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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記得,那天晚上烏鬼給我們帶路,有一段時間,它突然不走了,在水裡團團亂轉?當時沒太留心,現在想想,它很可能是被人干擾了。”
記得,像遭了鬼打牆,當時,他還一度懷疑烏鬼是當地的禽種,效用上打了折扣。
丁磧說:“假設得合情合理,但經不起推敲。”
易颯沒給他說下去的機會:“我知道。”
這假設走到最後,是個死衚衕。
一是,丁磧用於自衛的牙刷柄上,確實沒有血,但有腐臭味。
二是,除了活祭,養屍囦不納活物,要說是那個女人從養屍囦裡把馬悠帶了出來,怎麼做到的?
如果幕後真有這麼個女人,這個女人,怎麼看也都不像是活人,於是問題又繞回了原點——一個死人,是怎麼做到攻擊丁磧的?
易颯頭疼,只能提醒丁磧:“你這兩天注意點,別一個人亂跑。我始終覺得,這世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攻擊,這兒這麼多人,你還是第一天來,她不選別人,偏偏挑中你,不像是隨機的,如果你真是她的目標,有一次,就會有第二次……”
她忽然生出懷疑來:“你是不是得罪了什麼人?”
丁磧哭笑不得:“怎麼說到我身上來了?如果是我的仇人,在哪不能弄死我?非跑到這兒來?我倒覺得,這人針對的是你,畢竟你是主,我是客,我要是死在你地盤上,丁家追究起來,你也很難搪塞。”
說的倒也不無道理,畢竟真相未明之前,一切皆有可能。
分開時,易颯目送著丁磧走回雜物房,又提醒了一次:“晚上把門鎖好。”
丁磧轉過身,倒著往回走,抬手給她敬了個禮,示意知道了。
易颯沒好氣,她很不吃這一套,大概是身邊三教九流的男人太多,早已司空見慣:這世上太多人,拿無聊當有趣,拿輕佻當會撩。
她走到梯子邊,正要往上爬,忽然有道低低的聲音傳來:“伊薩……”
她第一時間確定聲音來源:雜物房、宗杭。
但雜物房的門只開了一條縫,他在門後說話,臉都沒露。
幹嘛呢,捉迷藏呢?
易颯說:“幹什麼?”
宗杭的聲音繼續飄出來:“陳先生跟我說,明早天不亮就要走,你那時候估計還在睡覺,但是……”
“你不會出來說?”
“我怕有人看見。”
易颯往身後看了看。
夜深了,周遭都滅燈了,不會有人看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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