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部分(第2/4 頁)
的手,就擺在桌上右手邊最容易握到的地方……
素意打了個寒顫。
後面傳來輕微的聲音,不知道是笑還是感慨。
“我的重點在於,我的當事人與陸垚在一百年前的糾葛,導致死者認定我的當事人對於陸垚的死負有直接責任。更因為我的當事人曾經因為失憶,被死者誤認為陸垚,她本人也理所當然接受了。所以一醒來就在全世界範圍內獲得了極高的聲望。當死者查明情況後,當時的情況在他看來,是一個巨大的諷刺,也是他的巨大失誤,而以他的能力卻已經無法扭轉那個事態,這逐漸導致了他的心理扭曲,以至於在一年前開始,不間斷的暗中策動反對我當事人的活動,其中包括全球直播事件,畫家德萊斯名譽訴訟案等。”
他列舉的事情在場的人幾乎都有經歷,很多人竊竊私語,似乎是在回憶當初的情況,也有在驚訝蔣樺竟然把事情挖那麼深,看起來似乎真的想翻盤。
騷動不大,但蔣樺似乎有意讓聽眾討論一會兒,等了一下後才繼續道:“這些事情對我的當事人身心造成了不小的傷害,而我的當事人因為性格和事務繁忙原因,並沒有興趣和精力去處理和化解這些矛盾,直接導致了我的當事人與死者的矛盾越來越深,以至於在目前最關鍵時期,直接爆發出來,造成不死不休的局面。”
他加強了語調,擲地有聲:“但就是因為我的當事人忍受質疑和干擾的這三年,她潛心研究、忍受病痛,一定程度上破解了潘多拉,給全人類的延續帶來了希望!我說這點並不是在要求為我的當事人進行重大貢獻免刑,而是想重述我的觀點。”
他把所有證物的展示換了一批,換成了一些新聞報道的截圖,最上面一篇的標題寫著“聯合警署歷史研究專員確認首位出土女性為“諾亞方舟”陸垚”……
出土!噗,原來當初她真的被這麼形容過嗎?這可比“挖掘”有意思多了。
旁聽席也有隱隱的笑聲傳來,其中數阿迪那嘰嘰咕咕的竊笑最明顯。
蔣樺一臉嚴肅,總結道:“曾經死者因為當事人利用陸垚這個名字獲得巨大聲望而憤憤不平,他一面認為我的當事人不配得到這個聲望,不配冠上陸垚的名字,甚至應該為陸垚償命,而另一面則憤怒於這個聲望是他一手送給我的當事人的,這是其一。還有一點就是,當他發現我的當事人不借助陸垚的名字,光憑自己就達到了遠超過陸垚可能有的聲望和成就,這對他的精神造成了更大的打擊。所以我認為,檢方之所以無法明確的說出我的當事人的動機,就是因為,真正的動機在死者身上!是他的惡意驅動了我的當事人進行自保,我的當事人沒有任何理由主動攻擊死者,蓄意謀殺這個罪名不可能成立!”
哦喲,挺厲害嘛,素意有些小驚訝的看著蔣樺。她不得不猜如果不是自己一開始太佛系,和檢方承認了一波,有了現在的天時地利人和,說不定他還真有可能成功做到無罪辯護。
對面的律師松島寬立刻站起來,他方正的國字臉一派冷靜:“法官大人,我抗議!他在從情感角度對死者進行主觀臆斷,這沒有任何科學依據!不能作為證據!”
“我也認為這不能作為有效依據。”審判長奧古斯特道。
“好吧,如果你們認為我這樣是主觀臆斷,那麼下面這組日誌是否有說服力?”他把哥羽幾個摘抄了詩歌的頁面下拉,拉到最後一首詩那兒。
【……她住在無人跡的小路旁
在鴿子溪邊住家,
那兒無人讚頌這位姑娘,
也難得有人會愛她。
她像不為人見的紫羅蘭
被披青苔的岩石半掩
她美麗如同一顆寒星
孤獨地閃爍在天邊。
她不為人知地活著,也幾乎
無人知她何時死去
但如今露西已躺進墳墓
對於我呀,世界已非往昔
我也要去那墳墓裡
讓那掩蓋了露西的一切
一起死去】
“這首詩摘自英國詩人華茲華斯的詩《她住在無人跡的小路旁》,哀悼的是他死去的妹妹,寫得很好,很應景,是吧?”蔣樺還有空點評一下,“剛看的時候我差點略過了,但不才我恰好也是個詩歌愛好者,讀的也不少,忽然發現,是不是覺得太應景了?”蔣樺說著,手下一動,一本詩集頁面出現,上面也是一首《她住在無人跡的小路旁》,“各位仔細看,兩個是不是有什麼不同?”
其實一眼看過去,哪裡不一樣很明顯了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