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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了。
說完之後還不知收斂,假惺惺地問一句:“白姑娘你覺得如何?可要再想……”
“不用想了。”他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完,江祈淵已經打斷了他。
江祈淵掃了眼在場眾人,看著他們或是四五十或是五六十的外貌,也不知有幾個年齡已經上百,卻在這裡欺負一個二十餘歲的小姑娘,不僅覺得可笑,還覺得他們可憐。
不想著好好修煉,一天到晚淨想著歪門邪道,自己想也就算了,還教他們家族中的子弟一起想。
真是愚不可及。
“如果諸位真的想等我們離開國都後動手,那便來吧,”江祈淵說著,也不管他們的臉色是難看還是竊喜,乾脆利落地從自己的儲物戒中取出一枚令牌,用靈力將它懸在了眾人面前,“我倒要看看,你們敢不敢跟我動手。”
江祈淵已經有些動怒了,言辭間的冷意便是與這件事毫不相干的元凌雲都能明顯感覺得到,更何況被他針對的那些人。
可並沒有人顧得上他的話語是勸說還是警告,他們的注意力已經被那枚懸浮在空中的令牌吸引了所有的注意力。
那是一枚玄色的令牌,材質似玉非玉,似銅非銅,一看便知用材昂貴,可這並不是重點。
重點是令牌周邊紋路上蘊含的靈識,遠遠超過他們接觸過的極限,只要多看一眼,都覺得頭疼欲裂,恨不得將其砍下來,方才能止住那股痛楚感。
不僅如此,令牌的正中央還刻著一個古字,他們並不認得,但這並不妨礙他們認出來,因為那個字已經自己把含義灌入了他們的神識中。
那是一個“宗”字。
眾人看著那枚令牌,隱約猜到了它的來歷,卻不敢相信,最後還是那位陣法師開口,替他們將心中所想說了出來:“這,這是……十宗弟子令!”
不錯,這確實是十宗弟子令,也只可能是十宗弟子令,一枚他們只聽說過,卻沒有見過的令牌。
這枚令牌是安河小世界最強大的十個宗門留給核心弟子證明身份用的,無故殺傷核心弟子之人,便是與他出身的整個宗門為敵。
可說是說無故,但即使有故,萬一這些大宗門不講理,他們的怒火又有誰能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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