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忻州府當地的幾家坊子掌櫃知道了,一齊上門抗議,說自古以來,從沒哪家鋪子商號給夥計工匠發身股地,蘇記這樣做,是壞了行規。逼大家也得跟著這麼做,不然,他們坊子裡的夥計豈肯善罷甘休?
逼著要宋子言停了此事。
他雖在信中說得輕描淡寫,並說不須擔心,他自有辦法。但蘇士貞卻不能不擔憂,常言道:家有家法,行有行規。他自己行商近二十年,對這些約定俗成的東西還是頗為看重地。
可若不這樣,只和盛記頂了頭,你加工錢我也加,最後兩家是個什麼局面,還真不敢想象。
何況盛記到底有多大的資本,他並不知。我明敵暗,確實有些被動
為今之計,只有查明他後頭是誰出本錢,才好做出應對。
曹掌櫃當時下叫丁府的隨從去現僱了小船,匆匆拎上幾包貨物,遠遠跟在那艘船之後。剛安排妥當,那船已緩緩開動了。
曹掌櫃因和蘇士貞笑道,“這回,多則三四日,少則兩日,便有訊息傳來。蘇老爺只管安心就是了。”
蘇士貞連忙道謝,曹掌櫃直道不敢。見他還在等自家的船,便先告辭,回府向丁氏回話。
蘇家的船將到正午時也到了,原本這船是不須接的,蘇士貞也是無處可去,才特意跑來接船。押船來的是張荀,一見他早早在岸上候著,十分詫異,忙上前來見禮,笑道,“老爺怎的親自來接了?”
蘇士貞心中只顧想著往蘇州那隻船的事兒,沒心思和他多說什麼,只問了問路上可順,以及此來發了多少貨物等,便叫梁富貴在此地幫著他們卸貨,自己先行回了家。
蘇瑾正為四處抓不到他而鬱悶,聽說他回來,將小傢伙往常氏懷中一塞,急匆匆地出院兒,到蘇士貞正院時,他也才剛剛進了正房。
“爹爹!”蘇瑾在門外頗有氣勢地喊了一聲,挑簾進去。
蘇士貞見她一副興師問罪的模樣,不由得唬了臉兒道,“何事?”
蘇瑾扁扁嘴,理直氣壯質問道,“我一直想找爹爹問問生意上的事兒,你為何躲著我?”
蘇士貞如何不知她的心思,被氣笑了,又無可奈何,只得擺手,“生意上的事兒,不要你操心。歇著去罷!”
“那您總得告訴我,咱們年關的貨可備好了沒有罷?”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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