一拍,便直立而起,在他眼中這二人便是兄弟,如今來個儀式,結兄弟之儀,豈不快哉?
而靈金眼中則是泛著溫和,輕輕的點了點頭。
靈空“嘿嘿”一笑,面上露出喜悅,說道:“此地沒有什麼器物,我等便從簡吧,以天為證,以酒立誓,可否?”
也沒等冷墨簫二人發話,靈空便搖顫著身子說道:“既然你們同意了,那麼現在便開始吧。”也不知是不是靈空真的醉了,竟是直接將冷墨簫二人無視了過去,自顧自的捧起一壺酒壺,面朝懸崖,頭望著那慘淡的夜色,當先跪了下來。
冷墨簫與靈金二人相視,苦笑了一聲,拿這靈空的性子當真是無甚辦法。
二人亦是拿起一壺酒,與靈空排成一條直線,跪了下來。
“納投名狀,結兄弟誼,死生相托,吉凶相救,福禍相依,患難相依。外人亂我兄弟者,視投名狀,必殺之兄弟亂我兄弟者,視投名狀,必殺之”
浩蕩之聲如雷,在這夜空下咆哮傳開。三個少年的誓言,以生命起誓的兄弟情。
從今日起,他們三人便比那親兄弟還要親
天地為證,月色為景,三心永結,生死不悔。
三人相視而笑,在這夜色中爆發出璀璨的光芒,驚豔世間。
夜深人靜的時候,靈空二人喝的罪趴在地,被冷墨簫送入了屋內。
他還是一個人靜靜的站在懸崖邊上,目中複雜,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早點睡吧。”身後傳來了熟悉的聲音,卻見天機子緩渡的從屋中走出,望著那輪廓越發成熟的白衣少年,臉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冷墨簫笑著回頭,對著天機子輕輕的點了點頭。
他二人無需多說,似是很有默契般,只是相互望了一眼,天機子便消失在了夜色中,重新回到了屋內。
冷墨簫望著天機子的住所,面上的笑意更濃了。
有些感情,他們只需一個眼神便可知曉。
許是因為尊長之間的緣故,天機子與冷墨簫之間的話很少,但那感情濃烈卻是如同生父。
冷墨簫並未將這三十九年之間發生的事情告訴天機子,一個男人總不能將什麼事都掛在嘴邊吧,在外受了再多的苦,再多的累,再多的辛酸,回到家後,他也不願讓自己親近的人擔心。
正如當年天機子在水月洞天外,為了等待冷墨簫的歸來,一坐便是數年,他亦沒有將這件事告知冷墨簫一樣。
“冷兄。”
冷墨簫思索著,赫然卻是有著兩道人影從夜色中走了過來。
這二人正是莫浩和張風吟。
莫浩沉默,隨手拿起一壺酒。而張風吟一雙桃花眼泛著猥瑣的光芒,笑吟吟的坐在了冷墨簫的身邊。
沉默了良久,張風吟終於再也按捺不住,將心中的疑問說了出來:“你一個人來到破天宗,那小虎呢?”
這一句話似是雷霆霹靂,直接劈在了冷墨簫的身上,他身子一顫,目中閃過了哀傷,用著沙啞的聲音說道:“小虎他……死了。”
張風吟臉上笑意驟然僵住,沉默中猛的喝了一口酒,桃花眼內隱現出了淚光:“小虎,這杯酒,張哥敬你。”
張風吟,對著長空將酒撒下,背對著冷墨簫二人,一語不發。
莫浩一聲輕嘆,察覺出了氣氛不對,遂將話題轉開:“沒想到,一眨眼便是五十年過去了,記得當初剛進水月洞天,根本未曾想過我們能成為朋友。”莫浩頓了一頓,似是想起了往事:“記得那時你救我那會,卻是和李曉倩那個女人在一起,害我以為你二人是道侶呢,孰知如今這李曉倩卻是跟了王小逸。”
莫浩此話剛一說完,立刻便察覺出自己說錯話了,剛要解釋,卻聽冷墨簫說道。
“李曉倩?我記得當初我救你時身旁無人啊?”冷墨簫目中閃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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