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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獸給收服了?”
“翳珀?它?神獸?”瑤夙神獸指了指換了一處地方繼續嘶鳴的花哨鳥,不屑地“嘁”了一聲,“遠古神獸如今多化了人形成仙成神,這呆鳥化不了形被關起來看守禁地看來不是沒有原因的。遇著點事情膽子比螞蟻都小,讓它馱著我飛上來,結果飛不到半路竟然就累倒下了!腦子倒是精得很,把自己變小了讓我帶著它上來,也不知道再變小一點,可把我累死了,早知道拉著腳拖上來算了!”
竟陵仙君聽著他的話,沒忍住放聲笑了起來,後頭一眾弟子也跟著發笑。
那通靈性的翳珀神鳥顯然也知道他們是在嘲笑它,張開了翅膀在竟陵仙君手上使勁撲騰,輕而易舉掙開了禁錮,在眾人頭上繞了一圈挨個撲了一翅膀,穩穩落在了瑤夙身後想借她的身子擋住自己,哪知雖然個頭變小了身子依舊寬寬胖胖,肥厚的胸脯從瑤夙的裙後露出,五彩斑斕的,煞是好笑。
“翳珀是古時鳳凰一族變異的種類,本被叫做翳鳥,因其眼睛呈琥珀石色,後來就叫做翳珀。鳳族分支眾多族群龐大,但變異而來的翳珀數量卻十分稀少,它們的神智較族群其他同類都低,因此化形和繁衍都十分艱難。自打是一萬年前那場災劫之後,翳珀在世間幾乎絕了蹤跡,直至——”
竟陵話頭一頓,慢慢回憶起了初見這隻神鳥的場景。
也就一千多年前吧,那時太燕山仙氣濃郁遠非周圍群山可比,不少仙君都想搶下來建仙邸,爭得遲遲定不下來,曾一度鬧到天帝那兒去了。
天帝被他們吵煩了,將他們都趕出了天宮,下了旨令說若是爭執不休的話,乾脆誰先佔下來了就是誰的。
按理說,這是最公平的,能者據之,誰能憑本事搶了去就是誰的。
但這,正正也是他們為了一座仙山爭執不休卻遲遲沒有人先下手的原因——這仙山裡藏了一隻神鳥,兇得很,也不傷人,就是喜歡折騰得人團團轉然後一翅膀扇下山。
“那時師父他老人家親自出面,我也就跟著一道來了。這翳珀兇得很,體型大得足足有幾個人高,白日裡還好,到了夜晚或是無光的暗處一身羽毛就變成了褐色,身子又能變大變小,難找得很,我和南澤師弟被它戲弄了好一通。後來師父用縛仙網網住了它,不料這神獸本事不小,生生把縛仙網撕毀了,發起怒來毀了大半個山頭,我們也是好不容易才制服了它,將它關在禁地裡看大門。”
說完那一段有些落魄的往事,竟陵仙君搖搖頭笑了起來。
“想不到啊,過去了千來年,這一怒之下搗毀大半個山頭的神鳥翳珀居然在你這丫頭面前服服帖帖,你對它做了什麼?拔了它的毛?”
“師父,我像那種人嗎……”
瑤夙低頭撇了一眼縮在自己身後瞪人瞪得心安理得的呆鳥,心知依照她現在的身份和修為,要說它是屈服在了自己的神威之下也沒有人相信,乾脆轉移了話題。
“師父,在禁地裡就是這呆鳥把我一翅膀拍到懸崖底下去了,你說把它的毛拔了烤著吃會不會好吃?”
身後傳來兩聲反抗似的鳴叫聲,翳珀瞬時又變換回了比人還高大的體型,將瑤夙整個地籠罩在了自己的身形下,張著嘴兇巴巴朝著那群發笑的弟子幹叫了兩聲以示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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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延郢和虛杭從後山方向趕來,遠遠就叫了一聲“師伯”,將眾人的目光引了過去。
虛杭走得慢一些,背上背了個人,正是落下懸崖和瑤夙失散了的北胤。
“大師兄呢?那妖人可追到了?”延郢一過來便問了這麼一句話。
這話是問雲修的,他搖了搖頭,回答道:“被他跑了,大師兄和師父先回去了。”
“果然。”延郢嘆了一口氣,有些懊悔得拍了一下自己腰間的佩劍。
兩名弟子從虛杭背上接過北胤,他正昏迷著,頭髮和衣裳都是凌亂的。
“這是怎麼回事?”瑤夙不理會身後惹人注目的鳥,趕緊湊了過去。
北胤是和她一同掉下去的,下面是個水潭子,只要不是擦著崖壁下去必然是要落水的,可他這身上的衣裳卻沒有溼,看來並沒有掉到底下去。
“不知道。”虛杭喘了兩口氣,才接了下去,道:“我和二師兄開啟護山結界之後就趕緊出來想和大師兄他們會合,從禁地出來就發現他暈倒在了地上,旁邊還堆了些起了火的草木,看樣子是想燒死他。”
延郢抬眼看了看和山色融為了一體的護山結界,擺了擺手示意他不必多說。
“想必和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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