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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死者日誌裡的版本,比原詩,多了最後三行,也是最關鍵的三行!這日誌他寫於六個月前!恰好是莉莉安出生的時節,莉莉安的母親席琳,和一定程度破解了潘多拉的我的當事人受到了全球人民的喜愛和支援,這也正好是死者心理防線完全崩潰的時候!不提感情,不提死者本人,光這首詩最後體現死者本人主觀意願的三句,我有理由認定,死者對我的當事人,有著關乎生命的威脅,直接導致我的當事人自衛反擊!”
“我反對!法官大人,這是過度解讀死者生前作品的意圖,我認為不具備有效性!”
“如果這都不能具備有效性!那是不是所有威脅信,威脅電話和遺書都不能作為證物了?!”蔣樺立刻駁回,“法官大人,我抗議,對方在扭曲證物的有效性!”
奧古斯特篤篤篤敲桌子:“肅靜,別吵,休庭!”
伴著他的話音的,是素意一個掩都掩不住的大哈欠。
蔣樺憤憤不平:“怎麼可以休庭,我剛來點感覺!”
素意拍拍他的肩膀:“沒關係,就算輸了,你也可以去當狗仔隊,絕對餓不死。”
蔣樺:“……”
“說不定比現在還優秀。”
“……您還是繼續睡吧。”
第207章 勝券和敗像
【姓名。】
【樊素意。】
【年齡】
【……三十三,還是……一百五十八?】
【三十三。】
【好的; 謝謝。】
【你知道你為什麼在這嗎?】
【知道。】
【說一下。】
【我殺了哥羽。】
……
僅審訊錄音的開頭; 前面蔣樺的所有唱作俱佳的表演就都黯然失色了。
錄音中警察和犯人的聲音一個賽一個冷靜; 一個比一個利落; 甚至還有點莫名的默契; 像是安排好的對答,可它分明是發生在現實的審訊當中。
素意在審訊的時候還是很爽的,她沒有心理包袱,小心思一眼到底,根本沒有任何掙扎的意思; 也絲毫不打算為自己人生中唯一一次被審訊來一場精彩紛呈的智鬥或嘴炮,所以聽到人耳朵裡; 她承認罪行的語氣不僅利索,甚至還有點小歡快。
一旁的蔣樺長長的嘆了口氣,無奈的低下了頭。
素意抿緊了嘴,有些尷尬的漂移開視線; 發現做豬隊友不恥辱,意識到自己是豬隊友才是最難堪的。
畢竟她一生中鮮少有放棄掙扎的時候; 幾乎每時每刻都在為了一口氣繃緊了拼搏; 又幸運的擁有一顆還夠用的腦子,所以從沒嘗過拖人後腿成為豬隊友的滋味。如今突然放棄掙扎; 狠狠的拖住了親密戰友蔣樺同志的後腿,這滋味果然不是很好。
她偷偷看了一眼蔣樺,這個方才還意氣奮發的青年此時一手撐頭; 一手拿著筆,在電子板上胡亂的寫著什麼。她湊過去看,發現是一團團雜亂無章的線……
感應到她的靠近,蔣樺倏然回頭,瞪視後立刻反應過來,眼神瞬間柔和:“怎麼了?”
素意偷看被抓了現行,也沒慌張的縮回去,而是朝他擠出一個和氣的笑:“你還好吧?”
蔣樺眨眨眼,彷彿要忍住哭意,強顏歡笑:“還行。”
“你。”素意斟酌了一下,暗示道,“我接受一切結果,要求不用太高。”
她剛說完,蔣樺就抬手示意她不用再說了:“我知道,不用說了。”說罷他振作精神,抬起頭望向前方,此時對方律師松島寬也在展示他拿到的證據。
“鑑於死者臨走前所做的這些安排,我們有理由相信死者完全沒有準備對嫌疑人做出任何不恰當的舉動,甚至他在為生命研究院擔任歷史顧問期間,就如向女會會長所說,比任何人都細心周到的考慮到了嫌疑人以及其他女性的身心狀況,據此提供了非常詳盡實用的建議,讓嫌疑人在各個階段都快速的適應狀況,融入這個時代的生活和人際。包括她最近與席琳法蘭的見面,兩個同樣處於隔離觀察期的女性要會面,這在平時幾乎是不可能的,也是他一力支援和參與擔保才讓嫌煩得以成行,如果這樣還叫有不死不休的惡意,恕我無法認同。”松島寬聲音郎朗,氣勢並不輸於方才的蔣樺。
“鬼個一力支援……他算老幾,反對有用嗎?”蔣樺在一旁嘟囔。
素意輕咳了一聲,忍笑。
不知道蔣樺在這兒侃侃而談的時候,對面是不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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