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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一份信心?
說得容易,祁先生是不把錢當一回事兒,可這部電影對於他來說,卻是至關重要,若是換一個人來和他談這條件,他絕對不會答應,可誰讓蕭玖背後的人,是祁亦盛呢!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他只能選擇同意。
可同意了是一回事兒,但一想到他精心籌備的作品會如此被人草率對待,他對蕭玖怎麼都沒法用平常心來對待。
有所忌憚的看了祁少一眼,調整了一下臉上的表情,疲憊道:“祁先生說的很對,我是得對她有信心才行……。我去忙了。”
祁少點點頭:“那我不打擾你了,忙去吧。”
導演轉身離開後,祁少帶著墨墨也慢步跟了上去站在一旁旁觀。
接下來的時間。
蕭玖整個人就跟緊繃的弦一般,拍攝時生怕除了岔子,但有一句話叫怕什麼來什麼,心裡越是擔心,拍攝時就越發的不順利,拍了一個星期後,蕭玖的戲份卻沒多大進展,導演每天氣得快要噴火時,祁亦盛就神不知過不覺的出現在他眼前,導演一肚子邪火只得又憋了回去。
尤其是蕭玖和周城華飾演的男主角在花樓裡相遇時,那震驚,壓抑著愛意的眼神,蕭玖怎麼都演繹不出來。
最後還是祁少嚮導演為蕭玖爭取了半天的假,然後和蕭玖在賓館房間裡一對一的開始演練對戲,也不知道是祁少教導有方?還是蕭玖終於開竅?第二天在拍攝時,居然一次性就順利透過了。
可把導演震驚的不行。
接下來的十二天時間裡。
蕭玖就跟開了開掛了一般,把角色每一個眼神,每一個微表情,每一個動作都演繹得凌厲精緻,可把眾人震驚得不行。
劇組這邊拍攝終於順利了,可有些人卻極其憋屈,極其悽慘。
……
自從離婚後,於麗便好似瘋癲又好似在報復夏龍江一般,放縱著自己天天晚上去酒吧混。
喝酒,跳舞,和男人曖昧調笑,看起來放蕩了墮落不已,但實際上,她卻並沒有和任何一個男人出去開過房,每晚都是喝的暈乎乎後,便打車回家倒頭大睡。
其實在於麗的心裡,至今還存著一份僥倖,一份丈夫絕對捨不得她如此墮落,然後就會突然出現在她面前來拯救她,和她重新開始,所以,每一次,她都看似喝了不少酒,實則都是喝下去後,便衝進了廁所去催吐了出來。
每一晚,她都懷揣希望,可每一晚,她的希望也就再一次的破滅。
他——始終都沒有出現。
今日再次暈乎乎的回到家,剛一開啟房門,開啟客廳燈光按鈕,便被客廳裡一片狼藉給驚得以為出現了幻覺,眨了眨眼,甩了甩頭,再次定眼一看,徹底懵逼了:“發生什麼了事情了?為什麼我家會這樣?”
被刀子劃爛的皮沙發,座椅倒了一地,牆上的電視機也給砸爛,屋子裡的牆壁上用血一般的紅漆噴上了一行字——破壞別人家庭的賤人小三狐狸精去死。
於麗腦子一片混沌。
她什麼時候破壞別人家庭了?
她什麼時候當小三了?
她怎麼都不知道?
突然。
於麗臉色瞬間大變,瘋了似的衝上了樓,開啟臥室房門一看,保險櫃沒了,裡面存放在著她的珠寶首飾,還有所有不動產的證件,隨同保險箱全都沒了。
天旋地轉眼前一陣陣發黑,身子一軟,便倒在了地面的床墊上,渾身哆嗦得好似中風了似的,手指顫抖的掏出手機,迅速撥通了報警電話。
“喂,我家,我家被人盜了……”
報了警,警察迅速來了,只是卻盡問她一些有沒有和別的男人曖昧,尤其是和有家室的男人搞過曖昧,傍身的錢財丟失了,現在還被警察如此這般三番兩次的追問調查她的作風問題,於麗氣得差點當場就暈死了過去。
警方勘查了一下現場,然後問了於麗一些問題後便走了,至於丟失的東西能不能找回來,那就是難說了。
這幾天。
山城市區裡,一個極其悽慘四肢殘疾神情木愣呆傻的中年女人,這個中年女人,自然就是任欣茹,此刻,任欣茹爬在滑板上,被一個乾癟消瘦佝僂著身子的獨臂老頭用繩子拉著穿梭在大街小巷乞討。
獨臂老頭來到公交車站牌前,伸出左手就要去拉拽一個年輕姑娘的褲子,右手端著一個破爛生鏽的搪瓷碗:“好心的姑娘,求求行行善積積德,施捨我們老兩口幾塊錢吃飯吧,