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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遇到了不少麻煩。
董菡認為,一方有資金,一方有專業度,他們完全可以合作。
裴瑾已經有幾分贊同; 但還是決定親自去看看,眼見為實; 正好他對封逸不大放心; 順帶捎上魚麗去打一個預防針也好。
而魚麗聽說出門; 開始拿包包往裡頭裝吃的,果凍、軟糖、巧克力、豬肉鋪、棒棒糖……裴瑾看著離奇:“你是自己吃還是要帶給人家?”
“當然是自己吃。”她又把手機裝進了口袋裡。
裴瑾看了一眼她的手機螢幕,幸好幸好,就裝了一個微信和幾個遊戲:“不要隨便自拍發到朋友圈,照片一旦流傳出去,很容易惹來麻煩。”
“好。”她一口答應。
裴瑾又說:“玩遊戲要買道具連我的卡好了。”
“真的?”她眼睛亮亮的。
裴瑾對她伸出手:“手機拿來。”
魚麗把手機遞給他,裴瑾綁上自己的卡號:“夏楓教了你不少事啊; 都會打遊戲了。”
“要和同齡人有共同語言嘛,我現在十八歲。”
裴瑾啼笑皆非:“提醒你一下,你的同齡人只有我。”
“我和你怎麼同齡了?”
裴瑾斜她一眼:“哦喲,這嫌棄的眼神,你有什麼好嫌棄我的?我六百多歲,你不也是,我是鰥夫,你是寡婦,大家半斤八兩,誰也別看不起誰。”
“我不和你爭這口舌之利。”魚麗用力抿了抿嘴唇,“出不出門了?”
“我一直在等你。”
救助中心的地址有些偏僻,裴瑾費了好一番功夫才找到,魚麗問他:“家暴援助是什麼意思?”
“就是遭受家庭暴力的人求助的地方,雖然說現在已經有反家暴法了,但是家庭問題還是很難解決,這個組織創辦好幾年了,應該有經驗可以學。”裴瑾詳細地給她解釋。
魚麗似懂非懂:“家庭暴力,是什麼意思?”
“從法律角度上來解釋,就是指家庭成員之間以毆打、捆綁、殘害、限制人身自由以及經常性謾罵、恐嚇等方式實施的身體、精神等侵害行為。”裴瑾儘量通俗地給她解釋明白,“比如丈夫毆打妻子,父母毆打孩子,這種是顯而易見的暴力。”
魚麗眨了眨眼睛:“現在,丈夫打妻子,是犯法的了?”
“是的,而且不僅僅是打人,假設我們倆是夫妻,如果我每天都罵你長得醜又笨又蠢,還威脅你如果敢怎麼樣我就打你,或者不讓你出門,把你關起來,都屬於家庭暴力。”裴瑾意有所指。
魚麗愣住了:“這樣……也是?”
“你看看就知道了。”他帶魚麗走了進去。
董菡已經在了,正在與一個鼻青臉腫的女人說話,她懷抱中還有一個懵懵懂懂的小女孩,魚麗走近,隱隱聽見她的哀泣:“……喝醉了就打我,這次還打孩子,我實在是忍不了了。”
魚麗站住了。
她記得沒有錯的話,肖臣也是會打人的,他當了好些年土匪,後來雖然招安了,脾氣還是那麼急,五姨太想求他辦事,正逢他喝醉,一個巴掌扇過去:“你還嫌老子麻煩不夠多是不是?”
五姨太被她們看了個笑話,捂著臉跑了。
七姨太和肖臣的屬下偷情,被他逮了個正著,他一槍斃了那個下屬,以儆效尤,而七姨太呢?
當著眾人的面,被他剝光了衣裳用馬鞭抽得遍體鱗傷:“你給老子戴綠帽子!臭婊…子!你生是我肖家的人,死是我肖家的鬼!”
七姨太被打得奄奄一息,他還不許給她請大夫,正室夫人老早就看她們不順眼,哪裡會費這個心思。
最後是她請了老大夫進來抓了藥,還沒喝上一碗,肖臣衝進來,一巴掌拍掉她手裡的藥碗:“我說過不準給她請大夫!魚麗,你是不是把我的話當放屁?”
“那你是怎麼樣,打我嗎?”她也火大了,“那你乾脆也把我打死算了。”
肖臣的語調軟下來:“我怎麼會打你,魚麗,是她先背叛了我,我要是不表態,以後豈不是人人都能到我頭上拉屎撒尿?”
“讓我死了算了。”七姨太從床上爬起來,說著就要去撞柱子。
肖臣冷著臉:“你要死就死吧,我不會攔著你。”
七姨太曾經是名噪一時的戲子,是他聽了人家的戲,心裡喜愛討回來的,可自從魚麗進了門,她們便都失了寵,深閨寂寞,便動了別的心思。
而這件事,最終以七姨太自盡告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