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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口了。
涼玉護崽的熱情愈發高漲,有幾次在庭院裡看到秦沅帶著年畫在外面散步曬太陽,年畫仰起頭滿臉的信任,那個高大的侍衛看著她,也是滿臉寵溺,心裡便立即警鐘長鳴。她找來鳴夏剪秋悄悄囑咐:“老三大了,男女有防,派幾個人盯緊秦沅,別讓他真的欺負年畫兒,再派個人給老三教畫畫兒。”
撥月的智力停留在五六歲的孩童,學是上不了,但畫畫得確實不錯。涼玉派人請的老師,幾次三番地誇她有天賦。
涼玉心中稍感慰藉。
年末,推月生了,是個男孩兒,母子平安。雖然孕期反應巨大,幾度吃不下東西,但推月從小習武,身體底子很好,這一次生得還是十分順利。涼玉去推月婆家看過一回,新生兒的臉是皺皺巴巴的,又紅又小,擠著眼睛砸著小嘴,像個小老頭兒,涼玉心情複雜地接過來,又新奇又緊張,小心地抱在懷裡哄。
“奶奶好歹也是抱過我們幾個的,怎麼姿勢顯得這麼生疏?”推月靠在床畔,笑吟吟地調侃。她臉色紅潤,面板光滑,身材愈發豐滿,像個熟透了的果子。涼玉心虛,戀戀不捨地將孩子還給她,訕訕笑道:“多少年沒抱過了。”
推月把寶貝兒子抱在懷裡哄著,甜蜜了一會兒。抬眼又開始操心起別人的事:“奶奶,不是孫女總提,二妹年紀不小了,還是應該快點找個婆家,推月覺得,那城西駐兵的汪家就不錯……”
涼玉無可奈何地在心裡嘆息。
自從與鄭袖正面對抗以後,她便派剪秋去跟拂月提點過。拂月過於敏感,自那以後便不再出來與鄭襯見面。可是鄭襯還依舊往應侯府跑,白跑了幾個月終於消停。
回去以後,此人轉了性,一次也沒有再踏足京城的當紅伊人館,只閉門做功課。
後來,讓啼春在院子裡截了一封書信,她才知道,原來這鄭襯還悄悄往拂月院子裡送信,每天一封,風雨無阻,她展開信看了看,滿滿當當全是些酸詩,文才倒還不錯,語氣真摯,看起來很會討女孩子喜歡。
她拆了幾封看了看,趴在塌上笑了半晌,便命人以後不用再攔。
拂月依舊日日來請安,只是眉眼之間籠著淡淡的哀愁,沒有前段日子那樣輕鬆快活。涼玉看在眼中,也不點破,悄悄地問了幾個丫鬟:“萬一,我是說萬一,鄭襯這小子和老二真走在一處,他輩分上可是三表舅,算不算□□?”鳴夏一聽便笑了:“老太太,咱們先夫人和鄭貴妃的表,都表的八竿子打不著了,當初是兩個大家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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