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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師爺這幾日去其家走了幾趟,張老漢已應下病癒後到你的坊子裡做工。”
“陝西李家?”蘇瑾一怔,“很有名氣麼?”
陸仲晗點頭,“其家染制的毛皮等物,專供內廷。胡師爺上一位東主便是在陝西任職,因而聽聞過此事。據說,李家毛皮染色,能達二十色之多,其色澤華麗,堪比綢緞。”
蘇瑾眼睛眨了幾眨,方消化他說的話,驚喜連連,在他臉頰之上響亮一吻,笑道,“多謝夫君。”染色問題能夠得到解決,蘇瑾現下是真的底氣十足了。
時間緩緩過了七八日,中秋已過。坊中招工也已停了,招得織工近六十人,坊工近四十人。如此一來,不但阮二忙碌,蘇瑾也跟著忙。
坊子第一批織出的毯子,便放在忻州府的邸店中發售,雖過往商人們均不知它前景如何,不敢多販。不過倒有不少商人在回程是,會帶一兩張,抑或三四張,做為與家人親人所帶的禮物。尤以細羊絨的蓋毯最受歡迎。提花毯子與格子織毯的銷量倒不相上下。
這些人買的量雖不多,但現今回程的商人多,蘇記邸店的位置又繁華熱鬧,每日竟能賣少則二十來張,多則三四十張的毯子。
阮大一見此景,乾脆在邸店一旁,專僻一間鋪面,發售此物。如此一來,蘇瑾坊中的生產與銷售環節竟能運轉得十分契合。
每兩日自秀容縣將織好的毯子運至忻州,再將販回的羊毛以及收得的貨銀拉回來,如此流暢的運轉,讓蘇瑾心頭十分舒爽。
張老漢的病情她叫阮二去探過兩回,因是積年舊症,痊癒是還要些時日,不過,蘇瑾已叫人開始找院落,置買染色等原料,她打定主意將染坊開起來。若張老漢技術不行,她便花重金去陝西找染工。
坊子忙碌了這許久,終於略有空閒。中秋她和陸仲晗都在忙碌中度過了。往前便是重陽,她便決定好好過一過。這日她正在家中忙碌,突聽小秀來報,“夫人,衙門來傳話兒,說有姑爺在歸寧府的同窗來訪,姑爺說,午時不回來用飯了,叫您別等了。”
歸寧府的同窗,當是趙君正和陳尚英兩個罷?蘇瑾問,“可知來人是誰?”
“說是一位姓趙的相公,一位姓陳的相公。”
蘇瑾笑起來,果然是他們兩個。點頭,“我知道了。”
第200章 喜訊
自姚山長和陸仲晗相繼離了清源書院之後,陳尚英和趙君正兩個便覺得書院沒甚意思,但是為了功名又不得不埋頭苦讀,時過大半年,終是嫌憋悶。各自在家度過中秋之後,便想四處走走,陳尚英自然又想到陸仲晗。與趙君正和林延壽商議一同來看望他。
林延壽自去年考試失利,愈發埋頭苦讀。兩人多次相勸,他均搖頭說不來。並道,“陸學弟比我尚後進學,此時已功成名就。我焉何有臉面四處閒逛?”
把趙君正和陳尚英氣個倒仰。這話不是指二人臉皮厚些麼?便氣得不理他,二人相伴而來。因陸仲晗公務實在繁忙,趙陳二人在秀容縣住了大約五六來日,且此地無甚景色可瞧,過來重陽節之後,便啟程由此向太原府而去。
這二人走後約五六日的一日中午,陸仲晗自前衙回來,笑道,“今兒州府遞來公文,知府衙門已同意將你的羊毯子做為進貢之物。”
“什麼?”蘇瑾一愣,急忙問道,“你何時上報的。我怎麼不知?”
陸仲晗取了官帽,笑道,“趙兄與陳兄走時,我叫人去取毯子,多取了兩張,送到州府。”
“那不是你要送於知府大人的重陽禮麼?”
“嗯。”陸仲晗點頭,拉她坐下道,“不過亦在信中提了進獻之事。”
蘇瑾亦喜亦愁,“這倒是好事。卻不知一次要進獻多少?”她早先雖有肖想,卻知自己坊子能力不足,便徹底捨棄了。
陸仲晗看她苦惱的樣子,笑了,“因沂州府早年並未進獻過地方物產,因而戶部並沒有要求確切數量。我在信中已說明情況,知府衙門亦同意,今年進獻不過百張,便足矣。”
“百張?”蘇瑾一驚,又喜,“倒不算多!”
陸仲晗笑著點頭,“是。若非知此結果合夫人的心意,我如何敢替你自作主張?”
蘇瑾笑起來。坊中現如今用最上等的羊絨織成的長六尺寬六尺的大毯子,重約五斤。這種毯子的成本,羊絨佔近五兩銀子,其餘的染色、人工、損耗合在一處,亦摺合二兩左右。一百張摺合本錢約七百兩。對她而言倒是能夠承受的。
比之貢品強大的廣告影響力,她花費的這七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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