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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看看,他是多麼義氣、有手段和窮追不捨。
蛋仔心情大好,在酒桌上跟留守的兄弟們聊起這事,還把馬老頭的照片傳看了一圈,用意是敲山震虎,讓這些人知道,背叛素猜,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座上有個叫阿吉的,對著照片翻來覆去看了會,忽然冒了句:“這人……應該還有個兒子啊。”
……
***
事情就是這樣。
宗杭說:“馬老頭見過素猜之後,也覺得馬悠說不定還活著,反而願意繼續待在那等訊息……我聽你說要打聽馬悠,我想,應該沒人知道的比我更全了。”
易颯笑了笑,心說,這倒未必。
至少,馬老頭和素猜都不知道馬悠現在的下落,但她知道。
而且,經由宗杭說的,再結合丁磧遇襲那天晚上發生的,馬悠和疤頭一行人,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她心裡已經大致有了點眉目。
易颯轉頭看丁磧,朝門外努了努嘴,示意出去說話。
☆、第24章 23
易颯把丁磧叫出去了。
陳禿也回屋了,走之前吩咐宗杭第二天記得要早起,他天不亮就會送他走,藉著天色遮掩好辦事。
宗杭趕緊點頭。
人都走了,屋子裡只剩了他一個人,宗杭躺到地鋪上,安穩不了幾秒,又坐起來,目光透過半開的門縫往外瞥。
從這個角度,可以看到站在遠處平臺邊的易颯和丁磧。
宗杭有點小惆悵,他講了那麼久,口乾舌燥,到末了易颯也沒誇他一句,反而把丁磧拉出去說話。
他以前看丁磧,總覺得是個偷窺狂、不像個好人,今天怪了,覺得他一表人才,成熟穩重,往那一站,跟易颯還挺配的。
宗杭悻悻的,不過很快又興奮起來。
至少自己幫上了忙,立了功了——易颯聽他說話時,一直很專注地看著他呢。
宗杭心裡美滋滋的,下意識以手托腮。
一支之下,劇痛無比,瞬間反應過來:不對,被拔了牙,他半邊臉是腫的!
心情剎那間跌落谷底:他沒什麼優點,也就一張臉能看了,他還給易颯看了個腫的。
***
易颯一直沒說話。
她點了根木煙枝,抽了會才想起丁磧:“要嗎?”
丁磧笑笑:“不用了,抽不慣。”
易颯嗯了一聲,自顧自想自己的事,過了會皺眉提醒他:“往裡站點,別又被拖下去。”
丁磧看了看腳下,是離邊沿太近了。
他往裡挪了挪。
易颯把煙枝繞在指間,終於入了正題:“聽了這麼多,怎麼想的?”
丁磧說:“暫時還沒理出個頭緒,你呢?你對這種事,應該比我瞭解。”
易颯沉吟了一會:“聽說過養屍地嗎?”
丁磧點頭。
國內有些恐怖小說裡,把“養屍地”寫成是人埋進去了會變成殭屍的地方,其實不是:中國這麼大,各地的土壤、土質、地氣、乾溼,以及地下的化學元素含量等等,都千差萬別,屍體埋進去了,狀態自然會不一樣。
在大多數地方,屍體都遵循自然規律,先腐爛,白骨化,年頭再久點,骨頭都會風化變脆。
但總有一些地方,近乎詭異:比如屍體埋進去之後,指甲和頭髮繼續生長,再比如不爛不腐,面容栩栩如生。
易颯說:“我懷疑這大湖底下,有養屍囦。”
養屍囦,其實就是水裡的養屍地,“囦”(y花n)字,音義都通“淵”,寓意“水中之水”,古本義是“打漩渦的水”。
丁磧抬眼看她:“懷疑?你就住這大湖上,你不知道?”
易颯冷笑:“你也不看看這大湖有多大,你住黃河邊上,黃河底下的事,你都摸清楚了?”
她語氣裡有點不耐煩,覺得丁磧這人的智商,大概打1996年起就沒提高過。
養屍囦很難找,直白點說,它是“水中之水”,去水裡找水,就跟在土裡找土一樣,都是特別艱難的事兒。
水鬼三姓有個確定水下某個範圍是不是養屍囦的法子,就是放魚。
魚在水下游,遇到養屍囦,是會掉頭或者繞過去的——水下不比土裡,水下來來去去的活物多,容易啃屍,養屍囦比養屍地的要求高:不但要保證沉進來的屍體不腐,還得能夠不受魚類等活物侵擾。
所以養屍囦另有個諢號,叫“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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