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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瑾聽出了不同尋常的意味:“其他?”
魚麗清了清嗓子,不回答,裴瑾會過意了,又覺得不能理解:“恢復?”他排除了幾個小機率的可能,不可置信地問,“你、你受傷?”
魚麗惱羞成怒:“你廢話怎麼那麼多?”
裴瑾怔住了,心中瀰漫上苦澀之味,半晌,他輕輕嘆息:“可憐的麗娘。”
魚麗定定看著他,眼眶漸漸紅了,她別過頭去,不再說話。
作者有話要說: 給大家講個故事,查貞潔烈女的時候查到的,說有一個母親青春守寡,好不容易把兒子拉扯長大,等到他成家,結婚前,母親給兒子一枚銅錢,銅錢上的花紋都被磨得模糊了,兒子不解其意,母親就說,你爹死的時候我還很年輕,夜裡睡不著覺,就把銅錢灑在地上,摸黑一枚枚撿起來,就這樣剋制自己,一直到把孩子拉扯那麼大……不知道是出自哪裡,有博學的寶寶知道的話請留言,我總覺得這個故事……有點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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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解一下後面的互懟內容,“普天下郎君領袖,蓋世界浪子班頭……玩的是梁園月……”這個是出自關漢卿的不伏老,他的自比,我非常喜歡,更有名的是其中這一句“我是個蒸不爛、煮不熟、捶不匾、炒不爆、響璫璫一粒銅豌豆,恁子弟每誰教你鑽入他鋤不斷、斫不下、解不開、頓不脫、慢騰騰千層錦套頭?”
呃,什麼意思呢?其實就是老嫖…客……扶額,所以魚麗的意思是,你浪跡秦樓眠花臥柳應該很行的呀,怎麼說困要睡覺呢?你是不是不行?然後裴瑾的反應你們就能理解了……靠意會,意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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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話,這次男女主角的人設是有點迷,一個鰥夫,一個寡婦,還都不孕不育,我覺得我已經放飛自己了……明天見~
第17章 來信
那天的夜談之後,魚麗若無其事,裴瑾也不敢和她再提這樣敏感的話題,畢竟男女有別,那天要不是夜深人靜,他也不會脫口問出來。
可對於這樣的問題,他也沒有辦法解答,從董菡那裡拿了一疊基礎的生理衛生課本給她,也不敢當面給,悄悄塞在課本里。
魚麗發現了,裴瑾看到她一個人躲在房間裡看完,又把書塞了回去。
自此,他便不再提起這件事。
過了幾日,他在信箱裡發現了一封信,看地址是從Z縣寄過來的,上面的收件人端端正正寫著“請裴先生轉交黃大仙收”。
裴瑾被這個稱呼逗樂了,拿著信和牛奶進屋:“女狀元,有你的信。”他不再提起八姨太這個綽號,生怕她想起不堪往事,看她最近學習用功,便叫她女狀元,也算側面激勵她好好用功。
他走到魚麗房間門外又喊了一聲,裡頭一點動靜都沒有,他推門進去,發現被褥整潔如昨夜。
他拐彎到休息室去,果然看到地毯上蜷縮著一團東西,他把窗簾全拉開,讓陽光充分得照進來。
地毯上的東西動了動。
裴瑾把信放在她面前:“馬家姐妹給你寄過來的信,你不想知道她們現在怎麼樣了嗎?”
魚麗從毛毯下面探出頭來,睡眼朦朧:“什麼?”
“你這是又看到幾點?”裴瑾嘆了口氣,要不是知道不死,也不會容許她這樣,“總這樣可不好。”
“要是看電視能看死,我死也瞑目了。”魚麗接過信,又倒回墊子上,“我再睡一下。”
裴瑾:“……”在她有自控能力之前,堅決不讓她上網。
魚麗的回籠覺睡到中午,下樓的時候看到桌上有兩道菜和一碗粥,裴瑾留了字條,讓她自己熱了吃,他有約出去了。
“有約有約,我什麼時候才能有約呢?”魚麗也不熱飯菜,就冷著吃了,心裡不由又想起肖臣來。
她隱約能猜到那天裴瑾為什麼說她可憐,一想起這件事,她就覺得難堪,可又很難相信,她並非不曉人事的小姑娘,可若要說快樂……她不知道該怎麼解釋這個快樂。
男歡女愛,男歡女愛,落到女人頭上,不是一個“愛”字嗎?哪來的歡呢?
肖臣知道她的傷口會很快癒合,所以下手總是沒個輕重,有時候真的疼得不行了,她就推一推他:“你輕一點,我很痛。”
“這樣你才能記住我。”他把她捏到青紫,還要逼她說,“你說,說你是我的。”
有時候她也不能理解肖臣為什麼非要如此不可,或許是因為太深愛了,怕她離開,他對其他姨太太又不見這樣的佔有慾。
為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