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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仲晗不由得“噗嗤”一聲笑了,闊步走來,揚聲笑道,“夫人,你這是在做何?可是誰惹著你了?”
蘇瑾正沉浸在“一個帥氣飛踢,將那盛凌風踹翻在地,盛凌風如何痛哭流涕撲地求饒”的腦內小劇場中,被他這一聲,嚇了一跳·忙抬頭轉身,見是他,不好意思地笑笑,站起身子道:“沒事,玩罷了!你打哪裡來的?”
陸仲晗不答,反追問她方才在做什麼,蘇瑾哪裡肯說,這都是小時候無人陪著玩,才養成的自說自話的小習慣罷了。她知道很幼稚,也很傻,所以打死也不說。
陸仲晗哄了她半晌,也沒哄出半個字兒,不覺一嘆,突地想起一事,因問道,“岳父最近可是因生意上的十分憂心麼?”
“嗯?”蘇瑾一怔,“怎麼突然問起這個了
陸仲晗搖頭,“也沒什麼,只是今日在丁府時,看他神情不似往常。便想可能是累了……”
蘇瑾原本滿心掛著生意,聽到這話,登時把生意丟到九宵雲外去,一把抓著他的胳膊,急忙問道,“他神情怎麼不似往常了?”
她滿面的興奮,並無半點擔憂,倒讓陸仲晗納悶了,略想了想,笑問,“近些日子可有什麼我不知道地事?”
蘇瑾不答,只是催他。
陸仲晗沒奈何,只得將在丁府的那一幕說了。
“哈!”蘇瑾怪笑一聲,又忙問他,“爹爹可還說了什麼?”
陸仲晗搖頭,“沒有了。”說著伸手在她臉頰上擰了一把,微笑,“現在你該告訴我,到底有什麼我不知道的事兒!”
蘇瑾咬唇笑,今兒蘇士貞的細微失態雖不能說明什麼,似乎也能說明點什麼。要不要趕明兒她去遊說遊說丁氏?有些事嘛,原本沒想法,可能一直想不到。若是有人挑破了,說不得當事人都會在心中掂量掂量地。
這也是人之常情嘛。兩下都在心中掂量了,這事不就又進一步?
她只顧自己高興,把陸仲晗給晾到一旁,讓他十分鬱悶,一手扯了她進屋,又問,“到底有什麼事兒瞞著我?”
蘇瑾正好也要有個人替她出出主意,將常氏和小秀幾個譴出去,含笑把她打定主意要撮合蘇士貞和丁氏的事兒說了。
陸仲晗目瞪口呆,半晌無語。雖然一向知道她膽子大,似乎沒她不敢想,不敢做地事。可這是長輩地大事,也是她能說道地?
“你說好不好嘛!”蘇瑾見他不語,急忙推他一把。
陸仲晗苦笑,又想象她和嶽夫大人出這主意時,蘇士貞的窘態,以及今兒在丁府的那場景。愈想愈覺得這丫頭惹人惱,惹人笑。不過,細想想,丁氏和蘇士貞倒也般配。
只是般配是一回事兒,喜結連理則又是一回事兒。
不得不說,因教育生長環境不同,陸大人在這件事兒上,確實不知該怎麼說才好。換作是他,這樣的事兒,他是想不到,也做不出來的,亦不敢興出這樣的念頭。
第 261章 他鄉遇故人(一)
二人說笑了一會兒,陸仲晗趁機緩緩地將忻州府並孫毓培所託之事,以及丁府下人剛探得的訊息和蘇瑾簡略地說了。
“這麼說,盛記背後的人,是廣記?”事到如今,猜也能猜著幾分了,蘇瑾反而平靜下來,沒有半點驚訝。
“定然與廣記有關。至於是不是他家,還有沒有旁家參與,現在還不得而知。”陸仲晗略有些謙然地看著她道,“原先在忻州時,他們的動作還不甚大,因而疏忽了,不想他們竟······”
“是他故意要與我們為敵,故意瞞著,豈能輕易讓咱們知道?”蘇瑾笑著寬慰他,“何況,不過一千張毯子,對咱們也沒多大的影響。”
江南富庶,她家的毯子,莫說富戶大家,便是下轄縣鎮之中的殷實中等人家兒,也有喜它花樣別緻,而專程跑來買的。何況,自古沒有獨門的生意。
想不叫旁人跟風,也難。
只不過,跟風也好,仿製也罷,不能使那下三濫的手段,要不然,就莫怪人家反制了。
但是,眼下如何反擊,她一時也沒頭緒。只有知已知彼,方好行事。和陸仲晗議了一小會兒,催他回家去,明兒一早便去西市口的那間廣記打聽打聽。
送走他後,蘇瑾繼續琢磨他帶來的訊息,漸漸的也理出一些頭緒。廣記即是當鋪,首要保證的是資金充裕,或者說得更具體一點,就是要保證鋪子裡一直有一定量的現銀·以維持鋪子的運轉。
若是能使個什麼法子抽乾他的存銀,那麼他自然沒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